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让沈夜将自己的尿道棒取出,然后
腥臊的液体冲进了艾尔克的嘴里。
“吃下去。”林锐命令。
他会选择死亡。
如果是现在的沈夜呢?让他当别人的公用尿壶,或者被主人杀掉。
他还是会选择被主人杀掉。
沈夜摇摇头,他靠在林锐脚边。
“我们走吧。”林锐拉紧了沈夜项圈的牵引绳,他看见了远处无边的海际:“我带你回家。”
“来。”林锐牵着沈夜,让他爬到了艾尔克的面前。
昔日那张脸狼狈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沈夜还是觉得害怕,但他的链子被林锐抓在手中,他现在有主人,主人是他的靠山。
“还记得主人教你怎么尿尿吗?腹部用力。”林锐对沈夜开口,沈夜点头,然后林锐将沈夜的贞操裤解开,他的性器弹了出来,出现在了艾尔克的面前。
“手术分两种,一种是直接下手,另一种是推上手术台,打麻醉。”他看见艾尔克无声的颤栗着,他想向前爬行恳求,但手指被钉在了地上。
“上木马,四个小时,禁止喊出来,禁止射精,如果做到了,就给你打麻醉,如果做不到——”林锐抛下最后一句话:“敏感剂和清醒剂一起上,让他自己看着,自己是怎么一点点被阉掉的。”
林锐将沈夜牵出来,正是下午。
林锐低头看他:“一直被主人这样用,你会幸福吗?”
"会!”沈夜笑出了一串声音。
“乖。”林锐这几天几乎没有再用过小便池,他将尿液都塞进了沈夜的身体里。
可这只是沈夜的经历而已。
这个黑色的白天,艾尔克从人间堕入地狱,而在那数千个白天,沈夜在地狱当中爬行。
沈夜将林锐送上了高潮,林锐射在他嘴里。
沈夜听不见,他的舌尖从林锐龟头划过,林锐接近要射精了,舒服的轻颤了一下,沈夜有些得意的抬头笑着看他。
林锐也回报以微笑,揉一揉沈夜的头,将性器插的更深。
沈夜心领神会,开始吞吐着。
“求您了……沈夜……求求你的主人……”艾尔克没有对林锐,而是转向对沈夜。
林锐对沈夜的宠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艾尔克也明白。
沈夜没有反应,依旧吞吐着林锐的性器。
“眼睛留下还是去掉?”
“留、留下……”艾尔克的声音极其虚弱,他声音沙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那今天晚上给你安排手术,手术之后一天三针打两个月,到犬舍里去当犬尿壶。”林锐下了最终的决断:“这样每个你的同仁都可以来看看你,引以为戒,独善其身。”
“啊——!!!!”
剧烈的惨叫声。
林锐皱起了眉,他看着身体下颤了一下的沈夜问:“会不会太吵了?”
“求求你……”艾尔克发出哀鸣。
林锐将身体笼在阴影里:“你知道,在这里求人,是没有用的。”
艾尔克湖蓝色的眼睛看着他,瑟缩着,惊恐的接近崩溃。
艾尔克晕过去又被针剂打的清醒,低垂着眼睛,哭得一塌糊涂。
他身上脏的不成样子,西装几乎失去了原来的颜色,打手也嫌脏,用水龙头将他冲了个湿透,原本一丝不苟的金色头发散了下来,他的手撑着地,微微的发抖。
“太难看了。”林锐评价,他只是呜咽。
他颤栗着高潮,承接了林锐排泄进来的所有东西,林锐在他的耳边问:“被插进去舒服吧?”
