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深深浅浅的抽插几下,看着那鼓起来的小腹又被顶出一个不断变换位置的圆球形,好像里面真的怀了一个调皮的胎儿一般,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他俯下身说道:“你说我再用点儿力,能不能肏破你的骚逼?”
林乔紧紧咬着牙齿,急促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刀疤脸上,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的伤口里。
刀疤知道,他沉默不是害怕,而是因为他现在只要一松口除了呻吟浪叫什么都发不出来。而他当然不会让林乔如愿,非要把这小婊子的自尊傲气统统打碎,叫他在自己身下淫荡的浪叫臣服。
刀疤站在一旁,两手分别插进去两根手指,把这被肏得熟透烂软的穴口用力向两边掰开。圆形的洞口被掰成了长长的椭状,猩红肉腔袒露出来,果然,除了穴口还啜含着一圈白浊,里头都是浸泡在清透淫液里的深红嫩肉,推挤在一起等待被硬物破开。
男人们一愣,一个骂道:“这婊子,明明都被肏透了怎么骚逼还跟没被肏过一样!”
刀疤松手,小口立刻弹回了原状,因为粗暴对待而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他把林乔翻过来,解开裤子干脆利落的肏了进去。
林乔哼也没哼一声。
刀疤走到他身后,大手从小腿开始一路揉捏到腿根。即使是松弛着,他腿上也能摸出蛰伏的肌肉线条,就跟他这个人一样,看似被淹没在了糜软情潮里,实则随时等待机会钻出来狠咬一口。
手指到了那滑不留手的软嫩花阜上,随手拨弄了两下软绵绵的花唇和肏出来的那点软红穴肉,“哧”的一声捅了进去。那里面被连续几泡精水浇灌过,像是被充分滋润了的花田,穴口松软,肉腔里却依然是处子般的紧致,且与主人表现出来的抗拒样子毫无一点相似,不知羞耻地缠上来,饥渴的吮吸着。
刚才他和老五一前一后同时进入了这小婊子,同一个位置。那湿滑紧致的女穴媚肉绞缠上来的滋味无与伦比,紧紧包裹着两根肉棒将其中的缝隙都填得满满的。两个人都被勾引得快疯了,狠狠在这又湿又热的肉穴里肏弄了一番,最后老五先射了,退了出去。老四掐着他的腰猴急地摁在桌上想独自品尝,情急之下弄碎了一个杯子也没在意。谁知道这婊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枚碎片在手心里,老四射完之后站在他面前抬起他的脸,见他脸颊被粗糙的桌面磨得薄红生艳,双眼迷蒙嘴唇微张,一副被肏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得意忘形,竟然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去舔自己的肉棒。
这小婊子竟然真的乖乖伸出了手。老四还没来得及炫耀,就被人猛地拉开了,随即感到腿上一凉:他低头一看,只见腿根被划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血液慢慢的渗了出来。
要是再偏一点儿,他恐怕就和老六一样了。不对,比老六更惨,他是要真的断子绝孙了。
刀疤旋转着指节慢慢插进去,感受到林乔紧紧绞着后穴不让自己进去。他却不太在意:宫口都被肏开了,更何况后面这张嘴?他另一只手搔过前面嫣红的花穴,一把抠出了埋在花瓣里的阴蒂,掐弄在手指间。
整个过程陆陆续续持续了几十秒,后穴喷出的液体从大股大股逐渐变得淅淅沥沥,最终嗒嗒地滴着水,红肿的穴口原本沾满了淫水和精液,此时被冲洗得干净透亮,像是一枚洗净的大樱桃等待采撷。
这种被男人肏到失禁的样子实在太过屈辱。林乔深深低着头趴在刀疤肩上,一副柔顺姿态,但刀疤知道这小婊子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肩膀,把他拉开的时候要不是自己肌肉厚实,恐怕要被生生撕下来一块。
“你也不怕崩了牙,嗯?”
