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宫人,请您松弛,不要过于紧绞。”
青娘羞愤欲死!
层层相隔的水烟幕遮住她此刻的模样,却隔不断那声音。帐子外侍立了那样多的嬷嬷,全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那手戴了冰蚕丝制成的手套,没有一点儿热乎气,冰凉凉伸进来,揉着,捻着,翻搅了私处每一片花瓣。
青娘满面羞红,紧闭了双眼。只因这四面八方俱都立着琉璃大镜,床榻正上方也镶嵌了一块,叫人不管看向何方,都能将自己的淫艳姿态尽收眼底。
嗯......她轻哼一声,底下被触到了关键处,不由自主夹住了。
湄潭翠芽对视一眼,翠芽低了头答:“回禀主子,六宫中并无妃嫔受召。”
宇文俪一怔,转念便反应过来,“好丫头,这便独占君恩了?!”倏而冷笑道,“方才消息说什么来着,燕禧宫要调养她?”
湄潭眉心一跳,便听宇文俪吩咐道:“哼,这便传过话去,别叫她太舒服了!”
宇文俪长叹一声,直道没意思。
湄潭服侍完一只手,想了想,劝道:“虽说那边是想拿咱们当枪使,可咱们也不得不上些心了。主子,自打那陆氏进宫,陛下可再没进过六宫了。”
“奴婢听说......”湄潭凑到宇文俪耳边,“那净事房报时辰的差事,如今人人叫苦,都推脱着不愿随侍内殿。”
翠微宫。
舜昌夫人宇文俪十六岁入宫,如今也二十有七了。
此刻她正在脸上敷珍珠粉,听得消息轻蔑一笑,“小家子气!亏她还是正室嫡妻呢,对着个奴婢大惊小怪,哼,难怪太后婶婶当年瞧不上她!”
青娘泣着,“呜......嬷嬷,我控制不住那里......嗯~~”她双手揪紧了软枕,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要再发出羞耻的声音。
这不是与男人淫靡而私密的欢爱。
这是大庭广众下冰冷的调教。
那计嬷嬷手一顿,面色端严,口吻板正,一本正经地开口训导。
“陆宫人,请您放松,不要用力夹。”
“陆宫人,请深吸气,不要收缩。”
......
青娘此刻的确很不舒服。
她进了重重帘幕之后,便被褪了曲裾,解了白裙,除了亵裤,只余贴身的裹胸与薄透小衣蔽体,不得不光裸着双腿躺在阔大的榻上,由一位姓计的嬷嬷掰开了查看。
宇文俪一挑眉,惊讶道:“是么,难得啊!听说是个极美的美人儿,也难怪表哥如此孟浪了!”启唇含了一块鲜果入口,依旧不屑:“到底没有名分,奴婢罢了,本宫也不惧她什么!”
“那主子的意思,我们便置之不理?”
宇文俪不耐,瞧了眼时辰,得知今日又没有传召伴驾的旨意来,顿时面转怒色,沉声问:“这几日都是谁在紫宸殿伴驾?”
“好主子,”湄潭正给她三寸长的水葱指甲上镶金片玉箔,忙劝道:“您好收敛些吧,做什么又提先太后,您又不是不知道......”
宇文俪脸色一厉,“怕什么!谁不知我是先太后捧进宫的,难道我不提,表哥就能当我是自己人了?”说到最后,已然伤怀不已。
翠芽忙以指抚触她太阳穴,徐徐按摩,“主子别急,先太后都去了多少年了,咱们家这些年一直以陛下马首是瞻,陛下不是那等糊涂人儿,定明白主子心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