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我不要这样子......不要......”
期恪贴在她后颈亲,缠绵悱恻的,“为什么不要?吾妻一直在吃着我,紧紧的......我手都快拔不出来了!”
“呜......”青娘没脸说话了,垂了头任由他在身子里作怪,咬着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硬邦邦的东西就戳在她臀上,他另只手已然探了下去,捻着后头细嫩的褶皱。
“嗯,不、不行......”青娘惊叫着挣扎,被他一下子探了手指进去,登时含绞着说不出话来。
期恪谆谆诱导,“这里也要多弄弄,不然时间长了不好扩充,到头来遭罪的总是你......”
“嗯......嗯......啊......”
源源不断的香液溢出来,被他卷在舌尖,含进嘴里,再慢慢咽入腹中,吞吃得津津有味。
青娘辗转吟叹,欲生欲死,求死不得......只有这般浑身颤栗着大敞了腿儿容他,由他凭心取乐。
“啊!”
婉转的呻吟瞬间拔高了一个维度,青娘感到自己柔润的花瓣被他含入口中,舔吻间发出黏腻的滋啧之声。
嗯......哈......呻吟的调子渐渐拉长,变得缠绵而放荡。她哼着,泣着,扭摆着腰肢,手探下去抓他高束的发髻。
期恪呵呵地笑,扳了她脸儿来亲,一边亲还一边含糊地调笑,“可不叫我说着了......就属上头的最凶!”
唇齿缠绵。
期恪埋下头去,流连着舔吻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白生生,嫩得不行,一口咬上去,仿佛吸出汁儿一样,满口流香。
“吾妻,你湿了。”
青娘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被他意有所指的动作骇到,扭动着妄图摆脱。可又怎么摆脱得了呢,期恪凑近了,故意对着湿润的花芯儿呼出鼻息,恶劣到极致。
这般两指并行实在不易,她又紧张。期恪咬着牙根儿,在里面艰难地律动,被湿滑紧致的嫩肉裹着手指,缠得几乎头皮发麻。
就这样了,他还有功夫无耻不要脸地在青娘耳边夸赞,说后面的小嘴儿最听话,比前头的和上头的都要乖。
青娘原本屏息受着,听了这话,当下扯了他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呜,你弄得还少么......
青娘捂了眼睛哭,被他血腥地又添了一根手指。
久旷之下,里面反应异常激烈,一吮一吸,含裹吞绞,夹得期恪连连嘶声,抱怨太紧。
下面的肆虐与唇齿相依的亲吻完全不同,他在她身子里掠夺,汲取,同时也在嵌入,填送......除了柔软,那舌儿的动作与性器再无分别,一样的粗莽,一样的蛮横,更添一丝灵活与滚烫,令她呻吟,泣叫,发出哭也似的叹息。
雨停了,青娘丢出来,大股大股的香泽喷溅而出,被期恪同样一滴不剩地吞吃掉。他将她抱起来,翻转过身子,穿过腋下的一只手揉在她娇嫩的奶团子上,看似求恳,实则强硬。
“吾妻,我想从这儿弄一回......”
“郎君,别、别舔......”
期恪捧着她臀,埋头专心地吮。
他将舌头浅浅地探进去,再退出来,再进、再退......勾舔里面细嫩的内壁,拨弄她身子深处的层层褶皱,玩得兴致勃勃,停不了手。
“嗯,别......”青娘哀求着,涨红了脸,“郎君,我还没有沐浴......”
从下午到现在,都没有......她羞极了,湿漉漉的眼睛里氤氲了一层雾气。
期恪抬起头,笑了,然后又低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