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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大郎番外之当时明月在(第1页)

“相公,不要......啊!”

青娘推拒不得,叫他一耸腰便插了进来,就着方才润液和血的湿滑,这才没有太过疼痛,却也实在不好生受。

大郎如今已有二十三岁,若是成亲早些,只怕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只可怜他家贫,至今日方晓得情事滋味。不开始还好些,一旦入了巷,便全凭一腔本能行事,实实顾及不得青娘,只耸腰摆臀不止,在那穴儿里尽情放肆。

感受到热气的蒸腾,青娘肩膀一抖,情不自禁挺直了身子,一时连脚趾都蜷起来了!在大郎连续不断的哈气中,那粉粉的、柔软的乳晕渐渐泛红,顶端可爱的樱果儿颤巍巍翘起,慢慢变硬,缓缓挺立。

“啊!”

大郎哪里见过这般风景,嘴一张便含吃进去,轮流舔吮两边,意乱情迷间却还记得将咬唆的力道放轻,不可再伤了娘子。

温香软玉在怀,大郎嘿嘿笑将起来。他拧了拧帕子,细细擦拭青娘额头、脖颈、肩膀,渐至双乳。

因那处儿被青娘护得极紧,大郎不得不嘘哄道:“娘子,娘子乖,我给擦擦,擦擦好不好......”

他嘴笨心直,只这么几句话,颠来倒去说了许久,渐哄得青娘放松,只紧闭了双眼,放下交叉在胸前的雪白臂膀。

“你们刚成亲,他若非要,你给了一次就罢,可万不能再容第二回!要知道,细水长流才是硬道理,不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想要几回就随他闹腾几回!”

一番话自是无有不对,可深里的意思直是叫青娘无颜以对。一想起每日夜里......种种事体他们俱都听得一清二楚,便红涨了一张粉面皮,含羞低下头去,几欲地上裂个缝儿来,好能将自己掩了。

大郎不知缘故,进了屋后看不够似的盯了自家媳妇瞧,细细看了许久,直把青娘看得耳根都发烫,才道:“娘子,咱们睡觉吧!”

赵婆子捂嘴偷笑,赵老汉则翻个白眼喝道:“老婆子你赶紧做饭,还有你们,”指着大郎,“收拾完了赶紧过来吃饭,老子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嘴里念念叨叨回屋去了。

待得晚间,青娘与赵婆子收拾碗筷,大郎非要上来帮忙,叫赵老汉骂了几句“夫纲不振,哪能这么疼媳妇”的话,最后还是由着他端盆去院里洗碗了,倒把个赵老汉气得跳脚。

赵婆子看在眼里,暗笑几声,突想起大郎自娶了媳妇以来,夜夜半夜起来烧水的事,啧啧感叹两声,扯了青娘去后院说话,一派语重心长。

大郎端着烧好的热水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咕咚。”

已是深夜,安静的室内,他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饭好了没......”

“娘子!”

赵老汉一句话没问完,就叫推门进来的大郎打断。

“后来大了,学了手艺,哎呦诶,竟能入了官府的眼,寄名做了住做工匠,啧啧,真是给咱们争气!”

青娘听到这里,捻着手里的柴枝,不由微微笑将起来,那灶上泛起的火光映着她一张粉面,甜美璀璨,黑水晶一样的眸子闪闪烁烁,直似引落天上万千繁星。

赵婆子不由赞道:“美,真是美!不枉大郎舍了房子田地全不要了也要娶你!”

赵婆子搁下鸡蛋,一边洗菜,一边看她熟练的动作,嘴上赞说:“真真儿灵巧,这才几日功夫,再不是当初一开始的模样儿了!”

青娘想到那日自己第一次烧火时闹出的笑话,抿唇笑道:“我太笨,什么也不会,全靠赵家奶奶教我。”

“瞎!”赵婆子取了菜刀,“你是好人家儿的姑娘,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功夫,慢慢学就是了!”

青娘十分尴尬,僵了片刻,忙回去灶边将火熄了,把那没烧完的柴枝一根一根小心翼翼挑出来。

“灭什么灶,再起灶不要柴啊?没看老子回来饿了么,赶紧地生火做饭去!”赵老汉立在正房门边,手里举着个碗喝道。

“老子什么老子!你算哪门子老子,你给老娘坐下!”赵老汉家的老婆子从后头鸡圈出来,冲着他怒目喝骂。

......

不过十来日,院里的柳树已发了芽,田间一片黄土中,也有了零零碎碎的绿意。

已是傍晚,青娘坐在灶边细细摘着荠菜。

初春的夜晚,明月高悬。

西厢的临窗大炕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小人儿面朝里斜身侧躺着,双手揪着棉被的一角,勉强遮住了身子。

她鬓发松散,几绺发丝黏黏地腻在脖颈间,半露在外的身子香汗淋漓,正抑制不住地吁吁喘息着。

可怜青娘初初破瓜,未及歇得片刻,便又承一遭,只娇哼曼吟不断,雪雪呼痛却引不来半点怜惜。

风清月明,陋室含春,正是莽汉子探蜜径放肆撒欢,娇娘子初承欢玉碎花摇。

“嗯......痛......”

