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还没把话说完,他就发着抖,将银行卡递了过去:“给林羽梅女士的心脏移植手术。”
护士收下了他的银行卡,刚刷完,就看见他哭了出来。
“先生不用担心,我们医院是世界上这一领域最强的,最近刚好也有符合您母亲的心源,希望很大。”
除了男人们的笑声和性交的声音之外,他终于听见了27嘴里念着的那个东西。
“林锐……”
林锐、林锐、林锐。
下一个是第三十三。
视屏终于转向了青年的脸,他的嘴里幸而没有任何东西,只是喃喃的念着什么。
三分钟后,又是一轮难以抑制的高潮和电击。他的头因为疲惫而垂了下来,有人在他已经肿的不像话的脸上又扇了两个耳光。
艾尔克也惊讶的站了起来,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达邦先生。”
杰森听到这个名字连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把将正在抽插的男奴扯开。对着来人鞠了一躬。
被称为达邦的老者点了点头,看向了趴在那里的奴隶。
“也是……”杰森又点燃了一根烟,他看着27又要产生高潮,招招手让男奴退了出去。
又是一次电击。
而就在下一个奴隶插进来之之时,刑房外面传来了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27听不见27说话,他只知道喃喃的念着林锐的名字,那个名字像止痛药一样打在他的身体里。很快,他感觉已经麻掉的后穴升腾起一阵彻骨的痒,有一个巨大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他哀嚎了一声,很快又开始呻吟。
“他还在喊林锐?”艾尔克听见那个声音皱起了眉头。
“对。”杰森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多半已经疯了,而且林锐估计是不要他了。”
与之前的白天不同,他没有从林锐的怀里醒来,在刑讯室,像是一块案板上的死肉。
岛上能硬起来的东西都上过他了,包括boss和其他几条狗、几匹养在岛上的马,甚至包括烈马区域调来的男奴。
记号笔已经爬满了他的腿、臀和背,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晕过去了多少次。他的膀胱涨的极满,尿液和精液都被堵在里面,而他的后穴已经麻木的没有感觉了。
“你可总算打电话来了。”j话说到一半,就被林锐打断。
“我要买,但我暂时没那么多钱。”林锐的声音很低沉,j觉得有点儿吓人:“艾尔克打算怎么付账?”
“他会把他的资金通过海外渠道转一圈再以你的名义打回来。”j开口:“他不肯先把钱转账给你,二百多万都不肯,真小气……”
青年的性器被死死的捆着,有前列腺液从被堵死的尿道里渗出来。他的身体妖娆而敏感,又一个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颤抖着似乎要高潮。
然后男人受到示意及时退出,一根电击棒插进了那个充斥着精液的肉洞里。
无声的挣扎和战栗,青年的身体跟死鱼一样弹了几下,似乎失去了生气。
“既然是这样……”母亲的眉眼低下了,似乎也在考虑着什么:“小锐,你是个好孩子,你从小在最好的班级、最好的学校长大,从来没做过坏事……但是,如果你要去你爸爸那里的话,讲道理、守规矩,是没有用的……”
母亲抬头看着他:“如果那个人还是喜欢的,那你就更应该,做一点什么……你父亲的领地里,成王败寇……小锐,我希望你善良,但我更喜欢你能,保护好你喜欢的那个人……”
“我做得到吗……”林锐疲惫的垂着头:“我只是个医学院的学生……就连他都做不到,凭什么我可以……”
他没办法说出全部的因果,只是语序错乱的对母亲哭泣着。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询问他:“这个人,你是在你爸爸那里认识的?”
“嗯。”林锐抽着鼻子,像个孩子。
“也是了……你爸爸那边呀,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讲不清道理的。”母亲看着他:“小锐啊,他帮过你吗?”
