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韩铭仿佛泡在一个巨大的烧火罐儿里,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词——寂寞。
好难过,他是死了吗......
omega的心思细腻,韩铭不关心鲸鱼如何,只想吻一吻许砚的眼睛。像一双透明的水晶,有些过分漂亮了。
那条鲸鱼缓慢地略略一摆尾巴,发出了悠长的鸣声。那不是人类的语言可以形容的,仿佛上古时代遗存下来的语言,含着旷古的寂寥落寞。
许砚的眼神安静而悲伤,指尖划过玻璃:“它一定很寂寞吧?”
那里头有一只鲸鱼,拥有着那么庞大的身型,几十个许砚都无法比拟,却没什么精神,停留在正中央像是一幅静止不动的油画。
看得让人莫名难过。
“他怎么了?”许砚问。
这点认知让秦柯心痒痒的,没有什么比用自己的一部分填满一个omega更让alpha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当这个omega显得极度饥渴,骚屁股怎么玩儿都可以,吞进一根性器就到了极限,却仍旧只能抽搐着将全部接纳,柔顺地用后面的那张小口尽力吞吐。
秦柯的手指在里头动了动。这肠道里已经出了不少水,一搅动就发出啧啧的水声,还不是那种天然水源迸溅发出的干脆利落的响声,而是那种扯不断还黏连的让人一听就觉得带着些许粘稠感的声音,啪唧啪唧得令人下体胀痛,裤子紧紧地绷在性器上,血液一阵阵往小腹下涌去。
秦柯将手指摆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形,逐渐向外使力将韩铭的后穴缓慢地撑开。他探下身俯看了一眼——一个殷红的小口,仿若深不可测漆黑肠道,蚌肉似的软肉娇滴滴地附着在肠道壁上,娇嫩得让秦柯想到了两个字:欠操。
手指被吮吸的感觉让秦柯想到了赤手腌制新鲜的肉类的那种毫无隔离的触感,有一点韧性,有一点滑腻,肉质肌理完好无损,搅拌的过程带来一种烹饪的快乐。
不过食材再新鲜,也比不上手底下这团簇的柔嫩肠道,主动将秦柯收拢住。
秦柯的手指扣在穴肉上,搅拌食材的手法,一下轻一下重,逆时针画着圈,这儿点点那儿压一压,噗嗤噗嗤竟是挤出了水来。
秦柯把他的屁股拽过来,虽然手术是他做的,此刻也忍不住想要透过韩铭身下的那个洞,好好地再观察一番自己的研究成果,看看那个韩铭使了最大的努力想要藏起来的小地方。
秦柯的手指戳戳那小口,前一晚上做得过分,自动清洗机也只是冲刷掉了韩铭表面的污秽,后穴里头如何没人知道。
秦柯戳上去感觉像是海滩上靠近潮水的沙地,稍微一用力就挤开了四周的阻力,他的手指一下子探入其中,就立即被往回收的动力挤得紧紧的,
许砚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时就将这个地方记在了心里,可票不好买,每周唯二的两天还限流,他蹲守了好几年都抢不到票,还是韩铭走了关系才得到了两张。
他俩站在海洋馆巨大的玻璃前,这么大的面积竟然没有一丝死角,全部由开放的玻璃围成,仿佛真的置身海洋之中。
灯光昏暗,在粼粼波光中打下一片暧昧的影子,让人觉得自己也是一条在水中漂浮的鱼似的。
秦柯一想到自己手底下的人不久前还是一个alpha,现在肚子里却揣了一颗扁圆的,软乎乎的完全不符合韩铭气质的畸形的丑陋的孕囊,血液就开始沸腾。
大概alpha都有着如此的劣根性,哪怕心里头没有感情,鸡巴也可以支得老高,操起人来不带犹豫的,精虫上脑只剩下着此刻的欢愉。
秦柯的性器被自己手底下平坦的小腹下窝着的东西想得火热,一股血流冲着下身就去了,将阴茎顶端憋得胀痛。
韩铭这个一声不哼的昏迷模样太过稀奇,秦柯的手从对方腺体移开,落到肩胛处忍不住下手重了些,一掐身下的人后背上就出现一团赤色的红印。
