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秒,时枫才暗暗笑起,“没事就好。”他好像在自欺欺人,我也是。
但是得装下,我必须装坚强一点。
最后就是我留在时枫家住了几天,因为我除了和我哥住的那套房子就别无其它容身之处了,可我不想回去不想见到我哥更不想跟他谈,因为现在根本不是时间。
时枫提高了音量说,“你敢敲门我就敢报警,骚柔最私闯名宅够你蹲半个月起步了。显然这话是对我哥说的。
我哥在门外真的没有敲门,邻居也没了声。
时枫坐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看我,我看着电视,看着电视机印出来的影视作品,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一个音节。
时枫爸妈倒是更为欢迎我的借住
我先开口了,“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把我哥比作笑话是我常有的作风。
“没事…肄肄你没事吧?”他又小心翼翼地问。
“我又没被拆胳膊拆腿的,一点儿事都没有。”我想缓和一下刚刚那个尴尬的场面,却好像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