八点，周准时按响了门铃。他带来了一个新的箱子，依旧是一身得体的西装和皮手套，在林锐的点头之下，进入了游戏室。

沈夜在里面跪好，身上的鞭痕交错，背脊挺直恭敬而温顺。

“今天跪的很好，奴隶。”周夸奖他，他低头亲吻周的脚边：“谢谢先生。”

他垂下头，空气中安静的令人窒息。

林锐坐在床上，看着面前的沈夜。

他有些害怕。

在“被使用完”之后，沈夜顺从的爬下床，要蜷在他的床脚休息，林锐感觉什么东西从他的手中溜走，抓都抓不住。

“沈夜，你上来吧。”林锐看着他，沈夜抬起那双清亮的眸子：“可是不合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你在说谎。”周冷冷的开口。

房间里仿佛凝固了，沈夜因恐惧而绷紧了脚趾。

“你喜欢被怎样鞭打？”

“鞭子抽在奴隶的搔穴和废根上，奴隶就会浪叫，下面会湿哒哒的滴淫水。”

周突然没有问了。

林锐听的恍惚。

虽然所有的对话都包含了他，但是他觉得充满了一股不真实感。

“你喜欢哪里被鞭打？”周问他。

“所有地方，因为身体是主人的。”

“你可以获得快感吗？”

“不可以，因为快感是奴隶不配得到的东西，除非主人恩赐。”

周命令他转过身去，用跪趴的姿势抬高屁股，然后将自己的后穴扒开。

他的手指其实不能将自己的臀瓣分开，只是搭在那里。

因此他努力将双腿分开，将插着按摩棒的淫靡的洞露给人看。

三道痕迹。

三声，带着感激的谢谢主人。

“看来你的主人喜欢你。”周做出一些肯定，沈夜抬起身体恢复跪姿，微微的笑了。

沈夜在他的身体地下哀求：“奴隶……奴隶能求您赏奴隶鞭子吗？”

“可以。”林锐点头，他抬起手，呼吸急促。

终于落下一道鞭痕在他的背上。林锐还不会把握力度，他以为自己只用了很小的力气，却看见一道红痕浮了起来，沈夜发出声音：“一，谢谢主人。”

林锐接过鞭子，他的手在微不可查的发抖。

“所以，你要用你全部的生命和意志去报答你的主人，明白吗？奴隶？”

“明白，奴隶明白。”沈夜不停的点头，他带着微微的哭腔，转向林锐跪着。

一个淫荡的废物。

他很难过吧。

可这重要吗？

他身体每一寸问题他都知道，他不是完全的不清醒，他只是在无数次教育中，接受了一种事实……

他微微俯下身，林锐不知道他是否已经哭了。

但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在周的语句之下匍匐求饶。

“不是的，你有一个名字。”林锐慢慢的问他。

“阿瞳？”沈夜抬起眼睛，黑色的瞳孔发光。

“是沈夜……”林锐轻轻的、无助的叹了一口气。

“所以你是个废物，是吗？”

“是……”沈夜轻轻低下头。

“而且你的身体也很淫荡。”周不是在问，是在肯定。

周的声音像是一根根刺：“你的手，怎么样了？”

“是废的，先生。”他的眼睛逃避一般的闭上，声音同样微颤。

“看着我说，这种错误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周的声音拔高了。

“你最喜欢被称作什么？”

“母狗、荡妇和婊子。”

错乱的提问冷静而笃定的进行，反复在沈夜的灵魂上拉扯。

第二堂课，教的是羞耻。

不是记住羞耻，而是忘记羞耻。

“你是什么？”周用一贯的提问开启了课程。

“它们有什么区别吗？”林锐问。

“唔……区别很多，但都是小差距，比较重要的是……”周看向林锐：“定制课程一次多三万欧，高级定制再加三万。”

“……”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夜，林锐将沈夜死死的抱在怀里，直到他因为伤口被拉扯而发出痛呼。

林锐慌忙挣开了手，沈夜却因为恐惧而迅速跪在他面前低头致歉：“对不起……奴隶……奴隶不是故意的……”