林乔趴在一片狼藉的桌子上。
桌布被掀起了一半,几个茶杯歪歪扭扭的倒在上面,有一个碎了,沾着鲜红的血迹。但他知道,自己比这张桌子要狼狈得多。
被四个男人毫无顾忌的肆意肏弄了一番,他筋疲力尽,腰直往下软。可要是腹部完全压在桌子上,就会压迫到被灌得满满的后穴,引得肠道绞缠、花穴疯狂抽搐,后面像是无时无刻不被人侵犯玩弄,前面却空虚得滴滴嗒嗒直淌水。于是只能尽力绷紧了腰部,向上翘着的屁股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红肿交错的指痕遍布其上,像一张疏而不漏的网,牢牢兜紧了这丰满臀肉不让它漏下来。
他故技重施把他抱起来肏弄,一边伸手抓住肛塞旋转挤压起来。怀里的人果然抖成一团,前面吸得更紧了。怀胎三月一般的小腹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插在里面的形状。随着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林乔的肚子咕噜咕噜响成一团,臀肉因为用力而绷得更加紧实。“差不多该到极限了吧?”他喃喃说着,用力肏了几下,忽然把他屁股向上托起,另一只手一下拔出了肛塞。
那一刻林乔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被这根粗大的驴屌肏得连连喘息,灌满白浆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弄着,饱胀感强烈得让他恍然间觉得被刀疤把子宫肏进了胃里,随着肉棒的大力捣弄,五脏六腑似乎都隔着子宫被肏了个遍。后穴排泄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忍受,翻涌的液体几次涌到菊口却因为被肛塞紧紧咬着穴肉而不得释放。正咬牙忍耐,忽然觉得穴口一松,肠道迫不及待的疯狂推挤起来,穴口刷地绽开。
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直愣愣地看着那滚圆的屁股一抬,被松开的穴口瞬间鼓出一团红通通的软腻穴肉,随即透明干净的液体喷涌出来,冲溅在地板上哗哗作响。一同喷溅出来的还有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令人惊奇的是竟然是从那黄豆般小小的女性尿孔里喷出来;他的阴茎则高高翘起,吐出一股浊精。
即使已经尝过这骇人驴货的滋味,林乔依然被撞得哼了一声,身体向后一冲把一只杯子顶得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
刀疤握住他那已经青红一片的腰往回一拉,直接在自己粗大的紫黑阳具上一贯到底,碾平穴腔内粘连在一起的软肉,被肏开了的宫口软肉经那硕大龟头粗鲁一顶,立刻驯服的张开了嘴,将龟头整个儿吃了进去。
林乔大睁着眼睛,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子宫里早已被灌得鼓胀,刀疤的巨物再捣进来,撑得像是要爆开一般,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龟头在粘稠精水里搅动的粘腻水声。后穴肠肉被挤压得疯狂蠕动,液体翻搅,牵带的花穴也绞缠得更加用力,被撑得一丝缝隙也无的穴口终于挤出了几丝淫液,肉棒一抽一插,磨出了一圈细密晶莹的泡沫。
“啧,瞧这张骚嘴饿的,果然是没被喂饱。”刀疤抽出手来随手在上面扇了一巴掌,打得湿漉漉的花唇和淫液一起粘在手上,收回手时便被花唇“啵”的吸了一口。
刀疤哈哈大笑,转头骂道:“不怪人家生气,你们这几个真是白长这么大个了,看着膀大腰圆,胯下一点存货都没有,咱们这小荡妇天赋异禀,你们心有余力不足也就算了,怎么四个人连这一张嘴都喂不饱?”
一个叫屈:“老大,我都没进去那儿!”其他的都嚷嚷着喊冤。男人么,最怕被说不行。
老六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气得他哇哇大叫;其他人都顺顺利利的吃上了这口嫩肉,表面上同情老四的惨样,附和着他放狠话,其实心里都在偷笑。
刀疤站在林乔的面前,手里握着他的手腕。他骨架小,因捆绑而并在一起的腕骨更显得细瘦,刀疤几乎一手就能轻松握住。手指松松的蜷着,遮掩不住手心一道伤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还有力气出手伤人,看来是咱们兄弟不够卖力啊。”他冷冷的说着,在那道伤口上按了一下。
他把林乔放在桌子上,掰开他双腿,也不管流血的伤口,观察着林乔的下体。想必骤然拔出肛塞对他来说太过刺激,这小婊子又射了一次,白浊溅在小腹上,花穴涌出大股蜜液,在湿淋淋的花阜上又刷上一层漉漉水光,顺着大腿往下淌。鼓起的菊口微微开合着,不像前方花穴一般翕张得用力,颜色则是更深的绯红,还是一戳就要破出汁水的娇嫩样子。
刀疤伸手戳了戳那一圈晶亮的嫩肉,菊口立刻瑟缩起来,几下开合竟然把嘟出来的那一点肠肉吮回去了,只露着带着褶皱的粉红穴口。
“你后头这张小嘴,倒是也挺会吸的嘛。”眼见那一点粉色越缩越小,刀疤立刻一指捅进去。后穴刚经历过浣肠,里面还都是滑腻的甘油,穴口也被肛塞塞得久了,此时对插进来的异物也不甚抗拒,瑟瑟的吸吮住这一截手指。
两条长腿沿着桌子垂着,已经恢复了素净的白色,显得那薄红的屁股和垂在桌面像是要淌下来的鼓胀腹部更加淫靡。腿间一大一小两朵湿红的肉花,上面那朵被肛塞粗暴插进芯里,塞得鼓鼓胀胀如同含苞骨朵,下面的却大大盛开着,穴里的软肉被肏出来一点,被粘稠的蜜液沾着和花唇堆在一起,重瓣红花一般,晾着的拇指粗的烂熟花心还在时不时抽搐着往外吐出一小股精水,流到前方那根垂下来的粉色性器上,最终滩在桌面,已经积了碗底大小的一洼。
男人们围坐在一起,眯着眼睛打量这具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红红情虐痕迹的赤裸躯体,带着一种饱食过后的餍足。其中的老四却捂着大腿哇哇大叫,向大哥诉苦。
“大哥,你可要好好教训这小婊子,兄弟差点就被他给废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