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腹中骨肉终于在此番疯狂的交锋里有所觉醒。谢筝子宫再度被肉棒疯狂啪啪肏弄,以致整枚子宫都振荡起来时,被压迫的膀胱最先忍耐不住,滋滋射出一泡尿液来。茎头尿液一出,带着阳精、阴精乃至乳水三处喷发,谢筝尖声大叫,昏厥在八人手臂之间。
八人异口同声地应是,接着十分默契地把谢筝从法器上抬了起来。谢筝呻吟一声,小穴被从法器上硬生生拔起时,竟留恋不舍至花唇收缩,两瓣红艳艳的嫩处要将粗大石柱再度纳入穴内似的。
当他彻底从法器上脱开时,他已没有了丝毫力气,任禅修们将他凌空抬起。正对他双腿之间的禅修将头一低,两眼目光森寒,毫不动容地看着这一口刚刚被法器开采过一番的淫穴。只见谢筝双腿玉白,花穴嫩红,煞是美丽。两瓣花唇方才被肏得有些萎靡,微微地缩在一起,似菊瓣一般细而幼弱。弹性上佳的穴口已经再度合起,只是随着谢筝迷乱的呼吸,偶尔露出一点,稍稍泌出一点清透的水液。
禅修便道:“魔物桀骜,且怀育魔种,不可轻忽。我等应当祭出降魔阵最高一重,须有两人入他前穴,两人入他后穴,两人控他手臂,最后两人引他泌乳,好叫魔种失了生机。”
而石柱插入谢筝之后,原本冰冷的柱身一时就变了温暖火热,柱头更是在他身子里滋滋地喷涌出许许多多细小的水柱,冲刷着他紧窄的,层叠的幽谷。细细水柱拍打着嫣红翕动的媚肉,润泽每一处潜藏在褶皱外表下的细小胞体。谢筝只让它肏进一头,竟被玩弄得有了高潮的冲动。他止不住晃动屁股,想要坐得更深一些。
想起谢摘和水无争被奸得两颊发红,淫荡身体乱颤着主动求欢的样子,谢筝迷迷蒙蒙想:莫非我与他们亦是一样下贱淫荡,难道蓄灵天性便是如此脏污泥泞?
他很快又自我否决,摇着头想要摆脱这既痛又销魂的感受,更要摆脱自己奇怪的念头。他一向是被迫行那事,怎会感到享受?不不不,他与谢摘、水无争那样让人奸弄也能奸出快感的下贱货色绝不相同。
然而昔日,谢摘何尝不是在临盆之际被谢筝架上了生着倒刺的木驴,又让世家子弟轮奸,直到已经成型的孩子生生被肏得从宫口滑出。水无争何尝不是身怀六甲,却遭谢筝与蛊王凌虐,谢筝亲手以刀气绞杀了水无争腹中的蛊王后嗣,又把水无争换了血送入魔界驯畜之地,令他沦为祭牲。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谢筝最后努力勾起双腿,让身体能腾起那么些许,可是禅修之中,两个人拉着他的手臂,一人挽着他的后背与肩膀,三个人抬着他的双腿,两人左右捏着他的腰腹,力量的悬殊使得他无法改变终将到来的命运。在他拼命缩起屁股勾着双腿的同时,八个人齐齐用力将他拽了下来。粗大狰狞的柱头挤开窄小柔粉的花穴口,粗壮笨重地、冰冷地插入了他层叠错落的玉谷之中。
很快,谢筝越发清楚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终是力拼不过,只作平日无辜卑微状,挣扎着要禅修们将他放开。
细韧的腰肢扭动间仿佛一枝春水托起的柳条儿,绵软轻柔,摇曳生姿。一对楚楚可怜的、跃动的处子般的乳儿在他胸前坠着,随他的扭动在阴冷的旷野里画着一道道浅白的柔波。
如若有登徒子在当场,魂儿也要被勾了去。然而九个禅修刚肃不改,将他视作妖佞。掌门禅修不欲听谢筝多言,谢筝虽带着泣音,软声半怒半哀地求他们放过,却无法打动禅修的铁石心肠,被一指封住了喉舌。
