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人强迫你，要你自己来。”声音再次出现，又出现一个调教师，搬来一个木制的小台。

台子几乎被血染成了暗红色，有两个铁环放在上面，调教师把沈夜的手按在上面，死死的扣紧。

看到这里，林锐心悸了一下。

他话语轻松，想必已经经历过什么了。

“奴隶什么时候生死，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不知名的人发出一声笑，他打了个响指，两个调教师走过来，将沈夜按跪在地上。

他没有太大的反抗，但还是高抬着头。

随着屏幕光芒亮起，林锐看见了一个空旷的黑色房间，时间是三年前的秋天，下午。

摄像头放置的位置应该是训练者的方向，有人在调整镜头，很快他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他穿着衬衫和长裤，背挺得笔直，是沈夜。

“跪下。”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出现，看不见脸，应该在摄像头的后方。

林锐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

27把手放在脸旁边，像一个婴儿，手腕上的刀痕分外显眼。林锐问j：“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今年刚来，不知道。”j耸耸肩：“不过他以前训练的时候可能有录像，你要看么？”

如今肿的不像话，食指以一种畸形的角度垂着，断的一塌糊涂。

林锐看着他手指的血，偏过了头。林锐希望他能同意，结局反正都是一样，为什么要让过程如此艰难。

沈夜的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不可闻，他带着因疼痛而产生的哭腔，但并不屈服：“你砸快点，不要废话。”

两个“不”。

铁锤敲下，撕裂一般的惨叫声和着哭喊再次出现，调教师将他的左手从锁扣里解出来，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你还有五次机会，奴隶。你不同意，他们待会儿还是要轮奸你，如果你同意，我会给你一阵镇定剂，让你过会儿睡个好觉。”他给出了几乎是“仁慈”的条件：“这可是你的手，你做手术的手。”

“反正是要经历的，为什么不把过程变温和点？”那人似乎好心的劝说，但并不停下来：“第三次，你愿不愿意？”

“杀了我！你杀了我！”沈夜嘶喊着挣扎，但铁锤毫不犹豫的落在他的中指上，他几乎晕厥过去，喉咙里只剩下了呜咽。

“给他打一针。”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里面传出来，j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灿灿的转过身。

沈夜哀嚎着抽气，他还没有缓过来，那人就问了第二次。

沈夜想要将手抽回来，他的身体被人按住了。

“所以我给你最后十次机会。”那人说：“我问你十次，你愿不愿意自己脱掉衣服，掰开屁股张开嘴，让这两个先生把他们的精液射到你的身体里去。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的敲碎。”

沈夜在发抖，林锐的手也几乎握不住平板电脑。

j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霉的调教师。

这两天，他已经接连两次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奴隶给背了回去，活像他才是先生而自己是奴隶。

在林锐这个圣母病的授意下，j将27放在了床上还给他盖好了被子，27安静的蜷成了一圈，还砸吧砸吧嘴。

旁边的j已经见怪不怪，随手拿起遥控看起了电视里的深夜喜剧。

深夜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拉直，死死的按在了平台上。他似乎也察觉到什么，身体开始微不可查的颤抖，脸色也开始变白。

“我听说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外科医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前途无量。”这人顿了顿：“我们一般也不喜欢残疾的奴隶，这会让你的品质下滑，从a级乃至s级，变成人尽可夫的b级。”

“又来？”沈夜轻轻笑了：“你至少换两个人，我是没什么，他们射那么多次，容易肾亏。”

啪——

没人回应他的话，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眼镜飞了出去，脸上浮出一个巴掌印。

沈夜无动于衷。

“你这么固执没用，不要给我找麻烦。”

“我说过，你还是杀了我比较干脆。”沈夜抬起头，看向对方，他丝毫不恐惧，但能从脸色上看出无比的疲惫：“枪杀，吊死，甚至你想轮奸到我断气也可以，这样才最不麻烦。”

“……要。”林锐点点头。

j后悔自己又给自己找了个差事，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气喘吁吁的把一块平板电脑放在了林锐的面前：“这东西不让外带，我只能给您拿过来看，里面是他当天训练的记录，看完我就收回，行吗？”

“好。”林锐点头，点开了屏幕。

他的身体全是冷汗，但还是抬着头，死死的盯着前方。

沈夜听到这里，低声哭泣了出来。

他很难过，近乎绝望。

那是他做手术的手啊，灵活，纤长，干净。

旁边穿白色衣服的医生给沈夜扎了一针，很快，他再次睁开了眼睛，绝望的看着人。

“沈大夫，你看我们这里的医疗条件怎么样？这针你试过，能让你更清醒，你不会晕过去的。”那人揶揄的看着他，很快凌冽了声音：“奴隶，第四次，你愿不愿意？”

沈夜深吸了几口气，他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但语气依旧坚定：“我不是奴隶，我不愿意。”

“第二次，你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

铁锤再次落下，血从他的无名指流出来，沈夜差点倒在地上，被调教师死死的抓住，跪在那里。

“你放心，治好了看不出伤痕，最多是抓不住东西而已，第一次，你愿不愿意？”

“不……”

沈夜的声音刚发出，一个铁锤咚一声敲在沈夜左手的小指上。

“我说……林先生，您也别太宠他了。”j看着他这幅样子有点无可奈何：“要不你把他买下来？”

“我……”林锐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没钱：“我今年包他，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j点头：“您把他带在身边，难道还有谁跟您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