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在她白生生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流......
所以......陛下每日、就是这样批阅奏章的......么?
“恪。”
十七八片渐变渐深的裙褔尽数堆在腰间,她褪尽了底下的衬裙亵裤,跪伏于榻,高高翘起,任由陛下在那粉润湿滑的水嫩中心撩拨,而后缓缓插入一管方才还在吹奏的紫玉长萧......
“嗯......别、别......那里、呃......不要啊!”
陛下沉沉笑起来,一心二用地批阅折子,手抚她鲜润的臀,就着那管长萧来回抽送。
不要,这么深嘛......
他死死地咬牙,整整一路,马缰绳几乎都快要握断。御撵里头,陛下每换过一个姿势,都透过被风吹起的缝隙入了他的眼睛,那柔软的身体令他惊艳、继而惊讶——原来,她可以被拗成这般妖娆的姿态......
直至最后,陛下弯折了她的身子、面对面着抱在怀里,那白生生的腿儿抗在肩上,两只小足高高翘起,在半空徐徐摇晃......他看直了眼睛,那小脚趾花瓣儿一样,指甲粉粉的,紧紧蜷缩,脚尖儿时不时地绷紧了,一下一下、直要晃到他心里去......
期恪心内惴惴,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回想从前种种,自己从一个万事不知、只懂逞凶斗狠的狼崽子成长至如今这般,尽皆仰仗陛下教导,转而念及这些日子心内所思所想,一时羞惭难当,只觉万分对不起陛下。
如此这般,辗转反侧至后半夜,期恪才闭目睡了过去。
车马辚辚,御旗飘飘,御撵的九龙云纹窗幅被吹得来回翻飞,一下一下扑扇过的刹那,可以令他看见里头别样香艳的春色、和足以令人魂魄颤栗的吟哦。
期恪垂首道:“是,夏夜燥热,臣又心燥,于是浸了鸿池,冷冷心肺。”
晋承一笑,忆起从前领他一起泡冷水池子的事,这才道:“先吃饭吧,今儿有豆腐皮包子,你少时爱吃的。”
期恪想起从前刚到陛下身边,曾一口气吃了十六个豆腐皮包子,不由也一笑,应了诺坐下。
第二日一早,期恪前去伴驾,励帝还未用完早膳。
青娘惯例是起不来的,且经了昨日一整个儿下午、暨晚间和今晨的两遭,此刻睡得尤其香甜。
期恪进来,晋承眼也未抬,只端坐桌后用一碗碧粳粥,桌上摆了炸春卷、熏干丝、糟鹌鹑、五绺鸡丝、胭脂鹅脯、风腌果子狸、熏肘花小肚、油盐炒枸杞芽儿,另配七八样点心,并一瓮酸笋鸡皮汤。
他喘过片刻,擦一把头上冷汗,沉声道:“无事,退下。”
他想起午后在莲叶间听过的那场情事,她一声软似一声,娇嫩的呼唤就着水波,仿佛泛了无尽余韵,至今犹在耳边轰鸣,“唔......嗯......不、不要了啊......陛下~~~”
期恪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昂起头,用尽全力撤去胸中的碧绿天地,直至双目发红,才将那一截藕似的臂膀、羊脂白玉雕铸的小足从脑中驱逐。
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住屏风内里那香艳撩人的春色——陛下并未停止,手上甚至加快了速度,她“嗯、嗯”着将头埋在臂间,还是那样子颤着臀、翘着小屁股,任人插玩的模样......
“恪?”
陛下扶萧的手缓缓住了,骤然地回过头来,从屏风的镂空中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唔!陛下......”
捧那莲叶的人不知被什么刺激到,手一抖,叶上剩余几许莲露颤溜溜滚下来,全数落在青娘颈间,惹她蹙了眉叫唤,嫌弃地偏过脸去。
“好了,好了,朕给擦擦,”晋承呵呵的笑,将她箍在怀中,抬眼望了期恪,意味深长。
他打一个激灵。
是陛下在唤他。
“你进来。”
“哪里不要,嗯?这里......”手动一动,“还是这里?”
“唔......啊~~~”那臀泛了粉,开始颤,莹润柔软,令人恨不得扑上去啃上两口,她哼唧着长长“嗯......”了一声,他便瞧见了那腿心儿处释出的润润水液......
缠绵、勾连。
“嗯......陛下,妾疼呢~~”
长长的尾音绕梁不散,九龙云纹渐渐消散,化作一座镂空象牙雕耕牧图七扇屏风。他入内的脚步一滞,脑中瓮然,眼前也有些发蒙。
透过屏风的镂空间隙,他可以看见两瓣浑圆挺翘的小臀。
“别......不行呀......陛下~这是在外面呢!”
女孩儿小小的身子像白嫩的笋,被从壳子里面剥出来,她挣扎,羞得脸蛋儿红彤彤的,然而抵不过男人有力的手掌,片刻后便变得赤条条、光溜溜......曜目的光从她胸前射出——细长的银链子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服帖垂于乳间,映着那白生生的、可以令任何男人销魂的两团柔软尖耸,晃眼至极。
“啊......”她呻吟着扑跌过来,手扶了窗框,几乎就在他面前了。那颗红宝石开始晃,一下一下,与之相呼应的,是她娇嫩红唇中吐出的话,一声声、断断续续,“嗯,轻一点儿......慢一点儿......陛下,不要这么深嘛......”
晋承食不言用了两个螃蟹饺子、两个豆腐皮包子,并一个松酿鹅油卷,又饮了一碗酸笋汤,住了筷,道:“这汤和糟鹌鹑不错,预备着,待醒了叫她多用些。”
汪永自知这话说的是谁,躬身应诺,退出去吩咐了。
晋承看了期恪两眼,道:“听说你半夜起来去泡了鸿池?”
他缓步走出,避开人跃进鸿池,用澄湛冰凉的冷水洗涤心头热血。
“蒙期恪,你给我保持清醒。”
......
“怎么?不进来、是这样喜欢偷着看,”陛下嘴角挑起别具意味的笑,“可觉得别有趣味?”
“呼......呼......”期恪喘着气倏然坐起,双目瞳孔微缩,是极致恐惧的表现。
“大人?”有人听到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
......
是夜,期恪巡查过后,回了供禁军休憩的值房,合衣躺倒。
今夜励帝携青娘歇在南薰殿,晚膳时传了章御医来诊脉,唯恐下午那时受了凉,寒气侵体,直折腾了好一番才歇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