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怎么动?”易寒皱起眉头。
“呜呜呜~救……”苏木挣扎着,呜咽着哭泣。
冷漠的侍卫眼眸里闪过不一般的神色,他垂眸,双手护住自家小主人的腰,脚底使力,跃出水面,而后稳稳地站在岸上。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社畜,虽说没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出自己的一生,但至少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辈子兢兢业业,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为了五险一金而奋斗,怎么就变成现在的情况了呢?
回忆起昨天,好不容易加班到九点的自己下了班,拖着疲惫的身体摇晃在回家的路上,怎么就一翻身,一个不留神翻过栏杆,掉进了路上的河里了呢?
这路上的护栏这么低,这能安全吗!!!苏木气冲冲地咒骂着,随着意识渐渐模糊,再一醒来睁眼就看见了一袭玄衣的少年朝自己游了过来。
女人心疼地摸了摸苏木头上被纱布包起来狰狞的伤口,“我已经让人去请王大夫了,他马上就到。”
苏木宽慰道:“真的没事,妈……哦不……娘……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身体没什么大碍的,就不用麻烦王大夫走一趟了。”
“那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做些吃的来,保证都是你爱吃的。”女人摸了摸苏木的脸,犹豫着走出了房门。
“哈~”苏木用力睁开双眼,鼻腔和口腔里都进了水,呼吸不畅,他费力的扒拉自己身边的侍卫,直往他怀里拱。
鼻腔里进了水,难受地紧,苏木也没发觉周边有什么不同,挣扎着搂上了玄衣少年的脖子。
“唔~救救我……求求你……”苏木湿透的黑发散在肩头,毛绒绒的脑袋无力地垂在自己的肩膀上,冰冷光滑的脸蛋贴着易寒的唇边,冷漠的玄衣少年皱眉,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距离,他想拉开苏木的胳膊。
“不行,不要~咳咳咳……”面前平日不可一世的少年可怜极了,眼尾被水呛地通红,嘴唇红艳艳地贴在易寒的脖子上,看似无力的胳膊死死地搂着自家侍卫的脖子,就连双腿也不老实,死死地缠住易寒的腰。
“你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苏木脱力地躺在床上,对着一旁的少年说道。
易寒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开房间。
望着床上雕花的红漆楠木,悬挂的朱翠琉璃,苏木欲哭无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