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平生从不懂何为收敛。”
祝烟返略一失神:是啊,这世间还有比肖拭萝更加纵情恣肆的人吗?
当年的焕帝不过是一介肉体凡胎,就敢当庭诛杀权臣,招惹已修无情禅的褚清,又敢把惑族魔尊关在宫室里强暴。他还记得被焕帝扼住咽喉时的情景,焕帝那欲征服一切的气势排山倒海而来,压得祝烟返喘不过气来。若动真格的,十个焕帝也不是他的对手,但肖拭萝附上来时,祝烟返情不自禁地屈从、软弱。那段时间屈辱至极,不仅因为他在身体上向自己的情敌臣服,也因为他精神上的软弱。
焕帝怀中抱着的另一个小美人名叫丛砌。
他的灵侣是祝烟返与褚清所育之子齐漱。
因此他是祝烟返亲子的妻。
“儿媳”两字同时触动了肖拭萝右手环抱的,被他肆意轻薄过的小美人。他无助地望了望祝烟返,好像才明白他们的关系。
这三个人的关系,十足地错综复杂。
肖拭萝,从前的焕帝陛下,如今新帝肖乱莺的亲生父亲,禅师褚清的灵侣。
祝烟返忍无可忍,强行抛却了心中的犹豫和恐惧,大步走上前去,一手揽住小美人的腰,就要抢了人离开这名副其实的龙潭虎穴。肖拭萝低笑一声,长腿一抬,竟稳稳勾住了祝烟返的腰,他腿上劲力十足,这么一扣一旋,祝烟返身体一晃,连着怀里的小美人一道摔在了肖拭萝身上。
肖拭萝两臂舒张,把他们两人从中分开,一臂揽一个地左右抱在怀里,偎红倚翠,其乐无穷。“阿烟与我好生见外。”肖拭萝轻轻抚摸祝烟返的下颌,看见魔尊大美人止不住喉结轻动,十足满意,笑道,“百年之前,阿烟不就是我的人了吗?论起来我们也算老夫老妻了,你怎么还要躲着我呢?”
祝烟返最不愿回忆的一桩往事被罪魁祸首如此轻描淡写地提起,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恨意和不堪。他紧紧握着另一边那小美人的手不愿放开,忍着那股羞耻和恨意,撇开脸躲开肖拭萝的手指:“放开。”
肖拭萝低声道:“看着它……就是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地方,孕育了你的夫君。你夫君还是婴孩的时候,便是从这么小这么紧的地方,一点一点地把它撑得很大很大,从里头慢慢地慢慢地分娩出来……”
丛砌完全被蛊惑,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水光点点、嫣红窄小的美丽花穴。这么小,这么可爱,这么漂亮……而他的夫君……丛砌双靥透红,他想起了齐漱。齐漱那么高大,那么健壮,怀抱足可以抱着两个他。云雨的时候,丛砌至今都很难承受齐漱的巨大,尤其那人还喜欢化作兽形,生着倒刺的大肉棒在他阴道里操干。
“你湿得比从前更快了。”他将一语轻落在失神的祝烟返耳边,趁着祝烟返短暂的小高潮,把那件轻软美丽的衣物从魔尊身上剥了下来。祝烟返犹带爱痕的清瘦身体裸露于华美奢靡的王座之上,修长的两腿正淫靡地敞开,一左一右地夹着肖拭萝的腿。
肖拭萝折腾人素有一手,他并不亲自动手挑逗祝烟返,只将美人控在怀里转了个向,让他软软地坐在王座上,不着寸缕的洁白双腿对下头打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丛砌一抬头,就看见丈夫的生身爹爹淫荡至极地横陈玉体于眼前,湿漉漉的嫣红花穴就在咫尺之间。
