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想当做什么都没听见一走了之,可又怕等下有其他人进来,听到动静,万一传出什么风声,可不太好。
正当他纠结之际,隔壁叫骂的声音渐渐弱下,被一股娇媚不可自持的喘息声代替。
还是献王赵廷的声音,可此时此刻,却有些不一样的意味。
紧接着就是一阵搏斗的声音,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
“滚开呀,这,这是在外面,给本王滚。”
“怕什么,这望江楼的包厢隔音好些呢,廷儿你声音小些,外面的人听不到的,放心吧。”
…
出宫时,眼见时辰尚早,又烦回府听一些有的没的的酸话,以及怕昨晚的事又重演,以他现在的身体和心灵,再受不起那样的折磨了。
于是他转路去望江楼,要了个偏僻角落的包厢,叫了些味重的饭菜,吃个精光,才将口中的异味给压下去。
“这才对嘛。”
赵琛捏过他的嘴,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许久,就在傅玉书酸软到支持不住之际,一股浓密腥臭的热流冲入他的喉咙深处…
没多久,释放完毕。
“好哥哥~啊~好,好舒服,好爽。”
“放心吧,殿下,老子会让你爽上天的。”
装饰堂皇的包厢内,一张大床上,两道赤裸的身形激烈纠缠,一壮一瘦,一黑一白,粗野的男子兴奋的一把抓住那纤细的腰身,禁锢在自己身下,狂乱的操干冲刺。
他不要,死也不要。
可他不知道的是,当初的献王赵廷,也保持着跟他如今一样的想法,最终却依旧沦为欲望的奴隶。
“嗯嗯啊~好棒,魏延,操我,操…操死我吧。”
他从未与献王赵廷有过来往,当然,是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可这么多年来,偶然在各家宴会上也是碰过几面的,昔年先皇还在位,初见时,便觉得那人如同一只漂亮骄傲的孔雀一般,夺人眼球,后来先皇驾崩,当今陛下登基,身为皇十三子的他被册封为献王,再见时,已掩去自身大半的光芒高傲,变得温润有礼,但身为皇族的傲气在不经意间还是释放了些许的。
但如今呢?
他想起那天晚上陛下说的话,像魏延调教献王一样…
“嘿嘿,这么说,你廷儿你勾引我了?”
“是…嗯啊~是本,本王勾引你的。”
“哈哈哈,老子就知道你是个骚货,专门勾引老子给你这后面止痒,还非不承认,如今还不是认了,小骚货王爷,你放心,老子一定好好的给你止痒,啊!”
赵琛满意极了,开口将走到殿门前的李安叫退,又两三句话敷衍打发了林贵妃。
待人一走,傅玉书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听顶上人笑道:“傅爱卿若满意了,可要好好报答朕呀。”
“首先,爱卿要学会怎么伺候朕的龙根…”
“嘿嘿嘿,我就知道廷儿你口是心非,刚才还说不要,这儿又叫的这么勾人,来给谁听呀?说,打算勾引谁,啊?”
一阵噼里啪啦的击打声,紧接着,就是献王娇媚求饶的话。
“别,别打了,会…会坏的,给你听的,都是…给你听的。”
说完就是一阵猴急的缠绵亲吻。
傅玉书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包厢和对面包厢间间隔的墙壁,不知什么时候又是谁,在墙壁上凿了个小洞,以至于那边的声音或多或少能传过来些。
这就尴尬了。
起身正准备结账走人,却听隔壁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有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魏延你给我滚~”
“廷儿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带你出来吃你爱吃的糖醋鱼了嘛,你看你都吃饱喝足,我可还饿着呢,再说了,你上边的嘴吃饱了,下边可未必,还是我来喂一喂吧。”大将军魏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粗鲁好认。
赵琛抽出自己的龙根,满意地看着地上咳嗦不止的清俊男子,挥了挥手,“好了,今日到此为止,朕还有奏折要批,傅爱卿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就出宫吧。”
傅玉书一听这话,如蒙大赦,叩头送人离开。
待人一走,便卸下周身力气,半瘫在那大殿之中,许久,才缓过神来。
而被他操弄的俊美男人,则娇喘连叫,一脸媚色的环抱着侮辱自己的男人,放肆呻吟着,说出床第之间许多的淫词浪语来,刺激地身上的人动作愈发粗鲁,对待自己如同一般的下贱妓子,丝毫不加怜惜。
他的身子显然习惯并喜欢这样的对待,叫的愈发高昂起来,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妈的贱货,操死你老子玩谁去?你想的美,老子没玩够之前,你别想死。”
“好…好呀,本王不死,才…不死呢,给你玩,都给你,你想怎么样就,就怎么样。”
“嘿嘿,小浪货,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就是这样的嘛,把一个尊贵傲气的王爷,调教成一个床榻之上的玩物。
如果有一天那调教轮到自己身上,自己也会变成这样,沦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吗?
想到这儿,傅玉书不禁打了个寒颤,恐惧的摇了摇头。
“不…啊,别,别这样,停,停下来…呀。”
“停,好呀,小骚货王爷这么说,老子停下来就是。”说完,隔壁瞬间没了动静。
这时,献王的声音慌乱起来,“不,别,别停下来,给我,给我。”娇媚的哀求声自隔壁响起,却听的傅玉书很不是滋味。
赵琛自幼生于皇族,也算精通风月情事,且这么多年临幸下来,什么床纬技巧没有见过,因此指挥起来很有一套。
只是苦了什么都不懂的状元郎傅玉书,原本应该在朝堂上口若悬河为民请命的嘴,如今被龙根查的满满当当,时不时还得听人所言,吮吸亲舔,忍着淡淡的腥臭味,甚至被那前端插进喉咙处,还不罢休,又得伸出日常舞文弄墨的双手,去抚慰那粗物根部的两个肉球,伺候的人长叹一口气,调笑道:“不亏是朕亲点的状元郎,这学东西的速度就是快,傅爱卿朕问你,昨夜你可有这么伺候那个贼人?”
这怎么可能!傅玉书瞪大了眼,否认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