他身上鞭痕交错，大腿内侧更是一片青紫。

温顺而有规矩。

周看见林锐一直站着，还很贴心的为他找来了椅子，林锐如坐针毡的坐在那里，他想看又不敢看，周则将此认为是新主人对调教课的新奇。

“调教课有两种，普通课程的话，我会按照一般奴隶的规格教他；您也可以定制课程，这样我就会在具体操作上有些许调整。”

床铺空旷，他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他要将沈夜拉入怀抱。

第二天早晨。

奴隶的规矩，性玩具的规矩。

“你不想跟主人在一起吗？”林锐问他。

沈夜很明显被说动了，可他张了张嘴，动作还是僵住：“可是……奴隶配不上。”

他抬起鞭子，突然抽在了沈夜的穴口。

鞭挞声吓了林锐一条，沈夜也疼的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努力跪趴好：“谢谢先生的教导。“

他的后穴张合着，并没有更加兴奋。

“全身。什么地方都喜欢。”沈夜开口，他将两腿分开，指着自己的穴口：”尤其是奴隶的搔穴，没有用的废根，以及发浪的乳头。“

周察觉到了林锐的恍惚，对他微微点头：“您放心，一些不良用语只是用来培育他的自我认知，在真正为您服务的时候，他不会这么说。

“啊。”林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发出一个声音。

“你可以获得痛感吗？”

“可以，因为这是主人表达对奴隶喜爱的方式。”

对答如流。

“你的身体属于谁？”周问他。

“属于主人。”

“你禁止触摸自己的什么地方，为什么？”

发现自己回答错了问题，沈夜表情有些忧伤：“对不起，奴隶很笨。”

“没关系，没关系。”林锐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只有身体接触才能让他感觉到，沈夜是存在着的。但他总觉得有些灵魂在远处飘荡，似乎要被无边的海水吞没：“你现在在主人怀里就够了，让主人好好的抱着你。”

林锐亲吻沈夜的眼睛，插入他的身体，让他高潮。

“那么，你就应该用更认真的训练去报答你的主人。”

“是的，先生。”

“现在，开始认知你自己的身体，这是你唯一能够取悦主人的东西。”

声音带着真心实意的感激与激动。他是在认真感谢的。

“您可以告诉他您将打他几鞭。”周笑着看林锐。

“三鞭吧。”林锐感觉喉咙发紧，他的鞭子落在了沈夜的背上。

林锐看见他跪在自己的脚下，光洁的背上脊柱一根根突起。他的肩膀宽而平，肌肉锻炼的刚刚好，腰肢纤瘦，双腿修长。

穿着衬衫时，很好看。

“您可以打他了，如果您打他，他会很高兴。”周对林进行“课外辅导。”

“但你现在有了主人。”周话锋一转，沈夜颤抖的身体终于停了下来，周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你仁慈的主人，让你有了存在的价值。“

“是的，先生。”沈夜微微支撑起身体，他轻轻点头。

周转过头，看向了林锐，并把鞭子递给他：“林先生，您可以鞭打他几次，宣示您的所有权。”

“所以你是什么？”周问他。

“奴隶是一个淫荡的废物……”他开始呜咽，周用鞭子抽在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哭泣。

这就是他接受的事实。

“是的，奴隶两个穴都必须有东西插进来，否则就会受不了。”

“奴隶不会排泄，尿道是失禁的，需要堵上才能保持干净。”

他知道。

沈夜的身体顿了一下，他抬起头，带着哽咽的语气看着来人：“奴隶的手是废的，没有用，全都断了。”

“还有呢？”周的鞭子落在他的肩膀上，林锐看见沈夜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颤动，极易破碎的灵魂重新被撕开一道伤。

“奴隶的耳朵也是聋的。”

就在林锐几乎要忍不住转过头去的时候，他听见周多问了几个问题。

“把你的手抬起来。”

沈夜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他的指尖在颤抖。

“是主人的性玩具和肉便器。”

“你最没用的东西是什么？”

“自尊和羞耻心。”

周微微一笑也避免了尴尬：“您可以先看看普通课程再做决定，如果您满意的话，这样就不错。”

“好。”林锐点头。

他除了点头，能有什么办法。

“没事，不怪你，是主人不好。”林锐尝试将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

然后问出了那个他几乎不敢问的问题：“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