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好不容易解决了大事,抖着鸟裤子都来不及穿好一边提裤子一边往楼下奔。
等他一瘸一拐地下了楼,秦柯早就不知道人到哪儿去了。韩铭揪着裤子呆了片刻,瘸着腿挪回了房间。
他洗了把手,将脸上的精液痕迹也蹭了去,在床边放着营养液的箱子里拎出一袋子,吸着鼻涕状的灰色凝胶,嘴巴里什么滋味儿都没有,只余满嘴两腮的牵扯痛,动一下都酸涩难言。
这怎么能算!
秦柯瞟了眼他身下,“反正你爽也不靠它,有跟没有没有区别。”
秦柯不提爽字还好,这一提反而触到了韩铭敏感的点,满脑子呼啸而过各种模糊的片段,不知怎的这么一刺激反而顺畅了许多,茎身一抖一下子尿了出来。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秦柯根本不扶他,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明摆着打算看戏。
韩铭一起身就跪了下去,膝盖骨和地面碰撞发出清亮的脆响,磕得他呲牙咧嘴,本想缓上片刻再走,奈何再不动肯定是要尿裤子的,只好一边吸着凉气“嘶嘶”地喘,一边佝偻着身子半残不残的模样往浴室挪。不过几步的脚程硬是叫他走出了万里行军的艰难之景。
韩铭掏出自己的好兄弟,举着对准。半天尿不出来一滴,颇像个坏掉的水龙头。
秦柯:......
人还活着,没缺胳膊少腿儿的。秦柯没有继续看一个alpha小便的嗜好,转身踏着楼梯走了。
韩铭不想到了眼前的人又立马消失了,慌慌张张的举着鸟使劲儿,心里急得要命,偏生越着急越尿不出来,流速反而更加平缓,非常缓慢地流着细细的水流。
憋久了连神经都变得迟钝起来,无论脑子里怎么催着“快一点赶紧的”,身体也慢腾腾的。韩铭足足等了得有好几十秒才尿出来。
“嗒”。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一滴一滴龟速挤出,看起来委委屈屈的,连茎身都萎靡了不少。
秦柯冷眼看他笑话,说:“能行吗?不行就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