另几人都道:“很是。”便依其所言,分列站好。谢筝还未从刚刚的快感中反应过来,两腿被生生拉到最大,几人或侧或屈,置身于他双腿之间,竟被前后四人同时肏入了两穴之中!谢筝喉咙里嘶叫一声,却不见半点难过,身上雪白细腻的肌肤焕然如粉缎般柔软如绵,双眼之中快活的神光连番闪烁。四个男人的阳物热乎乎插捣在他刚刚空虚下来的穴中,将他整副身体插得满满当当。粗大、勃起、温热的男人的肉棒,实是天底下最好的物事,竟叫他如此快乐。那几根肉棒,或直或微曲,或杂毛丛生或遍体光滑,孑然不同的阳物,却都插在他情动的身体里,叫他同时品鉴。谢筝的小腹被插得可见阳物的茎身,却忍不住还要晃动身体去感受更快、更热的抽插,要让那根本就将他撑大的东西再扫过他内壁里每一点点不为人知的隐秘。
就在他几乎忍不住抚摸自己的时候,两个禅修一左一右地夹住他的奶子,把乳头置于食中二指之间的缝隙里,接着满掌捧住这一握白乳,大力地晃动揉搓起来。谢筝畅意地笑了起来,仿佛从前的日子都白过了,世上竟有这样的美事,明明是极羞耻的行径,他却好像真正苏生过来了……谢筝如一尾白鱼,翻动着,摇晃着,努力用自己的屁股去够那四个强壮的冷肃的男人,令他们肏到双穴的尽头。白鱼要从搁浅的岸上回到水中,而他亦要回到欢情的海中,彻底地释放一切。
他就这么疯狂地,似乎是在奸淫着那些人。禅修们额上渐渐见汗,显然与这魔物斗法的过程不像他们想象得那般顺利。若是在魔物泄出之前他们先忍不住在魔物淫乱的穴里迸发出元阳,那便堪称惨败。两个助阵的禅修眼见几人如此难受,更是在谢筝身上四处抚摸,掐拧他的阴茎与阴蒂,将这敏感的性器置于掌中,予他十足疼痛的摩擦。谢筝却只是越来越兴奋,乌黑的长发在半空里飞快地拂动。
禅修掌门冷眼看着谢筝的动摇挣扎,施法越发专注。于是谢筝感到体内之物突然暴涨,石柱如化活物,在他幽谷之中转动旋扭,疯狂地向更深处游动,喷灌着水柱的茎头一下子插到了被撑得微微下坠的宫口。水柱无情地透过小小的粉嫩孔隙,喷刷着娇软柔韧的宫颈。谢筝被插得上身痉挛,于禅修们怀中再度疯狂地挣扎起来。
越过了那一段阻挠,成功落入子宫中的水液,在着壁的一刹那间,仿佛就从水液变成了蜜液,甜丝丝的,温热且黏着,一缕缕渗入红壁之中,顷刻间,从宫内到穴口都像是被无形的手包裹住,拿捏着,掐揉着,拧出许多的水儿来,温热得他渐渐发痒,不断缩起身体,又被迫地放松了。
掌门默诵一声,平静道:“魔物已被圣物法器降伏,诸位师弟,请上降魔阵。”
谢筝在撑裂身体的极痛之中,脖颈脆弱地一昂,无声地仰起苍白的脸。他秀丽细长的眉尖轻轻蹙着,一双如黛拂过的双眼半开半阖,清透的泪膜遮着眼睛,纤长睫毛轻轻一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在他极为痛楚的瞬间过后,立刻涌上来的,竟是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粗大异常的石柱被他纳入花穴之后,因尺寸太可怖,始终卡在谢筝玉门入口三寸处。他身体里本是那一段儿最是紧仄娇嫩,亦最是木讷生涩,舒汲月每每肏他,在刚入这一刻时都像在肏弄一个处子。谢筝便那样木愣愣地伏在舒汲月身上,好像被拧着后颈呆住的小猫儿,苍白脸颊微微生出红晕,眼里波光朦朦,又呆呆愣愣,失神不知看向哪里。舒汲月肏他时,就喜稍稍插入一点茎身,让龟头在他穴里温存地浅浅戳上一会儿,既被夹得腰眼发涨,又让谢筝情动到极致,在他怀中颤抖,然后才深深肏到谢筝更里头的娇处,享受与之不同的另一番销魂滋味。
两个身强力壮的禅修左右拉扯着谢筝白净纤细的手臂,将他一把扯到圆台上。另两人扶着他挣动不休的腿,架着拉开了,叫他瘦白纤美的臀部坐在圆台上空,粉红湿软的花唇抵在拳头大的柱头上。
谢筝:“呜——”
圆大的柱头高高矗立,他双腿挣扎,腰腹挺起,无论如何也不要被那东西肏入。谢筝心中只有一念,比这更可怕的东西他也受过,可他如今——他有月哥哥的骨肉。谢筝仰着素白的脸,一双秋水双瞳泪意涟涟,他呜呜地恳求那几个人,不要这样对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