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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承恩(第1页)

“嗬......!”青娘被励帝一指戳在紧要所在,大睁的眼睛渗出浓重的恐惧。

那一年初,静惠太后暴毙。据传,是在正元节接见了内外命妇之后......

青娘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下面紧紧收绞着自己,一时后背发凉,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粉红绣鞋里十根脚趾绷得极紧,两条腿也夹在一起,用力得几乎痉挛。青娘难耐地拧了眉,可还要分出心神应和着与他说话,赞他圣德宽广,“陛下心怀天地,嗯......不因先辈之失累...累及后人,嗯~~且知人善用,实乃...啊......乃明君典范......唔~~~”

励帝笑得不行,咬了她小嘴夸她,“小东西倒很会说话!”又摇着头惭愧道:“朕还真不是什么心怀天地的明君,只因江家有人交了极好的投名状,朕才引为信重,委以重任。”

含了乳尖儿狠狠咬了一口,“好孩子,你猜这投名状是什么?”

青娘抿唇,想叫自己放松了容纳他。可是这身子自有她独立的意志,就像之前,无论多么不情愿都会被插得湿润,湿到淋漓尽致。而现在,不管多努力地说服自己,根植于心的恐惧依然如影随形。那里紧紧的,涩涩的,不愿叫身上男人感触自己的美丽。

“啊~~~~”

他又挤了一指进去,旋着在里面插弄。

“嗯,陛下轻点儿......”青娘被掐了一下,呻吟着说话,“妾,妾不懂,谁......谁的软肋,嗯~~~”

励帝捧着,指端打着圈儿环绕,挑逗顶端粉凸凸的玩意儿,“嘘,嘘......你瞧,这小东西多漂亮~”又掐了一下,指责道:“怎生长的这样儿,怎的便能这样勾人?”含住狠狠咬了一口。

青娘细细地吟出,婉转娇媚的嗓音仿若余音绕梁,在舫中飘旋许久。细长银链坠着的明月珰躲在赤裸的肩窝里,藕粉色的裹胸抛在了地下,同样委于地面的还有白色亵衣,乳白小袄,和竹篁绿的褙子。

“告诉朕!现在是谁在里面弄你?是谁?”

青娘崩溃,尖叫着大声哭出来,“陛下!是陛下......是陛下!呜......”

......

她一时分不清是舫在摇,还是自己在摇。那帘子一忽儿一忽儿的,扑扇来扑扇去,细小的、可以透风的小缝儿一会儿有一会儿无,耳边两颗明珠颇有节律地晃着,她的眼睛渐渐朦胧......突然间,那一条小缝被吹得变大,啊,她看到了什么?

“嘶!”他被咬得发紧,深呼吸几下,压了她腰窝,迫她将臀翘得更高,掐住了大力地弄。

他早看见了外头的人影,隔着阔大的冰面,那影子也显得小小一点点。呵,他笑,面上表现得那样嫌恶,原来也并不只是厌恶的对么......

想励帝天潢贵胄,自幼所历俱便不凡,情事上更是涉猎颇多,积攒无数经验。再则偏居西北后爱上驯马,多年间驯服无数良驹,再如何爆烈的马儿也能被他骑乘驯服,乖乖伏于胯下,况乎青娘?

“嗯......啊......哈......”

火烫而剧烈的摩擦使她疼痛,然后泛上酥痒。这股感觉渐渐从腿心溢出来,漫延至臀上,继而四散着向全身游走。她的手臂撑得发麻,渐渐软了,腿也无力地发抖。他在身后依然大力地骑乘着,就快要将她戳穿。

这个时候了,还躲,能躲到哪里去呢?

嗯......她闷哼一声,手指痉挛着攥紧了底下的大氅,被一寸一寸撑了开来,饱满地插入。

他满意地喟叹,擒住小腰开始律动。

拔出手指,黏滑湿亮的水液勾连了银丝。励帝轻柔地抹在青娘唇边,叩开齿关,迫她舔吮了咽下。

“好孩子,你湿了。”

......

梁铨偷觑一眼,见两人吻得缠绵,使了眼色叫宫人退下,自己也悄悄出了舫,裹着棉袍立在了那漏风的尾端候命。

里头青娘渐被吻得迷糊,身子软下来,唇间尽是口水勾连的滋啧,在励帝怀中婉栾承受,不知不觉便被解了褙子,剥开小袄。她“嗯”的一声,励帝略带凉意的大手已钻进裹胸摸在粉润的胸脯上揉搓。

身子瑟缩了下,青娘不可避免地忆起他之前的粗暴,一时心神俱骇,发僵着颤起来,肩膀至腰,骨头全都僵硬硬的。

活着叫朕撞上,也是命大......捏着她的软肋,顾忌投鼠忌器......

