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不可取啊。
04
“这个给妹妹。”芝玲将一对耳坠子放入蕊珠手掌心,“生辰礼,望妹妹不要嫌弃。”
“现在是第三次了…”元卿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搂得那样紧,肌肤相亲,都听不见。
“你弄在里面吧…”
沈筠斋被他撩拨得欲生欲死,他还全然未知的纯真样子,忍着羞涩直直地看着他认真道:
成亲都两年多了,他肚子里一直没有消息。娘亲还来问过,他只能红着脸说实话。
“夜夜敦伦,你们俩又都康健,怎么会一直没有怀上?”
他总是弄在外面,元卿有一回忍不住红着脸问他。他却说自己年纪小,太早生养未必是件好事。等养好身子再要也不迟,他们不差这两年。
这个姿势也太深了。
“做什么?”
沈筠斋没动,摸着他头发问。妻子今日太反常。
偌大的沈府里,总不能只她一人不幸。
“妹妹不喜?我还以为…”芝玲自知失言,“夫人和妹妹自幼相识,我还以为是妹妹有意,夫人才为妹妹奔走。”
“姐姐莫要再说了。若府中真有我和凌霄侍卫的流言…那我宁可一头撞死算了。”蕊珠咬唇。
屋内的声音越听越不顺耳,蕊珠谎称透不过气,跑出去了。芝玲注视着她的背影,落入一片茫茫雪色之中,直至消失不见。
“添人?”蕊珠心头一动,“添什么人?”
“老夫人信中未曾名言,只让我多帮着留心。大人若是没有娶侧室的意思,抬几个丫头做填房也好,这样即使先生下庶子,身份也不过越过夫人的儿子。”蕊珠悄悄打量着蕊珠的神色,又开口道,“我瞧着,沈府上下,属妹妹的颜色最好。不过妹妹可用不着我操心了,妹妹的前程,夫人早替你打算好了。”
“姐姐的消息竟比我这跟前的人还要灵通?”
“若是想嫁人,我给你做主。不用担心我。”
郡主是真心的。
蕊珠却下意识地矢口否认。
身体早已累极了,腰也无力地想塌软地贴在榻上,可惜被沈筠斋从后面抱住,大手紧紧地握住抬高,被调整成迎合男人进犯的角度,一下一下…不知道累积了多少下了。
元卿叫都没多少力气了,声音细细甜甜的,本能地嘤咛。
膝盖疼。
两年多的光阴,蕊珠性子沉稳了些,模样也长开了,越发明艳。
“多谢姐姐。”
十九了,去年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小姐妹放出府嫁人了,郡主看她晃神,还笑着问她是不是也想嫁人了。
“我愿意的。”
沈筠斋便不再忍了。
四周全是书,都是经世济民的大道理,可他礼义廉耻都忘了干净,四书五经也全抛到脑后,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
元卿听他说过,沈筠斋的母亲便是太早怀他,临盆时难产落下的病根,之后便再也没有怀上,沈老爷又纳了几房妾。缠绵病榻还要看旁人恩爱,这种滋味想想也不好受。
元卿怕他伤心,便不问了。
倒是沈筠斋还因此总是逗他,说什么时候他受得住一夜三次了,他们便生…
怀里抱的人沉默许久,才终于肯开口,声音细得跟蚊子似的。
“我…我可以怀孕的。”
04
她也想她不甘心、不认命,想她心比天高,想推她一把。
若蕊珠真得上天垂怜,那她作为她的贵人,自然会比在大人身边蹉跎年岁下场更好。倒那时,元卿的日子还能像现在这般高枕无忧、快活顺遂吗?
若蕊珠不得手,那她也可见姐妹反目成仇,沈府鸡犬不宁的一天。
“我上次不小心听到,夫人向大人问及凌霄侍卫,凌大人父母可还健在,家中有没有旁的姊妹兄弟之类的。”
凌霄?
蕊珠眉心皱了皱,五大三粗、凶神恶煞,脖子上还一道疤,她才不嫁。
“郡主别打趣奴婢了,奴婢就陪着您,哪儿都不去。”
郡主给她做主,又会把她指给谁呢?沈府里,对她有意的小厮、侍卫不少,她都看不上。
“大人和夫人成亲也有两三年了,一直都没有好消息…”芝玲突然开口,压低声音对她说,“老夫人春节来信,若是夫人再没怀上,怕是要给大人房中添人了。”
腿根也疼。
元卿感觉到男人的激动,轻轻拧了一下腰,沈筠斋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强忍着才没丢盔卸甲。
沈筠斋将人翻身抱起来,耗尽了毅力才离开那温柔乡。元卿红着脸不说话,压着他的肩膀,自己坐下去,没吃到一半就娇娇地叫出来,眼泪也出来了,委屈地趴在他颈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