姿势原因,韩铭两侧的肩胛骨向后凸起,两片坚硬的骨头鼓起仿若展翅一般的两条曲线,看上去就像是一双还未成形的骨翅正在慢慢地打开。
秦柯下手挺狠,在那未成形的骨翅薄薄的一层肌肤上刻下了团团簇簇的红色,仿若在种下某种咒语,用这片靡丽的鲜红,将这处于蜕化中的人留在地面上。
他将人从被窝中扒拉出来。
韩铭又没有穿衣服,半掩在被子里,腰上还有着前一日留下来的指痕,屁股上也分明几个重合的巴掌印,由于下掌的位置有所偏移,指痕张开成一朵开得靡丽的花。毛细血管破裂后的鲜艳沉着成了一片片的红紫,触目惊心地陈列在韩铭的后身。
他整个人昏迷不醒地掩盖在半搭的棉被里,颇像一个被人玩儿坏了的破布娃娃。分明是很惨烈的状况,看在人眼里,却只会勾起人更加强烈的破坏欲,想要将这被玩儿弄得失去意识的破烂娃娃折腾得更狠更厉害,将它的表层磨儿破,露出底下软烂的芯子来。扯碎了揉在自己的性器上,翻来覆去地操弄,使他浑身都沾满了自己的气味和精液,脏兮兮惨呼呼,每一片肌肤都红肿留痕,里面外面都被人玩儿个遍。
他扒着被子有些过于用力了,像是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一双手上,紧紧地抓住了被子不放,渴求着这死物带来的仅有的那一丝安全感。
足斤的大棉被捂了这么久都不发汗,高烧的火气全部汇集在了韩铭的身体里,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熊熊燃烧的大火炉,一身火气无处释放。
他在钢化操作台上趴太久了,又一件衣服都没有穿,手术过后的腹部直贴着冰冷的台面,哪怕后来被体温捂热了也免不了受寒。再加上情绪上的剧烈波动,乍一听到如此骇人的消息,心绪激荡下心火都憋在心里,外因内因两相作用,高烧还是轻的,没有引发术后身体的过激反应算是韩铭幸运。
因为在病中的原因,韩铭的唇瓣儿白得没有什么血色,有些寡淡了,但被秦柯这么一按,倒显出几分艳红来,给他增添了不少艳色。
很软,和韩铭身下的那张嘴有着同样柔软的质感,只会可怜兮兮地张开着承受他的侵犯。
他没用什么力,就分开了他的唇瓣儿。像是感受到了秦柯的存在,韩铭的脑袋蹭着枕头微微偏过头去,躲他似的。
韩铭手腕儿上的机关在他昏死后没几分钟就自动解开了,操作台的四个角伸出一根根喷头,唰啦啦浇了韩铭一身,将他身上的精液淫液冲刷干净,还非常智能地避开了他的口鼻。等一切结束,几个beta工作人员走进来,目不斜视地将台子上的人搬起来,用步一裹,送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人事不省的家伙又开始了他醒了睡睡了醒无限循环的规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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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他感到心脏空落落的没个着落,无处落脚无处安身,黑漆漆白茫茫,他站在悬崖上,一脚就要落空。
秦柯的手指压上韩铭的唇。
“嗯?”韩铭满心怜爱,心里的痒意更强烈了。
许砚又说了什么,目光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随着缭绕的余音一同远去。韩铭没听见,遂了自己的心意终于吻上了那双他心心念念的眼睛。
“别看鲸鱼了,我们不一样,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的声音揉碎在这个吻里。
“听说他的伴侣几天前去世了。”韩铭将许砚的手握得紧了些。
“啊......”