肖拭萝低沉含笑的声音犹如幽魅,一字字一句句蛊惑了丛砌的心神。
“我不许你动他。”祝烟返哑声道。
至于他自己,他却有意地从话里省略了。肖拭萝何等了解他?当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抚掌轻笑:“阿烟对晚辈拳拳维护之心,真是叫人感动。”男子温热有力的身躯在说话间附上魔尊美人的身躯,祝烟返咬一咬唇,把身后的丛砌推到王座之下。肖拭萝噙笑看了本已到手的小美人,倒也真的没再为难丛砌。他将祝烟返完全控在身下,渐挺起来的肉刃就抵在祝烟返双腿之间。
焕帝于此道从不急切,他并不渴望就此进入,反而隔着一层衣物,以挺括的阳物一轻一重地蹭过祝烟返敏感花穴。祝烟返被他一蹭便身体发软,只觉那孽根已蹭开了敏感花唇,几次磨到顶处那堪怜的阴蒂上,一轻一重的力度又偏偏不给自己落着好,蹭得他体内春水涟涟,在穴口处酝酿着。
祝烟返走神之时,肖拭萝已解开他上衣,颇有兴致地在祝烟返胸前绽放的寒蕊上轻轻一拨,顿时惹得祝烟返回了神。怒色沾染他白玉般的面颊,如桃花灼灼,艳丽无匹。肖拭萝看得喜欢,在他颊上短促一吻。祝烟返忍到极致,也顾不得眼前人的身份,一掌挥出就要把人掀开。肖拭萝轻轻一侧,那锋利的掌风宛若尖刀,噗的一声割开了他的前襟,露出焕帝挺括健美的胸膛。
祝烟返避之不及,看个正着。男人阳刚俊美的身躯裸露眼前,与他的儿子十足地像。祝烟返身为惑族,生性淫浪,一看见这片象牙白色的赤裸胸膛,便想起肖乱莺压着自己,一边撒娇说笑一边把巨根往自己身体里顶弄的诸多欢情。
这回他脸上的艳色就不再全为愤怒,反而更添几分柔情与媚意。
无责任番外
祝烟返手握细鞭,鞭指王座上的人。他阔步而来,周身附着一层浓浓的郁气,开口时嗓音沙哑,疾言厉色道:“肖拭萝,放开他。”
肖拭萝高坐华堂之上,身体倾斜,收足于宽大的白玉王座上,膝上还抱着一个衣衫凌乱,娇喘细细的小美人。
褚清从前最是怜弱,才会连受伤的魔尊也捡回家去,为了给魔尊疗伤化气,甚至愿意和祝烟返合集双修。从小被哥哥娇惯,后来被谢远春宠爱,及至与褚清结缡以后,祝烟返都是被娇养出来的性格,既天真又执拗。
肖拭萝让他看到,属于他的人会被夺走,逊于他的人也会反过来欺压在他的身上。
“在想什么?”
也可以算是焕帝的继子之妻。
“你既知道……”祝烟返强自稳住心神,两指反复轻拍丛砌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惊慌,“就该收敛一点。”
肖拭萝慢悠悠说:“是吗?”他今日格外爱笑,一边笑,一边去解祝烟返腰际的衣带。
而祝烟返既是肖乱莺从前的师父,也是肖乱莺如今的灵侣,更是褚清昔日的旧情人。
祝烟返既是肖拭萝的老情敌,也是肖拭萝的现儿媳。
最可怕的是当年肖拭萝还强暴过他。
肖拭萝不仅没放,还把他往怀里又搂了搂:“我便不放,却又如何?”
祝烟返大怒,想也不想地让半句斥责冲出了口:“我好歹也是你的……”说到一半,他才察觉后头的称呼太难以启齿,两个字卡在齿间,吐出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气得齿间打架,一双宜喜宜嗔的眼睛怒意冲冲地望着肖拭萝。
肖拭萝饶有兴致地等了他半晌,却始终不见祝烟返把话说全,他不由朗声大笑起来:“阿烟可是要说,你好歹也是我的儿媳,是我儿子的情人,嗯?”