说完,妈妈拧着眉头,很是嫌弃的哼了一声。
“妈……”
“小锐有心事。”妈妈笃定的开了口:“有心事,要对妈妈说。”
林锐连忙走过去,但他被无菌玻璃罩隔离在外头,只能站在外头看她。
“小锐你来了。”
“我来了妈,别担心,明天就是手术,你会没事的。”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有个护士走过来说道:“你的母亲刚刚醒了,在icu,你要进去看看吗?明天就是大手术了,最好能进去鼓励鼓励她。”
鼓励吗……
林锐狼狈的点点头,换上无菌服,走进了icu。
凌晨两点。
林锐坐在医院大厅里,看着人日渐减少。
他的手机被一个神秘电话打通,里头是一个视频地址。
“我知道。”林锐将头埋在手臂里,他的全身都颤抖起来。
主任医师察觉到收款信息走了过来,像哄小孩一样抱着他轻轻抚慰:“不必担心,你母亲的手术在明天下午进行。”
“谢谢。”林锐还是在哭,他的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下来。
像是一个咒语。
凌晨四点,林锐的头发凌乱,胡茬似乎在一夜之间冒了出来,几乎不抽烟的他在漫天星空下点完了一整包烟,终于回到了医院门口的缴费处。
“请问……”
他没有丝毫挣扎,眼睛是没有色彩的灰。
林锐拿着手机的手在发抖,他看见他的嘴一直在念着什么。
林锐走到医院外,调大了音量。
一根针及时的打在了他的胳膊上,没有几分钟,青年又抬起了头。陌生男人的抽动又开始了。
他的大腿上一片污渍,上面用记号笔记着数字。数字在大腿上写不完,还爬上了背部,满是伤痕的背红色的血印和黑色的记号交错。
三十二个。
27还被捆着,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只觉得来了一堆人,而身上的人突然消失了。
他下意识觉得或许又来了一批上他的人,于是条件反射一般,扭着屁股邀请人进入。
他转过头,想看一眼新来了多少个。
艾尔克还没来得及问,就看见一大群人前呼后拥的,簇拥着一个有些年老的男子走了过来。
他是个亚洲人,个子不高,头发花白,脸上爬满了皱纹,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服,手持一根镶着玛瑙石的拐杖,一言不发的站在刑房门口。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到这里来。
“林锐没看直播视频?”
“看了,看了两个小时就关了。”杰森看向艾尔克:“你真指望一个客人对这么个破烂有心思?”
艾尔克也对自己的判断有些迟疑:“我还以为……林锐一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不会随便对一个被狗上过的肮脏奴隶发情。再加上他接受了我的提议……只不过账户一直没什么动静……而且他能将27迷得这么神魂颠倒,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点什么。”
艾尔克从门外推门进来,看着在男人身体地下连呻吟都没有了的27,对助理开口:“他差不多被操麻了,给他来一针敏感剂。”
杰森看着那根蓝色药水的针管皱了眉头:“那不是最早改造肠道的时候用的么?再用会不会过头了。”
“用。”艾尔克对人抬了抬下巴。
“那让他转,转到地方了再通知我就行。”林锐把电话挂了,深吸了一口气。
下午两点。
海岛的太阳灼热。
母亲轻轻的笑了出来:“你可是他的儿子呀……”
母亲说完,林锐点了点头。
他擦干了眼泪,轻轻拨打了一个电话给j。
“帮过。”林锐点头。
“你喜欢他?”
林锐也点点头:“喜欢。”
“妈……”林锐哽咽着,几乎又要哭出来了。
母亲则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鼓励他说下去:“讲给妈妈听,发生什么了……”
“妈……”林锐几乎无力的趴在玻璃罩上,他所有的愧疚、坚持、痛苦在一瞬间决堤,他像是当年那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家的孩子:“有一个人……给您做手术的钱是他给的,但他自己也……我想救他,但是我没有更多钱了,但是我再不救他,他就会死,妈,怎么办,我好没用。怎么办?”
“傻瓜……我当然知道我没事。”妈妈的声音虚弱但温柔,她看着林锐轻轻的笑:“有小锐照顾,我怎么会有事……只不过……心脏移植……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我……”林锐不知如何解释:“我爸给的。”
“别撒谎……”妈妈摇了摇头:“你说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爸是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很,他才……不管呢。”
icu特级病房,母亲正躺在一大堆仪器中间,身体插满了管子,她被这个善良的世界照料的很好,正从全麻中醒来,睁开眼睛微微的看着他。
“小锐……”
“妈。”
他静音打开,看到的是一段直播。
一个肢体修长的男青年被捆在一个木架上,他的胸腹抵着木板,身体跪着,两条腿打开。
一个男人在他的身后进出,很快射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