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恐惧的问道,他害怕与这个人见面,他觉得周围冷的像冰窖。
“我不是你。”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肯定的说道:“你只是一个性奴,你的编号27,是一个随便谁都可以上的性奴隶。”
“对不起……”他不知自己为何道歉。
他还将盒子里的跳蛋拿出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根部。
“啊……啊……”他呻吟着,在快感中高潮。
沈夜这个名字在他脑内划过,每一次都会让他觉得痛苦万分,他看见那扇玻璃门被打开,有人想要推他进去,但他颤栗着,哭泣着拒绝。
我是个医生。
沈夜。
某个极度陌生又极度熟悉的名字冲进他的脑海,如同涨潮的海水一样将他淹没,他在窒息的冰凉当中睁大了眼睛,沈夜?我是沈夜?一个脑科医学博士?
“嗯……唔……”
他在两个按摩棒的震动下高潮,没有射精,甚至阴茎只是微微的勃起,后穴里有水淌出来。
“好舒服……”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却又在这种行为中感觉到了羞耻。
他不想去管任何人说的话,不想管那些记忆所带来的切肤之痛,他作为一个肉便器不需要知道张开腿被上以外的一起问题,自己愚蠢、淫乱而下贱,有什么问题,只需要主人给答案。
主人……主人……
他抱着林锐的相框,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哭了起来。
窗外,天已经黑了,夜色笼罩着一切,电视机里的纪录片播放完毕,电视关闭,四周陷入一片死寂。
呆在原地几分钟后,他才发现自己哭的一塌糊涂,巨大的孤独感将他包裹,他像一只掉进池塘里的小虫,拼命的寻找着芦苇。
突然,他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主人,连忙爬到柜子旁边,去看着他神明的照片祈祷。
“他不会的,他把你扔在这儿就不可能再要你了。”沈夜的眸子垂下来:“你快二十八岁了,你忘了吗,最多还有几天,你就二十八岁了。你快活到头了。”
“他还不知道你做过人形犬,他不知道你本来是用来给狗当肉壶的。“沈夜笑了一声,他的眼镜片仿佛起了雾:“不要妄想了,我还曾经妄想自己可以是个医生,但有什么用呢,手指都断光了,没有用的……或许早就该死了,不应该拖到现在……”
“早就应该死掉……”
沈夜的身影模糊,他好像在说别人,又好像在说自己。
阿瞳太笨了,阿瞳不懂,但阿瞳却想起来一件事:“不……不是……有……有新主人了。新主人喜欢阿瞳,把阿瞳抱在怀里睡觉,把精液和尿都给阿瞳,他说阿瞳是最乖的……”
“不可能。”沈夜的声音很笃定。
“我做错了吗……”
“身为人的话,错了;但身为肉便器,你这么做是应该的。”一个朦胧的声音传来,沈夜明明离他很近,表情却模糊不清:“你已经努力过了,但是没有用,你跑不掉,也抗争不了,甚至死也死不掉。瞧不起性奴又怎样,最后连人形犬都当不好,只能怪自己没有任何能力,连博取别人同情心都不够格,只能当一个肉便器……”
这个声音不知道是谁的,不知道在评价谁。
窗外是午后的烈日阳光,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手上戴着镣铐,全身赤裸,有什么东西插在体内微微的震动。
啪嗒一声。
有一根按摩棒从嘴里掉出来,他捡起来,看着那个东西扭曲的形状。
“没什么对不起……”沈夜突然很苍凉的笑了一下:“有些东西没有办法改变的话……只能这样,接受了,就不难受了。”
接受了就好了……是的,接受自己只是个淫乱的肉便器,大脑简单到愚蠢,身体淫乱到下贱,不是什么医生,除了发情,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他在地上扭动着身体,舌头在按摩棒上不停的舔弄。
只要享受沉沦的过程,那么这一切就显得很容易接受,他不停的浪叫呻吟,伸手用按摩棒插着自己,他看见沈夜站在旁边看着他。
沈夜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他明明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甚至能接受自己的主人看垃圾的眼神看他,但唯独被沈夜用那样的眼睛看着,他受不了。
“你是谁?”他的质问声传来。
“奴隶……是性奴,是主人床上的玩具。”他迟疑着回答,看着前方的人高贵如神祗。
这种回忆又被战栗的快感给冲断,他在两个按摩棒的刺激下高潮着潮吹。
不……我是个性奴,是一个随时在发情的肉便器,编号27,是过公器……是公调的表演品……是公厕的小便池……是人形犬,唯独、唯独不可能是人……
他混乱的急促呼吸着,大脑的决断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他想要尽力保持清醒,可是身体诚实的发着情,在不受抑制的情况下,他夹着两条腿吮吸着按摩棒,伸手将按摩棒推的更深。
不对……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他的动作带来了全身铁链的响动,乳钉和阴茎环上的铃铛也开始响。各种各样的画面碎片冲进他的大脑,坐在学校教室里、站在手术台边、阴暗的地下室、男人们的身体下边……
“我是什么?”他在这些思考当中极度的疲惫,终于,他听见电视机里传来一个人的呼喊声:“医生。”
医生。
你什么时候回来……主人?阿瞳好害怕。
他蜷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悲鸣。
“主人……主人……”他呜咽着喊,全身冷汗,语焉不详。
主人,我是您的,对吧?
我是您的肉便器,对吧?
他没有抓住那个衣角。
玻璃门砰一声关上了。
他有些恍惚,躺在床上,胸口不停的起伏,仿佛刚刚做了一场噩梦。
“真的,是真的。”阿瞳伸手,想要抓住那个人白色的衣角:“主人喜欢阿瞳的,从来没打过阿瞳,还教阿瞳认字,给阿瞳洗澡,给阿瞳喝可乐……主人特别好,主人告诉阿瞳,阿瞳的身体很舒服,阿瞳有用。”
“不可能,他也会不要你的。”
“他会回来的……”阿瞳的声音很微弱,他对此也不太坚定。
“没人爱你。”声音很冷:“连当性奴来喜欢都没有,你还记得你在那个主人脚边哀求吗?求他让你当他的私宠,甚至做一个卧室里的小便池都行。”
“他说不行,太脏了,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你认清了吗?你到今天为什么还在想不切实际的过去,没有认清自己只是一个快报废的肉便器?”
“这是……”他发出喃喃的声音,还没有等想清楚,就感觉喉咙里传来了剧烈的瘙痒。
“痒……呃……”他将手指伸进嘴里抽动,他没有来得及判断自己的行为是否淫秽,他只知道这样舒服,插入三根手指之后,他失落的发现瘙痒一直蔓延到咽喉,而他的手指并没有那么长,也没有足够的力量。
他看见了地上的按摩棒,终于还是把这个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按摩棒的龟头顶着他的小舌头,让他的燥热得以缓解,而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仿佛这个腔道就应该用来插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