沈夜舒服到接近啜泣,他不停的点头。
“以后也会这么舒服,以后,沈夜被插入身体里的时候,都会觉得舒服,再也不会难受了。”
艾尔克闭着眼睛,他拒绝说话也拒绝面对。
“这还只是开始,你知道的。”林锐开口:“如果你求我杀你,说不定这个惩罚可以结束。”
他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
地下室里泛滥着情欲,大部分是惩戒,只有软沙发上的是欢愉。
林锐站起来,让沈夜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插进了他的身体。
“喊出来,舒服就喊出来。”林锐伸手揉着沈夜的乳珠,在艾尔克痛哭的呻吟中,沈夜发出了幸福和兴奋的声音。
什么都不在乎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裹着西装,长得像人的肉便器而已。
沈夜也曾这么痛苦过,所以他才会在树下哀求人们的轮奸。
林锐看着乖巧匍匐在自己身边的沈夜,回到了沙发上,将他抱了起来。沈夜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艾尔克因为性欲而痛苦呻吟出声时,他也只是微微的低下了头。
“怕吗?”林锐问他。
沈夜摇摇头,往他怀里靠近了。林锐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双腿分开,伸手就着解开的贞操裤,握着他的按摩棒抽插。
打手打开他的口腔和后庭,在他的颤抖和哭喊中奖针剂注射了进去。
“三针,这是你熟悉的数字。”林锐说:“药效多久开始你应该有数,选好了,先生们再把肉棒赏给你。”
“呃……”艾尔克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那是怎样绝望的哀鸣。
林锐站了起来。
艾尔克依旧没有说话。
林锐知道,他下不了这个决心。
这种事情在沈夜身上发生过无数次。
精液从他的身体里溢出,他甚至用嘴去给狗舔弄,他们的要求里,沈夜还必须对这种事表现出无比的享受,同时又禁止他获得高潮。
这是怎样的残忍和侮辱?
艾尔克皱着眉头开始了吞咽。
尿液灌进他口中,艾尔克开始无声的干呕。
林锐低下头,在他耳边开口:“我以前会觉得这种事很恶心,狗与人、或者人当肉便器,我做不出来这种事,哪怕我必须尽可能狠毒的惩罚你,我能想出来的手段,也只是乱棍打死。但是,是你教会了我,如何不把一个人当人,如何折磨一个人到极限,如何让死亡成为一种奢侈。当然,我比你善良,我给你的都是二选一的题,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求死的机会。”
沈夜从不畏惧死亡,他想要的是尊严,失去尊严之后,他想要的是爱。
艾尔克,怕死。
所以他张开嘴,做出了自己的答案。
林锐看着艾尔克,他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二选一,要么死,要么以后以尿壶的姿态活着。”
“你年纪太大了,只能当狗的尿壶。”林锐补充了一句,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沈夜,他会怎么选?
阳光灿烂的,让林锐有一点恍惚。
别墅围墙内铺着白色的沙子,种着绿植,看起来祥和而优雅。
“沈夜,刚才怕吗?”
他张开喉咙吞咽,仿佛将这个东西抢下来是一种得意的胜利。
“沈夜最喜欢主人的精液和尿。”沈夜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林锐将他的贞操裤和嘴笼重新带好,准备带他离开。
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艾尔克。
沈夜将所有的东西都吞了下去,林锐把他的助听器重新打开,温柔的声音传来。
“好吃吗?”
“嗯。”沈夜舔着嘴唇,张嘴继续要。
林锐闭上眼睛,享受着沈夜的技巧,沈夜的两个穴仿佛魔鬼,是世界上最舒服的盛景。
艾尔克在身后,几乎绝望的看着这一切。
这算惩罚吗?他那么痛苦。
林锐低下头,眼瞳中闪过一丝哀伤:“没用的,他听不见,你知道他为什么听不见吗?”
