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林锐对j微微一笑，喊了一声：“阿瞳。”

沈夜抬起头：“主人。”

林锐开口，他有点儿冒险，但这么做的确值得：“站起来，告诉这位先生你是谁？”

“他是试验品嘛，试验品要特殊对待。”林锐仿佛无奈的耸耸肩：“把他送给我的是你们，现在跟我说换对象实验，是不是太晚了。”

j哑口无言：“出岛实验，有这个必要么……？”

“当然有。”林锐义正言辞：“现在的奴隶出岛，都受到了严格的管控，不仅我们不方便，顾客也不太满意。”

j对他的瞎话也很怀疑：“你现在已经收获了一个死心塌地的奴隶，下一步你还有什么实验可做？”

林锐将一点奶油刮下来，放在小碟子里递给沈夜。在j面前他不打算做的太惹眼，想了想，将碟子放在了一边的地板上，没有给勺子，沈夜自然的跪在了地上，低下头仔细的舔。

好甜。沈夜弯起了眼睛。他也没觉得当众趴在地上吃东西有任何的不对。

“真的。主人说到做到。”林锐看着沈夜轻轻笑了：“岛上的确不会有28岁以上的b级奴隶，所以，你在岛上的日子到头了，小宠物。”

“主人要玩的高兴。”沈夜看着林锐：“只要您想玩沈夜，沈夜随时都在，但是沈夜不在的话，沈夜不想主人有欲望的时候憋着。主人总不能连一个能用的肉便器都找不到。”

“是不能。”林锐点点头。

沈夜微微的笑着。

二手货。

这个形容词让林锐的心扎了一下。

“如果主人想要带奴隶出岛，可以去买个干净的。”沈夜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看着林锐的表情温和而哀伤：“每年年底都有s级拍卖会，主人可以买一个漂亮的女奴回家。”

“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林锐如实回答。

沈夜的嘴张了张，发出一个啊，然后还是笑了：“沈夜乖乖等主人回来。”

他没有撒娇。

沈夜笑的很开心，他目前的思维里，应该觉得七年漫长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嗯，说不定还会更久。”林锐看着沈夜，沈夜的眼睛果然更加亮了起来。

太阳开始下山了，微凉海风从窗户吹了进来。

j没有避讳他的意思，沈夜对j的话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玩具、肉便器，你把他当尿壶都行，但是，他不是人。”

沈夜站在了林锐的身边，对j轻轻鞠躬：“先生好。”

沈夜狼狈的打了个饱嗝，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知道了，主人。”

“明天你就28岁了。”林锐看着沈夜，他23岁进入海岛，至今五年，青春最好的时光都被这个地方锁住。他总觉得自己会老，但不知道是药物还是心理的原因，他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大的青年，并没有任何将近30的感觉。

五年。

“谢谢您主人。”艾德蒙看着坐到一边的j，轻轻的开口。

j看着艾德蒙，也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摸了一把他漂亮的红色头发：“不客气，我的小奴隶。”

林锐的房间里。

“乖。”j蹲在他的面前，将两块蛋糕拿出来：“把这个吃了，如果还想射，那就给你射一次。”

艾德蒙抬起眼睛，有些惊讶。

“下不为例。”j轻轻的笑了。

j深以为然的回去了，提着两块蛋糕，决定给他的红发婊子一个惊喜。

他回到了办公室，他的红发奴隶正在地上无比痛苦的蜷缩着，看到他终于出现，伸出手，虚弱的哀求着：“主人……奴隶想高潮……求您了……让奴隶高潮一次吧……”

他的眼睛被情欲染成红色，性器昂扬的张着，却被尿道堵堵死了。他额头上的血管不停地跳动，性欲不断的冲刷着大脑。他还没有很强的高潮忍耐力，可对木马的恐惧时刻禁锢着他，他卑微的跪在j的面前，像一条狗，不像一个战士。

“啊……”j张大了嘴巴，错愕不已：“你这是……你这是完成了艾尔克都做不到的事情。”

林锐走过去，摸了摸沈夜的头发，沈夜知道这是主人对自己满意，他笑了起来。

“吃蛋糕吧。”林锐说，沈夜点点头，继续跪下去在地上吃蛋糕。动作规矩而流畅，是一个成熟的性奴隶。

他一脸冷淡的说完，一看就没有准备礼物的打算。

“不是我生日。”林锐将蛋糕拿开，巨大的提拉米苏上头点缀着樱桃，水果沈夜不能吃，他一个个将樱桃摘掉。

“不是吧太子爷，你给奴隶过生日？”j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疯了？”

沈夜站起来，很流利的回答：“阿瞳是林锐先生的性奴隶、玩具和肉便器，承担为主人排解性欲和肉壶的职责。”

“那你以前是什么？”林锐问。

沈夜抬起头想了想，有些迟疑，但还是确定的说出一句话：“以前是……沈夜，国家医科大学脑部肿瘤方向，博士。”

