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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新与旧的记忆做一只人形犬的沈夜(1)(第1页)

“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林锐避免着沉默与尴尬,他只能硬着头皮提问。

“忘了,大概几小时以前。”他的眼睛还是垂着。

“那……那这几年的事情……”林锐不确定人格之间记忆是不是共享着,他看见沈夜抬起头,发出了那个熟悉的“啊。”,然后看他微微的、带着撕裂般的痛苦笑了起来:“都记得。”

按摩棒的震动声传来。

极不和谐。

“想起来了?”林锐的声音在发抖。

林锐几乎颤抖着问出了一句话:“你是谁?”

阿瞳轻轻地笑了:“我是沈夜,是吗?”

这句反问像是长夜里的一道闪电,让两个人都这么呆立着。

他的脑子像是中了奖一样沸腾着炸开,想向主人的方向爬,可他没有牵引,是没有办法自己行走的。

他只能趴在地上,四肢以别扭的方式撑着地,远远的看着他的主人。他连给主人展示他爬行姿势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这么看着。

"母狗很爽啊。”养犬人踹了他一脚,他笑着点点头,正准备跟着人往回爬,就听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也去尿一泡。”

在成为母狗之后,连把他当厕所的人都没有了,他在这一瞬间甚至有点儿期待,那个人将性器插进他嘴里尿进去。

可他没有。

连专属的都不是。

夜深了,外头的温度终于降下来,养犬人要将狗放出去玩,公狗们对于出去跑圈的兴趣显然比操母狗要高一些,于是一股脑全部蹿了出去,留下满嘴满肚子精液的沈夜躺在这里。

其他的母狗低下头将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再有养犬人过来打扫,沈夜也跟着做了,他没有任何怨言。

他呜咽着含着格萨利来玩,格萨利于是便陪在他的身边,可格萨利想做的次数不多,母狗的嘴又很难空着,养犬人牵着一只猎犬绕到了他嘴前,插进了他的嘴里。

格萨利在旁边看,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他也不满,他想,至少嘴是属于格萨利的就好了。

狗炽热的性器疯狂的动着,他的嘴上带着口枷,只能发出呜咽呻吟声,然后他看见格萨利出现在他面前。

“啊……啊……”他呼唤着格萨利,用张开的口去含格萨利的性器。

相比被别的狗上,他更喜欢格萨利在他口里搅动。

是以往的阿瞳,但他觉得有点微妙的变化。

他让阿瞳转过身,将阿瞳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他听见阿瞳主动的问:“主人,主人喜欢我吗?”

“喜欢。”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国王的犬舍建在郊外,一排排房子像仓库一样空旷,几十只猛犬跟五条母狗被豢养在这里。

被称为猎狼犬的沈夜就是其中一只。

他是新来的,漂亮的黑色头发引人注目,在这里,养犬人会给他们带上口枷,他们的嘴都大张着迎接着公狗的入侵,同时也避免他们交谈。

他轻轻的笑着,笑的越温和,眼瞳里的黑色就越多:“可我连母狗都当不好。我去了中东,住在他的院子里,他养了好多母狗和好多公狗,我只是其中一只……”

林锐没有打断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没有名字,他们叫我猎狼犬,主人把我们放在犬舍里,很少才来一次,平时我们就负责给公狗上,它们很有力气,几乎不停下来……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的。”沈夜将他推开了。

林锐感觉怀里空了,面前的人跪在他面前,轻轻的歪了歪头。

像是阿瞳在跟他打招呼。

“主人,我想起来了好多事。”他轻轻的说着,林锐将他抱在怀里点头:“嗯,你说,我在听。”

“你知道吗?但凡岛上你见过的东西,都上过我……”他的语气平静,仿佛没有在评价自己。

“没关系。”林锐抚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将他死死的抱在怀里:“这不是你的错。”

“主人别走……”那个人的声音传来,胆小而怯懦的声音。是阿瞳的声音。

是阿瞳找回了沈夜,还是沈夜承认了阿瞳?

