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哭了很久才将阿瞳放开，他看着面前这个人漆黑的眼睛，但却缺乏了当年灵动的光。林锐将阿瞳拽起来抱在怀里，他抱着阿瞳多少有点太大了，于是两个人最终一起赖在了沙发里：“我不会打你的。”

“为什么？”阿瞳居然表达出了疑惑。

“因为不想让阿瞳太疼。”

那是一个高明的医生所该有的声音，能够安抚他人的情绪，与别人站在一起。

——“给这几位同学打不及格，不是我太过严格，而是你们是医生，一旦有错，就是生死攸关。”

——“沈学长，可我们不一定看的是大病啊，也可能就是个小感冒，或者他就是失恋了来吐个槽。”

＂要不要玩阿瞳？打也可以。“

他身上带着一身伤，跪在林锐的面前，诚恳的，提出这个建议。

林锐嚎啕大哭起来，他将阿瞳抱住。高大的骨架只剩下了附在其上的苍白皮肉，阿瞳在他的怀里一开始还有些紧张，但很快伸出了手，抚摸着林锐的脊背。

可林锐已经搞的实在是有点累了。

二十三人。

他的胸口上，b510627的纹身还带着斑驳的伤。

林锐在哭。

他折腾了阿瞳一整夜，凌晨两点，他将阿瞳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又射了一次，水液混着白浊在后穴入口都打成了泡沫，阿瞳被林锐上的两条腿都站不直，只能哆嗦着靠在墙上。

“阿瞳又高潮了……谢谢主人的精液……主人……主人好厉害……阿瞳好舒服……”

“第十六次了。”林锐亲吻了他的脖子，两个人身上都起了薄汗，阿瞳　体力开始流失，他已经没办法自己站在那里让林锐进入了。

林锐看着他重新跪在了自己的脚边，低下头将林锐身上的液体污浊清理干净，林锐感受到他柔软的舌头舔在自己性器上，手指动了动，最终揉上了阿瞳的头发：“上面的嘴也要。”

说完，他将性器插进了阿瞳的嘴里。

林锐想将阿瞳填满，用自己的东西填满。

“呃。”林锐被他的肠肉搅的话语都停顿了一下：“你出门必须穿衣服，尤其是性器的位置不能给人看。除非……是医生，不行，鬼知道哪些医生是好人，除非我允许了，否则都不行。”

“明白了。”阿瞳在他的身体下笑着扭动：“阿瞳只是主人的。”

“对，你只是我的。”林锐亲了亲他的肩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阿瞳记住了。”阿瞳带着喘息点头。

“其他人不管是谁，如果想要上你，你都要说，不行。”

“不行。”阿瞳念了一句：“不行。”

“阿瞳喜欢被主人上吗？”林锐问他。

“喜欢，最喜欢被主人上。”阿瞳将两条腿分开，邀请林锐入内。

阿瞳的身体永远柔和而敏感，倒是林锐，硬的越来越快了。

第八章

黄昏了。

温暖的客厅里，发出微微的哭声。

“不会很疼的，阿瞳忍得住。”他干脆的回答。

林锐亲了亲他的脸：“你就先当做我不喜欢好了，我只想跟阿瞳做爱。”

他将阿瞳压在身体下，每当这个时候，阿瞳都会像猫一样笑出声来。

——“作为医生，你的任务是消解别人的病痛，他在痛苦当中找到你，你哪怕延迟了一点他治愈的时间，就是在帮死神握住他的镰刀。我这么说或许有点太严格了，但你们是医生，这不只是一个职业，这是一种荣誉和责任。”

身为医生。

他有多自豪。

一下一下拍着林锐，像是在哄一个孩子：“不怕……不难受了，都过去了。”

这样的话，原本应该林锐对他说。

阿瞳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

但他突然感觉到一个湿湿软软的舌头在舔他的手臂，像一只小狗。林锐抬起头，发现是阿瞳在舔他，当阿瞳看见他发红的眼睛时，露出了一个哀伤而同情的表情。

“主人么了？”阿瞳问：“为什么哭了？”

“我……”林锐不知如何解释，他看着阿瞳自然的提出了建议。

“阿瞳腿没有力气了……主人……主人能让阿瞳趴下来吗？”他的眼睛微微眯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动作的时候，都记得林锐的话，要牢牢的含住他的精液，因此将林锐夹的再次硬了起来。

“别动。”林锐将阿瞳压住不让动，看他的大腿根在不停的发抖，林锐的性器在里面搅了搅，还没有填满。

他想把阿瞳吃了吞进肚子里，然后再吐出来的时候每个细胞都写着林锐两个字。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阿瞳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插入射精的样子，他没有觉得阿瞳脏。

他只觉得心疼，和这样不行。

但阿瞳的身体太软，两张嘴都很深，林锐觉得自己怎么射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将阿瞳全部填满。阿瞳张着两张嘴，甘之如饴的接受着林锐一切的滋养。他的脸上时刻漾着绯红色的雾气，对林锐说“再来”兴致勃勃。

占有和被占有的感觉很好，林锐从他的身体里抽离，看见自己的白色精液留在了阿瞳的身体里，阿瞳刚要起来，林锐就瞥到了扔在沙发上的那张照片，他皱着眉头将按摩棒给插了进去。

＂这段时间你含着我的东西。”林锐总有种要将那些味道都替换掉的执念。

“谢谢主人。”阿瞳对精液留在后穴里有着无比的满足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林锐的气味再次充斥着全身。

“嗯。摸你也不行。”林锐思考着界限，他发现自己的忍耐程度有点低：“最多可以握手……不行，暂时都不行。你先这么记得。”

“嗯，阿瞳记住了，谁摸阿瞳哪儿都不行。”林锐顶在了阿瞳的敏感点上，阿瞳颤抖着高潮了。

林锐跟他说过，想高潮随时都可以，阿瞳便不再控制自己，陷入了林锐赋予的快乐中。

也不知道谁在调教谁。林锐在插进去的时候不由得这么想。

按摩棒扔在一边，里面的几个跳蛋被林锐的性器顶的更深，阿瞳的后穴里颤抖着渗出水。他胸口和阴茎上的铃铛被林锐顶的左右乱晃，发出好听的声音。

林锐想起了记录里写着的，他每天的“任务“，和先生们的”照顾“，皱起了眉头，在阿瞳身边叮嘱：“以后只有我能上你，明白吗？”

林锐身边散落着文件和纸张，他将自己的脸捂在手心里，感觉到寒意从脚底爬上来，整个身体被大海吞噬。

详细的记录后面，是一张简单的照片。

沈夜抬着头对着镜头，没有丝毫躲闪，躺在一个椅子上，主动掰开自己的腿，后穴松软的合不上，装不下的精液从缝隙里流出来。他的屁股上被记号笔写着：首次灌满纪念，另一边是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