身子打一个哆嗦,阵阵后怕从心底涌出,传至四肢百骸,底下痉挛着润湿了他的手指。

“当真聪明,”励帝赞叹着亲吻,“放心,她从前既没有对你下手,以后也便再无机会伤你分毫。”

青娘已教调弄得神思混乱,此刻下头还吞吐着他两根手指,如何思考?可金口玉言,出了口便无有更改,只得勉力聚拢了魂魄,细细思索。

江家是世代功勋,以武立家,在军中有自己的人脉。西苑一战后主力尽丧,江家一面为先静惠太后所弃,一面为今上忌惮,不愿重用,可说是夹缝里求生,出路难寻了。

青娘皱眉回忆,枕鸿是在今上登基两年后突然被委以重任,领兵对阵西胡,这才一战成名,从此青云直上。长长的眼睫微颤,那一年,那一年还发生了什么......

“好孩子,”励帝凑近了,吮着她的耳垂,叫那明月珰晃悠起来,竟然慢慢说起了道理,“你知道朕为什么这么放心地用江家么?”

青娘底下饱胀充实,难捱得紧。她拱着小腰吁吁地喘,手指发紧着揪在他衣袖上,努力配合着说话,“妾不知,为......为什么?”

励帝转着手指,一忽儿深插一忽儿浅抽,口中徐徐说教:“成国公府上一任国公,是静惠太后的马前卒,一把年纪了还帮着静惠离间蜀王和楚王。后来他以大不敬之名围剿蜀王时,在西苑被一把火全烧了个干净。”

她的上身已然赤裸。

励帝揉搓许久,手探进了裙内。青娘又一瑟缩,被挑弄得发软的小身子微微颤着,勉力承受即将到来的探索。“嘤”的一声,小腰突然拱起,下面被生生入了一指,撩拨着。

这是身体还未熟悉的、一个新的男人。

枕流立在岸边枯柳下,呆呆地看着画舫,浑身上下俱是透心的凉。

他在那粉润的臀上轻轻掴了一掌,“夹这么紧,想咬死朕么......”内里深深顶住了,一动,再一动,持续不断地往深里狠插,“说,是谁在你里面,嗯?是谁?”

青娘哀哀地呜咽一声,身子哪里都软了,额头跌在手背上,白玉挖耳簪也跌了下去。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整个人只有被他擒住的小臀还翘着,呜......她快被他弄死了呀......

“怎么哑了?”励帝更深重地挤进来,然后拔出,接着再入。底下发出了火热而酴醾的交合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

有风吹起了垂坠着的锦帘,细碎的寒意从缝隙里挤了进来。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哀吟着求饶,“陛下,冷......”

“乖,一会儿就热了。”他更加用力地抽动,以上势下,一下一下地弄她。

画舫是不系舟,不似游湖的舟船,是不能动的。何况湖面冰封,想动也动不得。可是,可是......她糊涂了,眼前晃晃悠悠的,船在动,地在动,桌椅板凳都在动。

那小娇娘跪在自己胯下,上半身无力地伏在他纯黑的大氅上,映出比雪还白的柔滑身子。小耳垂上,细长链子下的两颗明珠晃晃悠悠,手臂底下,粉圆的团子也随他动作晃荡着。顶端那两颗被他调弄得翘起的乳头绷得极紧,一下一下轻轻拂过底下的黑色皮毛,红艳艳粉嘟嘟,煞是招摇。

他手掐上去,用了力气,然后听见她又娇又哀的呻吟,“陛下......疼......”

他愉悦地笑起来,拧过了她下巴。粉面潮红,眼睛湿漉,水润欲滴,这是怎样一张潋滟灼人的脸啊......他吻上去,更加大力地骑她。

黑的大氅铺在地面,白的身子跪趴着伏在上面。

她已然一丝不挂,他依然衣着整齐。

柔夷一般的手撑在大氅的风毛上,把那小屁股翘得极高。身后,滚烫的前端抵住了,她瑟缩着躲了下,惹得他呵呵笑起来,一掌拍住那里,感受臀上的软弹嫩滑。

励帝扯脱了小袄和亵衣,使她露出光洁圆润的肩膀。吻缠绵流连着到了锁骨上,他一边吮吸一边感叹:“你在这里待了这许久,还活着叫朕撞上,也是命大......”

青娘拼命转移注意力,不叫身子僵得太过,此时乖乖顺着他的话往下答:“妾......不明白......”

摸着手里微微僵颤的身体,励帝笑,她还是怕的罢。手揉在了粉尖儿上,沉沉的声音响起,“不过也罢,你捏着她的软肋,便狠得下心,也要顾忌着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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