“好,我不走。”林锐重新跪在了他身边,伸出手,将这个人抱在他怀里。

林锐射在了阿瞳的身体里。

尿液灌进去的时候,阿瞳依旧颤栗着。

他将阿瞳的尿道堵拔出来,阿瞳就这么一边接受他的灌入,一边不受控制的失禁。然后发出高潮之后的舒服的呻吟。

林锐张开嘴,想说什么,却又无可作答。

他想了想,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出现在沈夜面前刺激他,站了起来,想要从浴室走出去。可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发现自己的裤脚被人抓住了。

很小的力气,差一点裤子就从对方的手掌里滑开。

“一点点。”面前的人垂着眼睛,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林锐想象过一万次沈夜会什么时候找回自我,他甚至有防止沈夜大哭大闹、激动自杀的应激方案,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平静的,像是两个阔别已久老友的对谈。

林锐一点点从他的身上退下来,带着愧疚、恐惧、不寒而栗以及不知所措,他脑内所渲染的计划一条条全部宕机,他只能跪坐在地上,平视着他。

林锐的长裤被染湿,阿瞳,不,沈夜也一点点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样跪坐在他的面前。

他看着沈夜身上的项圈和乳钉。

但他突然愣住了。

他对上了阿瞳的眸子。

那双眸子清澈而带着哀伤。

沈夜有些莫名的伤心。

而就在这时,他听见犬群吠叫起来,里面还有母狗的呜咽,他抬起头,发现,主人来了。

主人!

有什么怨言好说呢,他每次想起那个被管道戳穿的a级奴隶,就浑身发寒,他至少现在,还是一只有用的猎狼母犬。

母狗们爬到了犬舍门边,往外看着呼吸新鲜空气,养犬人带着他们出去像狗一样排泄,一个个子稍矮的人牵着他的项圈出去,将他带到草坪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将他的尿道堵取下来。

犬舍从不限制排尿,他拉的很舒服,发出了一声呼喊。

可当他想要挣扎的时候,一鞭子就抽在了他的脊背上。这是一种最简单的警告,他只能闭上眼睛,将猎犬的性器含进嘴里。

“你只是公用的母狗,新来的,你别想多了。”养犬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他有些失神。

是的,他是公用的母狗。

格萨利的性器插进他喉咙里,他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在伺候格萨利的时候,他也会更加卖力一点,他希望格萨利更舒服。

身后不知名的大型犬趴了下去,格萨利的浓精也射在他喉咙里,他将那些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又一只狗插入他的后穴,再次动起来。

格萨利似乎发泄完要走了,沈夜喊他。“啊……”格萨利听见他的声音又转过了头,沈夜也弯起了眼睛。

“狗和狗之间用叫的就好了。”主人抛下这么一句话,用拐杖敲了敲沈夜的脸:“好好跟你的丈夫们在一起,要听话。”

他就走了,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沈夜都没见到他。

沈夜每天早晨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找到母狗的公狗在外面狂吠。他此时对被狗上,或者当着养犬人的面被狗上没有任何抵触,他身边的“前辈们”,爬出笼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张着腿,然后那些狗熟练的操了进去。

“我看见了……

中东。

天气干燥而炎热,四周的风里仿佛都飘着沙子。

可眼神却又带着撕裂一般的痛苦。

“奴隶很脏的。”他带着冷清说的:“你知道吗?岛上有一个犬舍,犬舍里养着客人们寄养的狗,他们有一条共用的母狗,你知道是谁吗?”

他伸手,指着自己,手指刚好戳在了那串编号上:“是我,b510627.”

“不只是人……还包括狗,马,但凡能硬起来的……”

“没关系。”林锐不断的重复,沈夜的声音毫无波澜,他似乎在陈述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事实,而林锐的声音在不停的颤抖:“这不是你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抱紧怀里时,林锐才注意到,他在微微的发抖。

“主人。”沈夜的声音小的他几乎听不见。

“乖,我在呢。”他轻轻抚摸着沈夜的背脊,他感觉到沈夜终于一点点的放松下来。

他的宝贝阿瞳蜷在他的身下。

但他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就是不对的地方。

他拔出性器,阿瞳的后穴依旧娴熟而乖巧的合上,他重新把按摩棒插进去,阿瞳也是发出了熟悉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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