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献王赵廷一来,魏延推开众人就往人身边挤。
众人知道他俩素来不对付,一时都不敢上前。
傅玉书一边看热闹一边吃东西,还得举杯应付来来往往祝贺的众人,因他出自永安侯府,比之榜眼和探花的家世要好上不知多少倍,那两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京城权贵难免自视甚高,不怎么愿意屈尊去招呼,就都挤到他这边来了。
春梦无痕,但却偏偏难忘。
但再美好的梦,又哪儿比得上现实更让人意乱情迷呢?
想到这儿,他半睁开眼,看向御案一边的精致小盒,冷峻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期待的微笑来。
“很好,接下来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奴才明白。”
赵琛未曾抬头,批一封奏章的功夫,就把事情吩咐完了,许是一早至今都在看奏折的缘故,这会儿有些疲累,便放下手中的御笔,往后一倚,闭眼凝神。
晚上的宫宴嘛??!!
此时,皇宫御书房,当今陛下赵琛正端坐在龙椅上,处理朝事。
一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将一盒东西递到掌事太监许公公手里,就转身退下。
魏延一听就嘿嘿嘿的笑了,对着那浑圆又是一巴掌,然后用力的揉捏着,冲刺起来,一边玩弄一边羞辱,“嘿嘿,我就知道王爷你是个骚货,温柔一点儿都不行,非要老子用力的羞辱一番才能爽,啊?小骚货,浪货,来来来,老子一定好好满足你,哈哈哈…”
听的他羞辱之极的话,赵廷身体一抖,非但不觉羞耻,又泄了出来,当即闭上眼,任由对方玷污殆尽。
反正自己已经这样子了!
“闭,闭嘴,不许这么叫我,本,本王的名字也是你这粗鄙之人能直呼…嗯,啊~”
“粗鄙,粗人怎么了,不照样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这尊贵的身子,还不是早就让我奸污到底了,装什么装?”说着就是一阵“啪啪”的声音,像是巴掌打在人身上。
“别,别打了,啊,别打了,魏延你住手呀,”草丛深处,不堪辱打的尊贵王爷,翘着自己白皙浑圆的臀部,被一个身形健硕的征西大将军魏延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左右开弓,毫不留情的打成绯红一片。
“男人又怎么样?现在躺我身下让我干的人是谁?反正老子子孙后代都在你这小骚穴里了,你不做我媳妇谁做?嗯?”
“啊~啊~”
凄厉而娇媚的叫声起起伏伏,又添几声隐约的啜泣,还有闷哼,与另一个人的粗喘和爽乐交织在一起,将这清幽之地渲染出别样的风情。
“嗯啊~混蛋,你放开本王,啊~本王,本王要诛你九族。”
本王?是献王!
紧接着,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随后响起,“你诛呀,王爷有本事就昭告天下,说本将军强奸了你,一遍又一遍,把你那尊贵的小逼都奸肿了,看到老子的鸡巴就流口水,两天不操就痒…”
此时,宫宴上的人比之之前,已有稀疏。
赵琛见状,借故也离席了。
因在宫廷之中,傅玉书并未走远,以免冲撞贵人,只寻了个僻静的小路走了几步,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打算闭眼休息一会儿,顺便压一压体内的燥热之气。
阳春三月。
一连好几天的雨,终于在十五这一日放晴,似乎预示着有什么好事一般。
而这一天,对于永安侯府庶出的傅玉书而言,确实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近在眼前—不过午时,便有小厮和吏部官员一前一后来报,他今朝春闱高中头名,是为状元。
拥挤之中,傅玉书没注意接过一杯不知从哪儿递上来的酒,一口饮尽。
一滴酒从嘴边滴落,滑入他修长白皙的脖颈间,看的堂上人心中一热,期待不已。
不多时,酒过三巡,傅玉书感觉身子热了起来,可能醉酒的缘故,他没多想,但觉得殿里闷热,又有躲酒之意,只跟一旁的小太监说一声,便离席而去。
晚间。
宫廷设宴,一是为春闱结束,前三甲都有份列席,而是大将军魏延征西得胜归来,作他的接风宴。
宴席上,傅玉书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征西大将军,果如传闻所言,长的五大三粗,身形健硕如猛虎下山,周身的气势逼人,别看是他的接风宴,敢凑上前去问好祝贺的人不过十指之数,还都是一些武将,文官什么的一个都不敢凑过去。
傅玉书!
想到那日殿试之上的清冷男子,身为帝王,拥有三宫六院无数美人的赵琛仍是忍不住心头一动,有了念想,而念想不成,便生魔障,这些日子以来,这“魔障”都快给他折磨疯了。
无论是日常想起那日殿试的情景,还是半夜梦回,自己从金銮殿而下,走到跪在殿上的那人身上,抬起一张清冷如画的脸,嫣红的小嘴开开阖阖,似乎在说什么,但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是在人渐渐惊恐的眼神中,脱下了龙袍…
许公公将东西一过手,就奉上御桌,放到赵琛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没有说话。
“东西拿到了?”
“是,小李子亲自去御药坊取的东西。”
而此时,被情欲骚扰的傅玉书在不远处软着身子,听着那欢好粗鄙之语,身子更是骚动,这一反应让他惊慌不已。
赵廷求饶的叫喘着,求身上的禽兽轻一点儿,别打坏了自己的臀部。
魏延见他吃了教训,又主动求饶,也停下手来,由拍打改为温柔的抚摸,可这一摸,那尊贵的身子轻轻一抖,又难耐起来。
“重,重一点儿。”献王要求道,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可能已经被身上的禽兽玩坏了,但凡温柔一点儿根本不顶用,非要他重重的蹂躏下来,自己才能舒服快乐。
傅玉书本想离开的,可不知为何,两三步的距离,他忽然腿软走不动了,体内燥热的感觉宛若海浪一般,一下一下的涌上来,又听得那交合欢好的声音,更是情涌难耐,下身的某个地方,悄悄渗出什么液体来。
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又听有人道:“廷儿你这小穴就是好,又软又热,操了这么多次还是紧的很,真爽呀。”
“你闭嘴,啊~轻,轻点,混蛋你…”
“怎么?王爷不敢说,不敢说就算了,左右你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诛我九族,再说了,你是我媳妇,诛我九族你怎么跑的了呢。”
“你,你胡说什么,本王…是男人,怎么可能是你媳妇?”
只是才刚闭上眼睛,耳边便传来一些奇怪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又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有点像欢好的样子,可那声音,分明是男人。
嗯?
傅玉书睁开眼,意识到自己似乎撞到什么不得了的事了,转身打算离开。
一听这个消息,别人不说,身为主角的傅玉书及院子里伺候的小厮下人是高兴的不行,除此之外还有他父亲,永安侯府傅三爷,倒不是觉得自己儿子有多大出息,只是说出去喝酒谈笑时,到底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
与傅三爷相比,傅玉书大伯,也就是现任永安侯就关切多了,连忙来人叫他到书房,为着晚上的宫宴好生殷切叮嘱了一番。
从书房出来,傅玉书脸上的笑容浅了不少,又变回往日清疏俊冷的样子,一双明眸善睐的狐狸眼往后一看,眼波流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隐藏其下,被一颗淡淡的泪痣封印在眼底深处,了然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