“因为——”林锐看着艾尔克:“你把他,打聋了。”
林锐的语气丝毫不愤怒,他只是在陈述一个悲哀的事实。
他怕,他以为他高高在上,实际上是懦夫。
“你讨厌他吗?”林锐转头,问沈夜,沈夜不知道讨厌人是什么,他逆来顺受惯了,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想排尿吗?”林锐又问,沈夜点点头,他的膀胱被林锐的尿液灌满,现在自己的也充盈了起来。
艾尔克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他的哀求声极其微弱。
“哦对了,尿壶的意思是,没有插入。”林锐微微笑了:“当然,你表现得好,可以让狗赏你一次。”
“求求你……”艾尔克的声音终于传来,林锐冷漠的回答他:“你知道的,求我没有用。”
沈夜吮吸着他的性器,眉心也皱了起来,林锐伸手,将沈夜助听器暂时关闭了。
沈夜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但这不重要,他含着林锐的性器,这一点就让他高兴的无以复加。
打手的动作很快,在艾尔克一双手几乎被钉穿的时候,他才得以说完全部:”眼、眼睛……“
这还只是第一天。相比他对沈夜做的,林锐的行为接近于慈善。
”你可以慢慢想,我不会逼你的。“林锐将沈夜的头按进自己的胯下,龟头摩擦到了沈夜的咽喉,沈夜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林锐对旁边的打手招了招手,打手将艾尔克的双手压在了地上,没有任何预警,用钉子钉穿了艾尔克的拇指。
“阉割给你预定,等你把选择题选完了再统一做手术。”林锐不想看到太血肉模糊的场面,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惩戒。而听到这句话,艾尔克惊恐的向后挣扎。
但他根本无路可退,地下室是封闭的,他没有任何逃避的办法。
“二选一。”林锐的声音仿佛一道道闸刀,将艾尔克砍得支离破碎:“眼睛,还是耳朵,只能留一个。”
林锐抱着他,他沉溺于这种温柔当中。
轮奸在几个小时之后停止,沈夜被林锐射了两次,后穴插着偏小的按摩棒,精液尿液跟着淫液一起往下流,但那都是主人在疼他,他看着旁边打手的表情,甚至有些炫耀般的将腿分的更开。他趴在林锐的腿边,小小的休息了一会儿。清醒之后用鼻子蹭着林锐的裤子。林锐笑了一声,把他的嘴笼打开,按摩棒掉出来,他就自觉的含上林锐的性器,一点点舔,像是在尝一根漂亮的棒棒糖。
“慢慢舔就能多舔一会儿。”林锐的手深入他的头发里,沈夜不舍得将性器从嘴里吐出来,便只是发出了一个轻巧的鼻音。
被主人使用。
被主人插入。
被主人的精液和尿液灌溉。
性爱于他从来都是羞辱和折磨,好在,现在不会了。
林锐的手掌上流满了沈夜的淫水,沈夜在他的腿上呜咽着呻吟。
“主人的小宠物舒服吗?”林锐问他,沈夜不停的点头。
两指宽的按摩棒比他适应的要小一些,水已经止不住了,在他的腿上蜿蜒。
“阉掉吧……把我阉掉吧……”艾尔克的声音传来,哭泣和崩溃让他狼狈到了极限,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些药太烈性了。
林锐让打手将他拖到角落里去洗干净然后轮奸,艾尔克迫不及待的抓住了他面前的肉棒,用嘴吞了下去。
林锐内心的仁慈都被一些回忆给抽空,沈夜是否也这样哀嚎过?可曾有人理会过他?
没有。
漫长的黑夜将他吞噬,五年,二十三岁到二十八岁,没有人来救他。
“那你以后就不会再有死的机会了,艾尔克。下一个二选一。“林锐冷冷的看着他:“要么阉掉,要么当人棍,选一个吧。”
艾尔克睁开了眼睛,他愤怒而恐惧的看着林锐:“不……不要……别这样……”
“选一个。”林锐让人打开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蓝色的针剂,那是给沈夜注射过的针剂,机器烈性的春药,能将腔道变成淫乱的阴道。
沈夜轻轻的抱着林锐的腿,林锐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别怕。”林锐对沈夜说,也对自己说。“
“看来你还是可以做到的,被狗上到射。”林锐调整了情绪,他对虐待人十分厌恶,可他的父亲希望他的手也变黑。他轻轻笑了一下,让打手将狗牵开。艾尔克松开了束缚,倒在地上,他的西装已经乱的一塌糊涂,道出都沾染了狗的精液,他的后穴不会分泌液体,因此开裂出血,血混着白色的浊液从腿上流淌下来,散发着一股恶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