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娘伏在塌上,双臂虚软地搭在软枕上,侧过脸嘘嘘喘息。
“嗯!”
枕流咬住她浑圆挺翘的臀,手指挤了进去。长指缓缓拨弄,像在弹琴。
枕流忘记了教训,仍旧开始作死。他耸腰顶住了那里,慢慢地旋转,用力地摩。
“不......哈......啊——”
青娘身下轰然而泄,在涌动的水中流出大股透明的香液,丢了身子。
青娘的身子酥软异常,穴心哆嗦着渗出蜜水,使它能更轻易地在里面穿梭,肏弄。
嗯......嗯......象牙似的贝齿咬住红唇,青娘蹙眉,眼角积蓄起一颗极大的泪珠。
她好厌恶自己,厌恶自己生得这般淫荡的一副身子。这具身子敏感得轻轻一插便可出水儿,这个可以,那个可以,仿佛谁都可以......
他极缓慢地抽插几下,然后开始加快速度。
浴桶中的水泼洒着溅出大半,娇人儿脸蛋儿酡红,全然赤裸的身子失去水的温润,幼嫩软白的皮肤上蜿蜒着滑落无数细密的水珠。
“唔......哈嗯......嗯......”
枕流有些急,挤在她枕上啄她粉嫩的脸颊,“什么简在帝心......傻青青,陛下是把他当刀子,没用就扔,另选趁手的使......好青青,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
青娘将脸一扬,送上红唇与他缠吻良久,然后命令道:“抱我,我要看着你。”
枕流头目发僵,下意识搂了她身子握住小腰,这般插入着就势一旋。青娘闷闷一哼,身下痉挛着又丢一回,蹙了眉轻咬牙捱过这一阵儿。
“二哥哥,揉一揉我。”
枕流脑子“轰”的一下,简直不知身在何处,结舌道:“什......什么?”
青娘噗嗤一笑,扭了纤细的脖子看他,口中说的却是:“便你中了进士,哪怕是个状元,怕也不那么容易能把首辅拉下来。”
枕流受蛊惑似的俯下去,紧紧挨着她的身子,底下用力,全然没根而入。
湿滑软嫩的穴儿被插得“唧咕”作响,她懒懒地哼一声,启开红唇道:“明年春闱,你一定能中么?”
枕流不防她此时问起这个,勉力答道:“自然可以。”身下缓慢地进出,勾连缠绵腻滑的水液,“我十七岁......便中了举人,且为当年的......解元,考个进士......还不是......嘶......手到擒来!”
轻一下,重一下,吮一下,咬一下......他几乎使出了从前积累的十八般技艺,只为让她舒爽。
试探着掐起小腰抬高,她没有不悦。于是他耸了一下,头部被湿濡的穴口含裹住。
他慢慢的、小心地进入。
白皙的双臂伸展了,扶住香柏木的浴桶边沿,纤美的手指攥住那里,指甲用力得发白。她的颈子向后半垂,如一只濒死的天鹅,蹙眉承受身下利刃的屠戮。
空中,潮湿的秀发一荡一荡,划出舒缓的节奏。
他在讨好,在侍奉。
青娘皱眉,枕流见了,忙抽手撤出,揉住穴心温柔抚慰。
他发觉自己已经不敢再似从前那般放肆撒欢。
舌头在她小巧诱人的腰窝处舔舐,渐断渐续的沿着脊椎沟蜿蜒向上,在美丽的蝴蝶骨上流连。
一扇雕花象牙屏风隔开内外,外头昂扬的影子僵立许久,他双眼直勾勾瞧着里头潮热惑人的情欲风光,任由噬人的酸妒袭上心头。
......
夜还很长。
她闭上眼睛,泪珠儿滑落。
既然这身子还有用处,既然这身子可以容纳任何男人在里面放肆,那便用在最该用的地方罢。
“哼嗯......”她仰着脖子细吟一声,底下泛起无尽的酸与痒。穴心里头,那根东西顶到了一处教她难捱的地方。
枕流渐渐发狂。
他将她的双腿扳至肩上,完全弯折她的身子,掌心在绽着樱桃的双乳和臀上流连,一时恨不得生出三只手来。他肿胀的性器紧紧插在她久旷的地方,被缠裹得异常发紧、发疼。
枕流艰难的前进,手臂、额上俱都绷着青筋,喘息着求哄:“青青,好青青......放松一点......”
枕流尚且呆愣,就见她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妖精一般缠上来,洁白的双臂锁住他,小巧的红唇中吐出字句,仿若请求,又似命令,“哥哥,帮我,帮我杀了仇人。”
枕流神魂俱散,灵窍仿佛升空,在半空中怔然下望,眼睁睁瞧着自己臣服在她身下,俯首应诺:“是,我帮你,帮你杀了他。”
枕流手上使力,将软白的团儿拢在掌心,轻拢慢捻,身下抵在一处软肉上,撑一口气快速道:“身居高位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若底下人连成一气,把最上头的官儿架空了做成傀儡也是有的,只看怎么运作了!”
说罢又转了语气,喘息着求道:“青青,好青青......再说一遍,你叫我怎么你?”
青娘瞥一眼已然摸在胸上的手,不作理会,叹息道:“可首辅简在帝心,只要皇帝陛下爱重他,便成了傀儡又怎样呢!”
青娘仰着小脖子长吟一声,趴回软枕上慵懒嘲笑:“大言不惭。”
枕流被她绞得脑子都发麻,咬着泛粉的耳垂不服道:“不信......我们走着瞧!”
青娘小小声地哼一下,引了他的手来摸自己的乳。
“嗯......”上头传来她娇软的吟叹。
身下缓缓挤入,他哑声求饶:“青青,别这么紧......”
她微转过头斜倪他,媚眼如丝。
枕流小心观察着青娘的神色,略一不对便停止不动,谄媚地亲吮她的嘴唇,啄吻她挺翘的丰盈,及上面诱人的粉尖儿。那里面湿热紧窒,这样仅仅含着半根吮咬绞缩,就使他激动地几欲射出。
他“嘶嘶”着抽气,咬住青娘的红唇,舌头在她娇软的口腔内巡游舔舐,劲腰一耸便硬生生挤了剩下的半根进去,全部没入。
“嗯......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