“嗯。”j点头，奴隶的芯片永久链接岛屿，岛屿还需要严格监控他们的活动范围，以防逃跑或消息走漏，这样的管控也干涉了顾客的生活自由，这也是顾客为什么不爱将奴隶带出岛的原因之一。

“如果，我能确保我的奴隶，即使打开门也不会逃跑，即使看到了普通的生活，也一心一意跟在我身边，甚至别人问他，你是什么人的时候，他还帮我隐瞒。”林锐看着j微微一笑：“这样会不会很棒？”

“会是会，但是……”j皱起了眉头：“有点儿难啊。而且阿瞳本来就被打破了，他自己就当自己是个尿壶，你拿他做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信度。”

他的双腿分开，屁股还高抬着，穿着衣服也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

“嗯……当然是，出岛了。”林锐给j也切了一块，把蛋糕递给他。

“哈？”j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他被退过货，是禁止出去的。”

“嗯，乖。”j对沈夜的态度一直很满意。

林锐则皱起了眉头，他不太喜欢j这么说，也不喜欢沈夜理所应当的接受这些话，可他们说的有道理。

“父亲那边，我会想办法，沈夜是我的实验道具，我对待他的方式当然会很特殊，也可能会有越线的举动，这都是实验。”林锐空口说瞎话。

“所以明天我就带你去见岛主。”林锐看着沈夜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主人要给你破一个例，把你给带回去。”

沈夜陷入了不可置信的狂喜，他的双手都在发抖，轻轻的抱住了林锐的腿：“真……真的吗……主人……我……沈夜……我……”

他语句都无法通顺，眼泪几乎要从眼眶里流下来。

“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林锐有些温怒，他看着沈夜的眼睛。

沈夜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他从椅子上下来，跪在了林锐的脚边，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海风挂过人的耳朵：“沈夜也想跟主人永远在一起。能随时随地被主人玩弄是沈夜最幸福的事情。但是……沈夜出不去，沈夜不干净，被买过，也配不上跟主人回家。沈夜只求主人回来的时候还能想起沈夜，如果实在烦了，来看沈夜一眼就行。”

“所以你宁愿让我去买别的奴隶？”林锐问。

也没有要求。

他只是接受。虽然他想跟林锐在一起想的发疯。但他只是一个等候使用的性玩具而已。

“不想跟主人走？”林锐抬了抬眼睛，他看见沈夜露出了一个忧伤的表情，轻轻笑了起来：“沈夜很高兴主人这么说，但是……沈夜是二手货，禁止出去的。”

“再过五天，我要回去看我母亲了。”林锐告诉沈夜自己的形成，沈夜点了点头：“沈夜在岛上等主人回来。”

“你在哪里等？”林锐问他。

“在宿舍呀。”沈夜回答的极其自然，还在笑：“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他的人生在这五年里发生了癌症一样的恶化畸变，林锐不知道等到纠正过来，他的人生还会剩下几年。

“沈夜还能跟主人在一起七年是吗？”沈夜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林锐回过神，反应过来沈夜是基于怎样的计算——三十五岁被安乐死。

也就是奴隶的寿终正寝。

沈夜习惯了别人给他定时定量，因此将蛋糕吃到了嗓子眼，被林锐注意到不对劲，才终于停下。

沈夜的肚子鼓起了一个小包，他没办法吃蛋糕胚的部分，胃里头都是奶油，横躺在沙发上消化。

“小馋猫。”林锐有点儿想笑，沈夜也傻傻的跟他笑，林锐捏了一下沈夜的脸：“以后肚子鼓起来了，就别吃了，知不知道？”

艾德蒙跪在地上，他看着面前的蛋糕发散着香气。他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上去。

真甜。

这是他半个月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主人……主人求您了……让婊子高潮一次就好，不用射……”他呜咽着，手指搭在了j的脚边，却不敢用力。

“好了，好了，你高潮吧。”j的目光变得柔和，他看见艾德蒙得到许可，终于放松了一次，他发出长长的带着哭泣的呻吟，瘫倒在j的身边。

他的性器还不能射，痛苦的绷着青筋，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射精的资格。

“这个答案，有说服力吗？”林锐看着j，他也需要j帮他评估评估。

“有，有，肯定有。”j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就是达邦先生想要的，艾尔克做梦也没做到。你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奴隶大部分都不像提及自己的过去了，他们因为自己的过去而痛苦，我家那个婊子也是，我让他忘了自己以前是谁，记得自己是个肉便器就行。但是，你知道，这会让他们，不太有个性。”

“所以说。”林锐耸耸肩：“有空给他们过过生日，买点礼物，很有好处的。”

“别告诉别人。”林锐尝了一口，嗯，巧克力味的，味道不错。

j撇了撇嘴：“你有什么私人喜好我不管，但你父亲——达邦先生可不喜欢工作人员对奴隶上太多心，奴隶就是奴隶，只是床上的玩具，你别是把他当人了？”

就在这个时候，沈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穿着一件新的，青灰色的t恤和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