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耀眼又能打的小豹子,终于被人折断了爪牙。瞧他现在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被酒和男人的精液满满灌了一肚子,摇着屁股被鸡巴抽着在地上爬来爬去,后穴里时不时喷出一股红酒,鼓起来的肚子都快垂到地上了,真像一只怀孕的小母狗。
刀疤心情好起来,身体前倾朝他伸出手:“小东西,过来。”
“听见没?我们老大叫你呢!”老四说着,狠狠扇了一下他的屁股,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林乔呜咽一声,抬起了头。
围在边上眼巴巴观看的老三被喷了个正着。他也不着恼,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酒液。身边的男人问道:“老三,伴娘小屁股里酿出来的酒,好不好喝啊?”
“好喝!”老三嘻嘻笑着,“喷的也好看!”
“哈哈哈,伴娘被酒瓶子肏得屁股喷酒啦!”男人们都哄笑起,一边扇着他的屁股,一边甩动着自己的鸡巴抽打在那屁股上。“爬,接着爬,快点儿!”
男人们立刻围上来观看,一边啧啧点评起来:“可算是看清了,确实好看。”
“那凸起来的是啥……是处女膜吧?哈哈,伴娘被肏破的处女膜!”
“再往里肏一点儿,老子要看看伴娘的子宫长啥样!”
老四听了,握住酒瓶向前一个用力,深红的酒液在瓶子里激烈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林乔被撞得向前一冲,被迫膝行了两步。只是被绑着的姿势实在不利爬动,扭动的样子倒像条发情的蛇。
“这么久了还没喝完,怕是喝不下去了。”老三看了一眼酒瓶。
“这有什么,后面喝不下去了,就用前面呗。”刀疤漫不经心的说。
这淫艳的场景看得老六心头火起。这小母狗明明是他先看上的,结果偏偏他成了这群人里唯一一个吃不上肉的,又气又恼,解下皮带来狠狠抽上了那艳熟的圆臀。
老四握着瓶子又是一用力,林乔泄出几声压抑的喘息,被这股冲力顶得向前爬动。他头脑昏昏沉沉,皮带和几根不同男人的阳具抽打在他屁股上,时不时恶劣的摩擦着股缝;酒瓶毫不留情的破开他的身体插入最隐秘的深处,每一次冲撞都会喷出一股红酒冲刷着他的子宫。宫口嫩肉整个被插开了,敞开来箍在了瓶口上,驯服的打开自己的内腔接受酒液浇灌,像一只被肆意填塞的肉套子。
刀疤冷眼看着林乔艰难的朝他挪过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脸更小了,下颚尖尖,眼睛红了一圈,像是被雨打湿瑟瑟抖动的桃花瓣,垂下来的刘海粘在额头。磨得红肿的嘴巴被堵在里面的丝袜被撑开,嘴角还挂着一点亮晶晶的来不及被织物吸干的口水,一副备受蹂躏的淫靡样子。
老四手下不留情,大半个瓶子都插进了那水多又滑腻的雌穴里,忽然感觉顶到了一团鼓鼓囊囊的软肉,顿时乐了:“嘿嘿,肏到了伴娘的子宫口!”
一时间,男人们都冲过去要看伴娘的子宫长什么样,不过隔着酒液和一层玻璃,还是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老四下手没轻没重,握着酒瓶胡乱捣弄着,把柔软的肉腔搅得一塌糊涂,入口处绯红的花瓣整个儿展开贴在酒瓶上,被滑溜溜的瓶身撑得连翕张的力气都没了,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肉膜,偶尔瑟瑟地颤动一下,像是被彻底插开了嫩芯的娇嫩花朵。
林乔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软在了地上。敏感的宫口再次挨上了肏弄,还是被无生命的器物。瓶口比起刀疤直径恐怖的龟头来说窄小得多,没几下宫口就被肏开了,乖顺的含住瓶口。老四手上一用力,酒液倾泻而入把软腻的子宫浇了个彻底,身体内部最娇嫩敏感的地方被酒精一催,立刻滚烫发热的抽搐起来,子宫内壁疯狂蹙缩,林乔发出一声近乎抽泣的气音,彻底软在了地上,屁股却向上一抬,喷出一股透明的红酒。
老四嘻嘻笑着,立刻把酒瓶抽了出来,也不管被他动作带出的一小丛酒液,毫不间断的捅进了下面那团滑腻的红肉里。这被淫水和精液搅得一塌糊涂的雌穴在酒精的作用下疯狂翕张着,花瓣剧烈颤抖,像是一团有了生命的软体动物,一眼看过去几乎要找不到那个甜蜜湿软的洞口。但是细长的瓶颈一插进去,捅了两下便找到了入口,软肉像有意识一般紧紧含住了还带着后穴温度的颈口,绞进了湿热的花腔里。
“好馋的一张嘴呐,咱们这么多人都喂不饱它!”老四咂咂嘴。他稍微一用力,手里的瓶子就被那贪吃的肉洞吞进去小半个,毫不费力得似乎能再插进去一些。这瓶子颜色很浅几近透明,隔着深红的酒液和瓶身可以看到被红酒颜色映衬得更加红腻的肉壁,也能看清楚那裹挟着乳白精水和透明泡沫推挤成一团的嫩肉是怎样被毫不留情的一举破开碾平、直捣花心内里。
“原来伴娘的白虎嫩屄里长这副模样啊——”老四拉长声音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