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累了，完全没有休息好，从身到心都是。

这是个好兆头。艾尔克心想。不过三个月才学会下跪，真不容易。

他走过去，蹲在了沈夜面前，他不想给人太深的刺激，于是平视着他，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你是个性奴隶，所以不管做什么之前，都得先用你的屁股伺候先生。“

“医学博士……”沈夜的大脑在前几天的余韵和艾尔克的压力当中还有些昏沉。

“医学博士应该是个聪明人，但你很笨，你只是个性奴隶。”艾尔克诱导着：“你只是因为太笨，所以把自己误认为了沈夜。你不是杀人犯。”

“是吗？”沈夜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他在害怕，艾尔克注意到了。

“杀人的感觉怎么样？”艾尔克单刀直入的开口。

沈夜的瞳孔里闪过了惊恐，他下意识的开口，语序错乱：“没有……我……不是我……”

沈夜没有精力反驳，尿道堵就这样塞进了他的尿道里。

男人的“第二次”抽插在他的身体里继续，他努力的对着书页发出声音。

但他一直没有成功。

“血，流血的血。真是笨蛋。”助理笑了，在他的身体里再次射了出来，沈夜被精液浇到高潮，他颤抖着也射出精液，趴在艾尔克的身上喘息。

“下一个。”艾尔克对助理们提高声音，又有人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沈夜被名为一次但实际四次的性交折腾的身体疲软，原本就红肿的后穴隐隐作痛。

他念了没几个字，身旁的人就笑出了声。

“喂小东西，不认识字吗？”旁边的助理指着那一行字问他：“外科入门，清创手术是指……你念了什么东西出来？”

“明明……”沈夜抬头，充满了困惑：“明明就是……”

沈夜不再说话了，他虽然感觉到疲惫，但前几天接连不断的轮奸让他身体承受力变得更好，他也混乱了身体在兴奋中的感觉。

“还有两个先生。”艾尔克声音难得的温柔，还提出了体贴的建议：“不过你既然很累了，我们就测试跟伺候先生两件事一起进行吧，做完了就让你去休息。”

沈夜在快感当中颤抖，他还是点了点头，甚至对艾尔克的提议松了一口气。

但还不够。

他昏迷过去后从医院的床上醒来，胸口已经纹上了他的编号，但当医生用编号称呼他的时候，他还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沉默的抗拒着。

“下午……下午三点半？”沈夜发出疑问。

“对。”助理拿出手表给他看：“现在才三点四十。”

沈夜被后面的性器撞的左右摇晃，他很努力的看着不停行走的时针：“是……是三点四十……”

没有挣扎。

他的肉体随之晃动起来。

敏感的身体加上催情剂，他很快高潮，然后射精。艾尔克没有管他，让第二个第三个人插进他身体。然后是让第一位插进他身体里的人，再次插了进去。

“很舒服的，不是吗？”艾尔克问他，助理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被药剂熏染的后穴很快感觉到了兴奋，更何况刚才在医院里，艾尔克让医生加了不少的催情药剂。

沈夜的身体被助理点燃了，他很快发出了潮红的喘息，他的神经被喘息给挑拨了起来：“拿走……拿……”

“你别忘了上次你擅自做决定，发生了什么！”艾尔克的声音像雷鸣一样轰击在他的耳朵里，在沈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变温和了：“告诉我，你不舒服吗？”

他沉默了很久，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一个音：“好。”

然后闭上了眼睛。

艾尔克示意人动手，助理将他的裤子解开，褪到了膝盖以下。另一个人将他的头按到了地上，他急促的呼吸着。

“放心，这里的先生你都很熟悉，前几天就是他们上的你。”艾尔克抚摸着沈夜的脸：“这里有三个人，一人一次，弄完就没事了，很快的。而且，没有人知道，没有人会怪你。”

沈夜沉默了。

“先生给你的安排是最好的，你不要自己想了，你是天生的笨蛋，想不出结果的。难道你想出去看那具尸体吗？如果不是那把手术刀，他或许还能活好多年……你看你自己做决定都做了些什么……一个医生，应该是治病救人，不是杀人吧？”

第四章　不能做你想做的事

调教进行的三个月后。

沈夜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呃。”沈夜的眼睛躲过了艾尔克的直视，他依旧在拒绝。他衣着整齐，带着眼镜，这是艾尔克的意思和癖好，他希望最后由沈夜自己将衣服脱掉，而不是他来动手。

“你的意思是，你是沈夜？”艾尔克轻笑了一声，声音像蛇在吐信子：“那我要不要带你去手术台？被你杀掉的人还没人收尸呢……”