青娘仰面躺在他怀里,被子早叫扯在一边,那玉一样儿的身子赤着,大腿内侧还留有破身之时流下的血渍。

“嗯......”她手抚上大郎脖颈,十指插进大郎发里,身子起起伏伏的,口中也随着大郎的动作轻轻重重呻吟着。

不一时,大郎身下肿得不像样儿,翻个身压倒青娘,褪了自己裤子,扳了腿儿就要再入。

大郎拨开被子,见那玲珑挺翘的乳上几道红痕并几道牙印儿,不由挠了挠头,嘴里含含糊糊说着:“娘子,对不住......以后再也不了.......”

青娘羞得不敢睁眼,身子触觉便比平常敏感了数倍,那温热的帕子刚刚触及,她便颤颤唤了声“痛”,大郎忙忙挪开手,低下头去对着那两只白兔连连哈气。

“嗯~”

青娘身子瑟缩一下,勉力扭了头来,带着许哀求的口吻唤道:“相公......”

大郎打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按住自己的欲望,将铜盆放在炕角的长凳上,回身抱了青娘起来,“娘子,我烧了热水,给你擦擦。”

赤条条一副身子叫他拢在怀里,青娘“嘤咛”一声,羞到极处,只攥紧了那角被子,将头深深埋在大郎怀中。

青娘本便羞涩,听了这话,更是羞到极处,粉面滚烫烫的,手指拧了衣摆,只顾低头。

待两人回转过来,青娘满面红涨,直把头来低了,看也不看大郎一眼,急急回屋去了。

待得大郎洗了碗又拾掇了自己,进了西厢房,青娘正端坐炕边,回想方才赵婆子说的话。

“你们年轻夫妻,亲热些是应该的,可你也要当心些,他们男人孟浪,不知轻重又没个完!可这身子是咱们自个儿的,年轻时不小心养着,大了可就经不住了~”

“相公!”青娘喜出望外,丢了手里的柴便奔了过去,取了袖里的帕子给他擦汗,“不是说今日不回来了...诶,怎得这样多的汗,快回屋洗洗,傍晚风凉,别着了风寒......”一时间絮絮说了良久。

大郎弯了身子低下头,好方便青娘擦拭,口中回道:“我没坐车, 坐车要两文钱,我是走回来的,怕赶不上关城门的时辰,跑得急了些。”

小两口柔情蜜意的,眼里俱都看不见旁人。

青娘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赵婆子复又叹道:“唉,我那老头子总看你不顺眼,也就是为着这遭事了。”

青娘无言以对,只将头来低了。

“话说回来,你也别怪你赵家爷爷,他是替大郎犯愁呢!大郎啊,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房子是父母盖的,那些人也没脸抢,可族里分给他的地,拢共也没几亩,还全是些不好的,一年到头落不下多少收成。”

“他小时候啊,族里也不管,只寻思着哪天饿死了他,就能把房子和地一块儿给收回去!村里东一口饭、西一口饭的,这么给喂大了。”

说着,凑到青娘身边,“不瞒你说,大郎七八岁的时候,你赵家爷爷还想过过继大郎当孙儿,给他养老送终呢!唉,就是叫族里搅和的,没成!可自打那以后啊,我家但凡有点什么事,大郎他总是头一个跑来帮忙!”

赵老汉一下子哑了火,矮身坐在门槛上呼哧呼哧喝着水。

那赵婆子揣着两个鸡蛋进了灶房,看青娘手足无措立在当地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笑呵呵劝道:“别理你赵家爷爷,他是犯抽抽呢!”

青娘勉强一笑,取过火石蹲下身子去生火。

赵老汉拾柴回来,背上满满一大捆柴火,压得本就驼背的他更弯了身子。

青娘忙忙上前,帮着卸了柴,扶着赵老汉坐到门槛上,又去灶上取了碗热水,端过来道:“赵家爷爷,山上冷,您喝口热水暖暖身子吧!”

“哼!”那赵老汉解了碗,“成天烧热水,合着不用柴啊!我以前见天儿的喝凉水,也不见有什么毛病啊,瞎讲究!”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似雾非雾,似烟非烟。

那光洒落进来,是银白色的,又带着些薄薄的蓝,乍眼望去,仿似冬日里的一道霜,映在炕上小娇娘雪白的身子上,带出一股近乎圣洁的意味。

那裸露在被外的双腿还未合拢,情事过后,余痛未消,还有些颤颤。被那小小人儿攥在手里的一角被子,只堪堪遮了她胸前及腹下的要紧处,因着侧身的姿势,半个圆润雪嫩的臀儿俱都露在外头,随她清浅的呼吸缓缓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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