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华丽又禁欲的一双手,如今牢牢地贴着女孩嫩滑的腿,裹着她细软柔韧的腰。
“叔叔.....”陶珍珠有些不好的预感。
岳自秋稳稳地将她抱到了床上,陶珍珠立即陷入了雪白柔软的背褥。
岳自秋眼神淡淡一撇:“又去玩摩托了吧。”
“胡说,我没有。”
岳自秋弯下身,手指抚过陶珍珠的小腿,指尖顿时染上黑色印记:“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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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珍珠没太多时间纠结岳西池的不对劲,因为她刚进自己房间就被揽入了一个怀抱。
一阵熟悉的味道涌入鼻尖,陶珍珠立马眉开眼笑,八爪鱼一样攀上了对方健硕的身体。
陶珍珠被岳自秋的动作和言语弄得有些情动,腿间不由得夹了夹,绞紧了男人的手指。穴口因为刚刚的性爱还有些红肿,有点难以适应再一场激情。但她的确过于习惯岳自秋的操弄,还有些刺感的内壁迫不及待涌上去紧紧包裹住男人的手指,穴芯里流出蜜液,体贴地为男人扩张,整张小穴被他的手指捣弄地蜜水直流。
男人长相十分英俊,岁月仿佛格外优待他,脸上的肌肤仍然紧致,细微的皱纹更增添了成熟的魅力。他长眉微微蹙起,眼睛专注而认真,戴着银色名表的手深入她的身体,表情严肃淡定地却像是在参加商业会议。
陶珍珠手指抓着床单,胸脯随着剧烈呼吸一起一伏,眼上不知不觉蒙上了点水汽。
乖乖巧巧的倒三角精致可爱,穴口浓白的精液和淫水交织在一起,晶莹又淫靡。
“他肏得你舒服吗?”岳自秋拨开穴口探了进去,捻了捻手指上的湿滑。
“射了好多。”
在陶珍珠看不见的地方,岳西池闭着眼睛背靠墙壁,捏着手机的指节已经泛白。
手机屏幕停留在聊天界面,对面的人发来消息:“西池哥,今天陶珍珠看见我和乔伊.......我恐怕帮不了你的忙了.......”
随手拉上灯,岳西池棱角分明的脸顿时陷入在黑暗中。
岳自秋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大手坚硬地抵上了柔软的阴户,强有力地分开了她的两条腿。
“张开腿。”
“有什么好害羞的吗?”岳自秋语气温柔,“不是已经被叔叔插透了吗?我肏了你怎么多年,早就记住这根鸡巴的形状了吧。”
“珍珠总是不乖,得要拷着才能听话。”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检查吧。”
哗拉一声,他拉开了陶珍珠柔软的裙摆。
岳自秋满意地欣赏眼前的一幕,嘴角挑起一丝微笑。
“珍珠不喜欢吗?”岳自秋将少女的两只手腕压过她的头顶,倾身压过来,极强的男性荷尔蒙与侵略气息瞬间包裹住了陶珍珠。
岳自秋吻了吻她的脸颊,眼神落在了陶珍珠脖颈处的一处红痕上。
那里还有不久前乔伊刚射进来的精液,陶珍珠甚至还能感受到残留的灼烫温度。
她惯会装乖撒娇,正想起身凑上去逃过一劫,岳自秋突然摁住了她。
他捉起陶珍珠的一双手,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大多数时候岳自秋像是并不在意陶珍珠和谁睡觉。他知道她的欲望不同寻常,很多时候岳自秋忙起来照顾不到她的时候,也会放任她寻找机会疏解欲望。
陶珍珠当然对此丝毫不觉得愧疚和感动。
在她看来身体是自己的,想和谁发生关系都是她的自由。看得上眼的她就直接上,装模作样拒绝的她就勾引,勾引不到就威逼利诱。至今除了赵濯,陶珍珠还没有失手过。而在这个过程中,或者在她睡完之后男人们还有其他什么想法,陶珍珠可就没兴趣了。
陶珍珠不闪不避,月色下波光潋滟的眼神就这样带着挑衅意味地打量回去。
忽然她想到岳西池头上也有一顶绿帽,陶珍珠不由得抿出一个笑。
看这些眼高于顶的男人被绿,可真是太有趣了。
“乖。”岳自秋温热的手指抚了抚陶珍珠的脸颊,“叔叔给你检查一下,还有没有沾上不该沾的东西。”
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随着岳自秋的动作一层一层冒了出来。
陶珍珠早已习惯岳自秋的反复无常。
陶珍珠暗道失算,没注意到身上沾了摩托车的机油。
陶珍珠正想着怎么蒙混过关,岳自秋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那双手臂修长有力,熨帖的西装袖子被仔细挽起来露出薄薄青筋的手臂,手腕上圈着一只泛着淡淡光彩的银色名表。
“叔叔。”陶珍珠抱着岳自秋不撒手,熟稔地撒娇:“怎么回来这么早?”
岳自秋岿然不动地站着,手掌却抚上了陶珍珠的头:“我倒想问问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陶珍珠心虚一笑,“在外面玩,一时忘了时间。”
半晌,寂冷的空气中传来他若有所思的声音:“还是不行啊。”
他的语气忽然变沉。
“你不是,喜欢这样做吗......”
她被男人掌控着头无处可看,湿润的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仿佛能看到他每一次认真严肃地召开会议的样子,而这张脸,这双手,却在做这种事.......
她看着这一张脸,不知为何想到了刚刚面无表情的岳西池。
“应该是个年轻男孩子吧。他是不是又年轻又火热,把你操得流得满身是水,连精液都乖巧地夹着带回家?”
岳自秋语气漫不经心,动作却越来越重。
修长的中指细心而用力地扣挖出穴里的粘液,细微的水渍声在满是暧昧的房间内响起来。
“当年你才多大,就脱光衣服勾引我。”
“当然,你也可以这样去勾引别人。”
他的语气仍然带着笑意,一只手却已经拨开内裤,露出了有些红肿鲜红的穴口。
少女的腿白皙修长,腿缝间的三角区域隆起来小小一块,看起来就像白而柔软的馒头。轻薄的布料过于紧致,内裤勾勒出两片小小的阴唇,正不断往外渗着液体,隐隐露出了一片洇湿。
岳自秋垂眸打量着,眼里泛出来幽暗的光。
陶珍珠不安地扭动,在叔叔赤裸的目光下难得有些羞赧,两腿不由自主交叠在一起,企图遮掩住腿间的风光。
确切地说,是牙印。
乔伊的牙齿还挺尖。
岳自秋眼神染了一点霜,动作却越发轻柔。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只细细的银色手铐,就这么拷住了她的两只手。
女孩两只手腕的银色手铐与男人手腕的奢贵银表交织着在灯光下泛出白光,冷玉一般冰冷又禁忌。
“叔叔?”陶珍珠瞪大了双眼,这是什么情趣paly吗。
叔叔对她来说当然不一样,可也仅此而已。
岳自秋似乎十分了解她的德行,大多数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有时候,岳自秋也会忽然变了个模样似得在床上狠狠折腾她,一遍一遍追问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细节,然后再用力撞击着进入她的身体,把她里里外外都肏透,像是这样就可以抹掉其他人的痕迹一般。
陶珍珠深吸口气,感受了一下腿间的粘腻。
岳西池却没有理她的挑衅与嘲笑,他就那样静静站着,室内灯光下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影,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几近鬼魅。
他站了一会儿,唇角动了动,却是冷冷地拉上窗帘,再也看不见。
陶珍珠有些纳罕,她是真的觉得最近岳西池很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