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温言简直羞得无地自容,磕磕绊绊的道:“贱奴的……骚逼……流了太多骚……骚水了……贱奴数……数不过来……呀!”
莫温言突然被西比尔扯出了体内不停震动的几个跳蛋,被抱着翻过了身。冷不丁的对上少将一双清亮的眸子,他想起自己现在淫乱不堪的样子,更是羞得闭上了眼,连脖子都红透了。
西比尔以前最喜欢看他羞得浑身熟透了的样子,可是自从那次亲眼看到他跟人……他眸色一沉,抬起他形状美好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
“很好。”莫温言的屁股已经被他整个打成了红色,活像个熟透的水蜜桃,在白玉一样的身上子很是好看,西比尔收了手,捏了莫温言软烂的肥肿阴蒂一下:“那你自己说说,你流了多少骚水,你这骚肉蒂该被打多少下?”
莫温言被他捏的身子一抖,又一股淫水流了出来,他埋着头喘息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西比尔说的是什么,连忙抬头去看,这才发现满地遍布着他的淫水,有的地方一两滴,有的地方一摊,他现在站立的地方更是,精液尿液淫液几乎把地面铺满了,西比尔的鞋都浸在他的淫液里。
他脸瞬间就红透了,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就又被无情的狠狠捏了一下敏感的肉蒂。
结果啪的一声,西比尔见他只顾着自己骚浪,话都不回,保持着一手插在他穴里的姿势,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打在了发着浪的肥臀上,力道大到把一瓣浑圆的屁股打出一层层肉波来,只见他嫩白的雪臀上瞬间多了个巴掌印。
莫温言被打的嘤咛一声,花穴收缩,阴茎一挺,夹着西比尔的手指就射了出来。
西比尔看的有趣,大手继续噼噼啪啪对着两瓣肥硕的肉臀抽打起来:“问你话呢!要如何罚你?”
莫温言羞耻的闭着眼,他之前逼被打烂了,本来就有些漏尿,现在身上的两个尿孔更是不听他使唤,只能低着头,满脸羞红的抖着屁股淅淅沥沥的漏着尿。
西比尔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看着被几个跳蛋玩到不停失禁的人:“真是淫荡。”说着探手摸向了莫温言还漏着尿的花穴。
莫温言被摸的呜咽一声,几乎是瞬间就潮吹了,淫水混着尿液哗啦啦的淋了年轻的少将一手,屁股抖得更夸张了,简直要把两团肥肉甩出去的架势,不过哪怕高潮到眼前空白,美人还是无比顺从的岔开两条光洁的长腿,甚至微微翘起两瓣肥臀以便主人更方便的玩弄。
西比尔拿着细棍,轻轻在他腿间来回点了点,示意他把腿分开:“贱奴不记得自己的骚逼流过多少骚水了是不是?”
莫温言脸红的滴血,但还是叼着衣服点了点头,乖顺的把两腿开到最大。然后西比尔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花穴上,示意他自己把穴掰开。
西比尔一双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涌进了脑子,什么话都不想再说了,什么狗屁往事狗屁真相都不重要了,就算他以前真的背叛了他又怎样,真的戏弄了他五年又怎样!他只想把现在就把眼前这个人牢牢拴在他怀里,让他后半辈子再也无法挣脱。
他连忙起身,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再睁开眼时又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少将。
“可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佻的撩起了他的女仆装下摆,露出他淫乱不堪的下半身,他把仆装下摆撩到莫温言的嘴边:“叼住。”
西比尔话还没说完就听他轻声说了就什么,回过头:“什么?”
莫温言两颊更红,他咬了咬下唇,声音更大了点:“那你呢?……你也回去吗?”
“我?”西比尔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他回身定定的看着他,眼里似乎有了些许光亮:“我已经是雄虫了,这里才是我的国家。”
西比尔俯下身,正对着他通红的小脸:“你想不想回家?”
莫温言睁大眼睛,迟疑的问:“……回家?”
