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察觉将要到来的事,听见他语气冰冷,心中愧意更多,两手扳开自己的腿,心道:是我害他疯魔至此。殷在他身后解衣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得沈愈发用力抓住自己,随后被殷从身后抱住膝弯托起,腿间的入口抵上一根硬热的性器,在他入口处轻轻耸动,不时顶开肉瓣。沈此时全凭他两手支撑住自己,只要一松手便要吃进去那根阴茎,愈发不敢离开视线,生怕这忽来的刑罚,只好盯着自己那处放荡的入口看,蜜液从中藕断丝连滴落下来,浇在性器顶端。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连耳根也泛上羞愧的红。
殷在他屏住呼吸的时松了手,阴茎随之直直贯了进去,进得极深,将那口狭窄的穴道撑到极致。沈再发不出什么声音,仰着脖颈无意识地张口,失神地倒在他怀中,穴肉痉挛。殷侧目去看,发觉沈前端已是泄了出来,内里吮吸他的软肉却是销魂,如他肖想多年的一般。他从前觉得沈冰肌玉骨,未想到在他手中化开也是如此令他欲罢不能的一件事。
殷有所预料地松开他下巴,探到他腿根,笑意更甚,说:“徒儿明白了,师尊是喜欢我弄。”他两指在肉缝间触到大股液体,将它推挤开来时感到内里淌出更多水,沈低头愣愣看着他动作,泪仍在往下流,口中喃喃道:“不……”
殷叹了一口气,竟真干脆地抽出手来,说:“我说了,师尊不乐意,可以不做。”
他手上还留着沈的体液,在沈衣服上揩了揩,便往后退去。沈靠在他怀中,被连带着往后倒,察觉他要退,连忙捉住他的手,急道:“继续吧。”
殷没有动手,到底是停止了继续起身的动作,让沈继续靠在怀中,说:“可师尊方才对我说不了。”
沈闻言一颤,良久终于颤抖着握住他手腕缓缓往下探,两条腿微微敞开来,眼望向别处,已然不敢再看,再一用力,殷的手便贴到他腿间入口,随即如获大赦般松开手,妥协之意不必言说。
殷知道这已是他的极限,也不再逼迫他,向他穴中挤进一根手指,穴道如他所想,又湿又滑。沈极力阻止自己要靠拢双腿的冲动,敞开腿任他侵入,殷便顺势拉开他的一条腿,露出腿间的湿润的穴来,从他角度看去,正含住他的手指百般挽留。他看得眼热,并拢三指插进去,听见沈微不可闻地说痛。他笑了一声,道:“我这便成全师尊赎罪的念想。”说罢手指在他穴内飞快抽送起来,将内里软肉渐渐插得松软,为他作好了准备。他抽出手来,拉过沈的两手,让他抱住自己膝盖分开腿,说道:“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