“你看这处骚穴……”肖拭萝将两根手指分别搁在两瓣艳色花唇上,轻轻地揉弄,让两片嫣红柔软的阴唇随着他手指用力向两侧微微打开,露出里头女穴细小的孔径,“那么小,那么紧,颜色还那么漂亮,像不像是一朵含苞的红芍药?”
丛砌听得两颊绯红,却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祝烟返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扭着腰胯要摆脱魔掌,口中寒声斥道:“肖拭萝,你对小孩子胡言乱语什么!”
肖拭萝右手食指一碰双唇,轻轻嘘了一声:“傻阿烟,别动,小美人看不到了。”他一面说着,左手中指就在那打开一线的羞缝上不轻不重地捻了捻,祝烟返整具身体便都软了,多少怨怒都化成一声微哑的低喘。肖拭萝才对丛砌招招手,示意他更靠近点。丛砌懵懂地俯身向前凑,洁白小巧的面颊几乎抵上了祝烟返一张一翕的花穴。
肖拭萝道:“让我看看,暌违百年,阿烟的身子是否一如当日销魂?”
他说着,大掌从半解的衣下摸进去,在祝烟返光滑柔软的小腹处大肆摸了一把,接着就握住底下半硬半软的玉茎,在柱头处暧昧地轻轻抚弄。祝烟返被勾起淫兴,难免挺了挺腰,半敞的下体擦着光软的织物,抵上焕帝温热的身体,于是两瓣花唇被逗得轻轻一颤,几缕淫液顺着穴口泌了出来。
隔着轻若蝉翼的织物,肖拭萝感到下腹处一湿。
肖拭萝看得了然。他也不对刚刚那一形如刀刃的掌风心生畏惧,也不顾惜被破开一个大口的衣服,反手攥住破口的一角,手上微微用力,自己便将身上衣衫撕作两半,英武的身体完全裸露出来。
焕帝战神般的躯体裸裎于前,不仅祝烟返遐思翩翩,素来羞怯内向的丛砌竟也小小地“哗”地赞叹了一声。自祝烟返来截人以后,肖拭萝就冷落了这小美人,直到他的小声惊叹勾回了肖拭萝的眼神。焕帝挽着丛砌的后颈,大掌如抚摸小猫儿一般捧着他丛砌弱小白皙的颈子来回爱抚,丛砌不禁“呀”地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偎进了肖拭萝怀中。
祝烟返知道自己今日是没法轻易把丛砌带出去了。但他做爹爹的,总要为自己儿子着想,遂把手搭在丛砌腕子上,将软若无骨的小美人轻轻提起拉到自己背后挡着。他眉间凝着一片冷色,双眼却湿润妩媚,低微的喘息自他分开的唇间声声散出,无不透露着他在忍耐身体的情动。
他对祝烟返的警告置若罔闻,包裹住小美人下体的修长五指还不退反进,加快了动作。小美人黑眸澄澈,双眼湿润,粉嫩的薄唇微微打开,飘出几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在肖拭萝怀里软软地挣扎几下,却被肖拭萝牢牢地拥着,挣不出来。情技高超的五指玩弄着他的性器,他在肖拭萝怀里越发沉沦,只能在彻底发泄出来之前,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向祝烟返伸出手来:“爹爹,救救我……”
祝烟返脚下踟蹰,就那么片刻犹疑,小美人已经哭叫着在肖拭萝掌中泄了身。他脸颊彻粉,耳根通红,高潮时溢出眼眶的泪顺着小巧光洁的面颊滑落下来,溅落在胸口敞开的衣领里。
肖拭萝拿拇指抿掉了那滴泪水,泪水拭在拇指上之后,他还未止住手指下滑之势,拇指便一直滑进衣襟里头,在祝烟返面前潜下去,捻上了小美人藏在衣下的乳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