“不要！”他迅速的拒绝了，惊恐的开始挣扎，助理及时的抓住了他还打着绷带的双手和肩膀，把他压在原地。

“当然，不信我们做一个实验。”艾尔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会知道我从不骗你。”

艾尔克将沈夜带到了他的地下室。

漆黑一片的地下室，只有头顶昏暗的灯亮着，当两个助理将虚弱的沈夜架到房间里时，沈夜双腿无法站立，跪在了地上。他没有试图再次爬起来，而是就那样双手支撑地面跪在原处。

“对，不是你，你是27。”艾尔克站在了沈夜的床边，沈夜被迫抬头看他。

“我……”沈夜想要说什么，但被艾尔克阻止了。

“我问你，沈夜是什么人？”艾尔克看向他。

“一般人这个时候套上项圈就跟人走了，他还在矛盾。”助理报告说：“他在沈夜这个认知边缘摩擦，但让他完全认为自己是个奴隶，还没有那么快。”

艾尔克皱起了眉头，三个月还没有搞定一个人，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

艾尔克站在奴隶医院的病房门口看着坐在床上的沈夜，夏天炽热的阳光落在了空调房里，沈夜注意到他走了进来，非常明显的绷紧了神经，手指尖明显的颤抖了起来。

怎么会成功呢，书页的语序本来就是错的。

时钟原本就是乱的。

“别……”他低着声音挣扎。

“你答应了三个先生的，怎么一个就受不了了。”艾尔克有些为难的开口：“不过这样吧，你将这一页纸认真念完，我们就提前停下。”

沈夜接受了这一提议，艾尔克还很好心的拿来一根细长的铁棒：“拿这个给你，免的你太累。”

“明明就是你不会念。”下一个助理接过去：“清创手术是指将开放污染的伤口经处理变为接近无菌的伤口。”

下一个助理将书又放到了沈夜面前，指着第二行的第一个字说：“这个字你认识么？”

沈夜被身后的人插的头晕眼花，他看着那个笔画异常复杂的字凝视了半天，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

艾尔克让沈夜趴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沈夜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腿，仿佛在依赖着什么。艾尔克拿起准备好的书，在沈夜面前打开：“这是一本讲医学的书，如果你要证明自己是医学博士，就把它念给我听。”

艾尔克规避了沈夜两个字。

沈夜在身后人的撞击中，用缠着绷带的手指艰难的翻了一页，他看着上头的字，在昏暗的光下眯起了眼睛。“科门外……呃……创清指是……”

沈夜陷入了疑惑，那人在他的身体里耸动，拽着他的头发往回看：“发什么傻，我是不是第一个？”

“是……”的确是他，沈夜记得这个人的脸：“你是第一个……”

“没关系，你不太聪明，想错了事情很正常。”艾尔克安抚着他。

沈夜觉得不太对，对艾尔克发出抗议一般的呜咽：“第四个了……说好……说好三个……”

“这明明只是第一个，你怎么了？”艾尔克明知故问的发出询问，在沈夜已经被快感冲击到沸腾的脑子里反驳：“你记错了。”

“的确是第一个。”助理在旁边笃定的开口：“你还记得你进房间是什么时候么？”

助理的手指按在了他的敏感点上。沈夜的性器一下子挺了起来，他的大腿在颤抖，面对艾尔克的询问点着头：”舒服……“

“性快感是人类大的快乐，你应该知道这一点。”艾尔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放轻松，什么都不用想，体会这个就可以了，三个先生，每个都会让你快乐。”

他将头放在了艾尔克的两腿之间，一根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别让他那么难受。”艾尔克似乎很心疼的开口，他坐在了自己的柔软单人沙发上，然后让沈夜趴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屁股被助理抬高，衣服还整齐着。

“很紧张吗，小家伙。”艾尔克伸手握住了沈夜的手，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你做得很好，放松，你跟那个杀人的沈夜没关系，你能让先生舒服。”

艾尔克话音刚落，助理就将一根手指塞进了那个已经不算紧的后穴里。沈夜的身体绷紧了，在黑暗的房间里发出呜咽声。

“做性奴的话，什么都不用负责，你也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而且岛上到处都是性奴，先生都很疼爱奴隶，你就不会痛苦了。”

“不好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杀几个人？”

在艾尔克的话语中，沈夜不停的颤栗着。

他的手指全毁，用手术刀插入人心脏的感受依旧停留在指尖，他被艾尔克拖入c级地下室，找人轮暴了他三天。

他睁着无神的眼睛任由人进入他的身体，被注射针剂导致充满快感的后穴与口腔都高潮了。

他一边射精一边后穴痉挛，艾尔克知道他迈出了成为性奴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