“就是离开这这个星球,回你出生的地方。”
办公室里的美人正穿着女仆装扫地。
说是女仆服,可这衣服的布料实在稀少,从正面看倒还好,只是比正常的女仆装短一些,只堪堪盖住了大腿根,可背面几乎没什么遮挡,只有背部有几根交叉绑带,美人没有内衣裤,肥嫩挺翘的雪臀和一双纤长白净的美腿就那么赤裸裸的展示在人眼前。
说是扫地,可美人扫的实在是慢,几乎每扫两下就要拄着扫帚呻吟着浑身痉挛起来,只要他扫过的地方,地上都遗留着来历可疑的水渍,有时一两滴,有时一小摊,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气味。
不得不说莫温言真的生的极美,他墨发披散,柳眉水眸,翘鼻薄唇,一双凤眼因为情欲有些迷蒙的半睁着,无暇美玉一般的脸颊因为羞涩染上一抹潮红。
西比尔定定的看了他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把他抱上桌子。
莫温言感觉到气氛不对,这才有些懵懵的看着他。
“说话。”
“嗯啊~贱奴,贱奴不知道……”
“你不知道?”西比尔的音调升高。
“啊!啊~要打……嗯~打贱奴的……啊!骚~嗯啊!骚阴蒂~啊!”
西比尔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打的不停出水的骚屁股:“罚多少下?”
“嗯啊~啊!一滴骚水……啊!打~哈~打三下~啊!”
抠挖花穴的同时,西比尔伸出两根铁一样的手指,夹住莫温言肥大骚浪的阴蒂,肆意亵玩了起来:“我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管住你自己的骚逼,不然我会怎么罚你?”
西比尔五指翻飞玩的肆意,莫温言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可他又不敢脱离主人的抚慰,只能把尽量重量都压在桌子上,导致最后成了用两个手肘撑住桌子,向后高高撅起屁股给人玩弄的淫荡姿势。
莫温言低低的呻吟着,被这个姿势羞耻的说不出话来。
莫温言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很乖顺的张嘴叼住了。
只见西比尔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随手一抓,一根细木棍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我们来玩个游戏。”
莫温言认出这根曾把他折磨的不轻的细棍,屁股有些瑟缩的抖了抖。
“哦……”莫温言攥着衣角,低着头声如蚊蚋道:“那我就不回。”
西比尔感觉自己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他再次俯下身看着他,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神情:“你要考虑清楚,你在这里的身份是没有人权的下等贱奴,你会活的一点尊严……”
“我不在乎。”莫温言突然抬起了头,直视着他,似乎想鼓起勇气说些什么,结果没看两眼又红着脸低下头去:“我……你在哪儿,我在哪儿。”
莫温言看着他熟悉的眉眼,看了两眼又垂下头去。
“你放心,”西比尔看他的反应,心沉下去了,他起身有些不出意外的笑了笑,转身道:“你身上的器官我都可以给你调节回去,你可以重新变成正常人,不过虫族血清已经注射了,可能你的体质和精神力恢复不了了,不过放心,也就比普通人体质更好,更长寿一些,不会影响……”
“你不要我了吗?”
他扫到桌子面前的时候,高大的俊美男人进了物,他看着办公室满地淫靡的液体勾唇一笑,把手里的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
玉一样的美人终于承受不住,猛然伸手撑住桌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两瓣浑圆的翘臀抖得活像装了马达,他高亢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只听他胯下传来稀稀拉拉的声响,竟是就这样尿了出来。
莫温言前两天被仿生人给打坏了,如今胯下还没好全,阴蒂花穴还都红肿着,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况西比尔在他前后穴各塞了几个跳蛋,花穴里的跳蛋一个贴在阴蒂上一个卡在宫口里,后穴里的跳蛋怼着前列腺,这跳蛋有意识一般死死黏在他敏感点上不会掉。莫温言本被这几个频率极高的跳蛋草弄的路都走不利索,西比尔竟瞬间都把频率调到了最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