许砚没有再说话,韩铭就站着陪他。
同样的,这微弱的光线也照射在许砚的脸上,他的眉眼更加柔和了,被晃动的水波映得有些飘渺,朦胧不似真人,像要融化在这片迷人的阴影里似的。
韩铭的视线从鱼群上移开,落在许砚的脸上久久无法收回。他忍不住靠近了许砚的身体。
许砚望着玻璃对面的景象出神,伸手想要触碰,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被韩铭抓在了手心里。
也确实如此,韩铭虽在病中,无意识地被摆出来的动作间却透着一股子令人惊奇的媚态,仿佛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身体上的调教,真的被开发出了一些珍贵的本来不属于他的特征,被操到了明面上去。
口内的殷红和屁股的苍白斑驳的屁股,形成了又一个视觉刺激,无疑再次让秦柯的身下发紧了几分。
他抽出手指,从指尖到指根,均匀地被敷上了一层鲜亮的保护膜,散发出一股带着点甜滋滋的腥味,不是特别强烈,也并不难闻,光看那甜味,颇像欢好前带着点小心机专门涂抹全身的香膏。
很矛盾,颓丧的外表,却配上的是甜丝丝的气味,不知道韩铭自己有没有发觉这一点,会不会勃然大怒,虚张声势地做出打架的模样,然后灰溜溜地在床上结束一切争斗。
秦柯像是对手指头上的东西产生了兴趣,扒拉着韩铭的屁股想要搞清楚这水是怎么冒出来的。他再次将手指戳进去,这次换成了三根一起,并拢着送进去。守在门口的软肉吞吐着将指头吸进去,一点都不显得困难,还拥有着不小的吞吐空间,这点东西完全触不到这个小穴的极限。
韩铭真的不愧是omega,身体上磕磕碰碰的青紫色要过很久才会消失,屁股里头的伤口却能被流出来的淫液里的信息素飞速治愈,被干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还依旧紧致如新,像是从来没有接纳过alpha似的。
秦柯吐出两个字:“天赋。”
不知道是在赞自己在生物和医学方面的超强能力还是将韩铭的恢复能力归结为天生的——天生适合承欢与人下。
一个彻底变为了最为憋屈的omega的alpha。
呵,多么有趣。
就是这点子不情愿的抗拒,才让他身上极致的反差和违和感显得那么令人欲罢不能,让人想要掰开了他的双腿仔细看了去,看清到底他有什么地方变得不同了。
秦柯两个指腹用力黏着韩铭的皮肉,一路摸下去,种了一片糜烂的红花。
很快,秦柯就摸到了韩铭的臀部,揉面团似的狠揉了一把。
韩铭现在还是一副alpha的标准体型,皮肤表层下藏着强尽的肌肉群。但再过一阵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他的肌肉会萎缩,根本无法支撑起过大的力度。他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柔软好捏,更容易留下痕迹,几个操弄就能勾起他身体内部的骚劲儿,由内而外泛出红色。
韩铭赤裸的后背上什么都没有,空旷得让秦柯看着总觉得缺点什么。秦柯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韩铭的后背摸过去,从尾椎骨一路摸到后脖子,扼住一只猎物的命脉那样卡住,掌心在韩铭的腺体上压了压。
那块稍有凸起的肉被他玩儿得透出了粉色,几乎是同一时间,散发出来极其浅淡的甜味,如果不集中注意力去闻,压根是闻不到的,哪怕alpha有着最敏锐的嗅觉。
那气味不大明显,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只一点糖水气息。
当然,秦柯之前的营养液里早就加了改变韩铭alpha体制的药液,为的就是让他在术后可以低反应地顺利转化成omega。前期准备完成得充分,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好的。
秦柯没有对他的嘴巴下手,看韩铭现在脸蛋都红了的蠢模样,他还没打算让这个家伙被自己的性器给憋死在病中。
想来这个状态的韩铭是不会好好呼吸的。
秦柯的手指没有离开,他的嘴张开了一丝缝隙,像是在发出无言的邀请,露出底下殷红的舌尖,樱桃似的,裹满了晶莹的唾液,也将之沾染到了秦柯的指头上。
看的人想要粗暴地操进他微张的嘴里。
韩铭面色酡红,烧得不省人事,浅蜜色的肌肤现出少许苍白,嘴唇上起了一点干皮,看起来柔弱不堪,无力地缩在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一个花卷儿,手指却从被窝里露出来几根,在纯白色被单和头顶苍白灯光的掩映下多了几分病色。
韩铭和许砚约会去过一次海洋馆。很难想象,要在中心区域建造并维持这么大一座海洋馆的运行到底要花费多少钱。据说这是首富榜上的一位大佬追求爱人时专门建造的——他的爱人身体不好,坚持不了长途跋涉去往海边,偏偏爱极了海洋生物,于是顺了他的喜好,这位大佬送给了爱人一片海洋。
为了给这些不幸离开了家乡的动物们能力以内最好的条件,大佬费了不少心思设计馆内结构水系循环系统并聘用了最专业的工作人员养护。这也是为什么吸引了不少小情侣前来,除开背后的浪漫故事,海洋馆的条件确实也是数一数二的。
现在大佬把人追到手了,这个地方也保存了下来,每周只开放两日给普通游客游览——毕竟人家不靠这个赚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