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的小蛇想家了,他开始讨厌这种在两个人之间纠缠不清的生活,他想念自己的那片湿地,那片河塘,甚至那简陋的洞窟,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富贵的赤阳殿,而是一个能孕育孩子的小窝。
修长的手指从那殷红的肉穴中抽出,带着丝丝连连的汁水,赦灵君当着连卿的面将那长指送入口中,在那害羞的眼神中捧起一对儿绵软的胸乳揉弄,蛇性本淫,这骚货怀着个野种连奶子也变得这般骚气,涨大了不说,连乳肉也比平常软上几分。
这般想着揉着,天上的仙君也被勾起了心思,近来纵情多,兽欲竟隐隐压不住神性,罢了,忍不住便不忍了,面前这淫蛇是他选的,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这腹中野种,生下来便扔到四海八荒随便哪处,省得看着心烦,待他再杀那犼兽一次,便带着连卿飞升,到那时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性器火热粗大,上面缠着黑色的蛇身,鳞片微凉,触感奇妙,蛇头倚靠在那性器顶端,鲜红的信子一点一点舔着马眼,细细的舌尖分着叉,甚至能挑开包皮,沿着那敏感的沟壑描绘形状,故意发力在那柱身上来回扭动,鳞片翕张,制造出粗糙的触感,蛇身将狰狞的性器绞得更紧。
透明的汁液分泌出来,黑色的鳞片染了亮晶晶一层,蛇尾灵活,被连卿控制着挑弄两颗硕大的囊袋,伴着“嘶嘶”的声音,赦灵君眼尾微红,小口喘着气,将这淫蛇从那处拎了下来。
白光一闪,小腹微微隆起的连卿现了人形,像是害怕被看见已经显怀,连卿慌忙将那纱衣盖住小腹,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身子一软,歪进了男人怀里。
“定助仙君一臂之力。”
赦灵君离去,了空大师结了金印,七人打坐入乘,在结界内用灵力化音交流,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救世阳,灭赦灵,杀犼兽,保沧山。
“那犼兽近来可曾作乱?”
了空长袖一挥,一面水镜凭空出现,那镜中正是被束缚的虚弱犼兽,呼吸微弱,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仙君说笑,那犼兽被您拔了满嘴利齿和四肢爪牙,用龙筋做的捆仙绳吊在后山,妖力尽失,又被大乘印镇压,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如今连吼叫都要费上一番力气,哪还能出什么乱子…”
他心心念念的小蛇,这会却背上了准备好的小包袱,偷偷跑到铜镜前,靠着一把娇软的声音便解了旁人无法靠近的禁咒,赦灵君的灵法认主,一认白狼,二认连卿,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进了幻化的镜中世界,连卿面前只有一片湖,湖中囚着那曾经不可一世的少侠,四肢被锁,无力地躺在湖中心漂着的一块冰上,连卿心急,趟着水便走了过去,那金世阳的魂魄在镜中有实体,五官依旧英挺,可鼻息微弱,冰面上沾着他数次挣扎留下的血迹,连卿查看一番,那衣物竟与血肉模糊的手腕沾在了一处。
连卿鼻子酸酸的,少年虽心高气傲了些,可也从未这样虚弱无力,一时间,耳边响起的是世阳与他缠绵时那声动情的“卿卿…”,这笨蛋定是在镜中看见了他和仙君亲密,忍着灵力耗尽,魂飞魄散的苦楚也要疯狂冲破结界,那微弱的光芒是金世阳燃烧灵魂的共鸣。
接下来的几天里,连卿依旧乖巧,心里想的事没有一点表现在脸上,耐心等待着,赦灵君杀犼兽的那一日,就是他离开之时。
蛇妖面上笑着将水果喂给榻上卧着的巨大白狼,被那金黄的狼眼死死盯着也无半分怯意,白狼吃了果,连卿摸了摸那柔软的毛发,随后主动爬到白狼后肢,小手摸上那半勃的肉棒上下撸动,鲜红的肉头露出,白狼彻底硬了起来,主动抬高一条后腿,将骇人的那处展露给伴侣,连卿识趣,揉了几下囊袋便低下头,就着兽类特有的腥臊之气将那半截肉棒吞入口中,狼屌温度高,含在嘴里又暖又滑,连卿有着身子实在跪不下去,便趴在那里取悦他的仙君,眼神偷偷往铜镜那边瞄去,果然,那铜镜闪着微弱的光芒。
发现了连卿的不专心,白狼将人叼回怀抱,一下一下舔得细致,舔到那小腹处,虽不情愿却还是继续抚慰,不做那事时两人也会温情地贴在一处,赦灵君将自己的忠诚和深情通通展示给连卿。
可还好,还好他又找到了连卿,像是一念成魔前的最后一湾清水,他的救赎,他生命的意义,他灵魂的碎片,通通都是这一条小蛇,他甘愿,甘愿被困在小小一个情字里。
连卿没有前世的记忆,他无法理解那炙热汹涌的情感从何而来,他能体会到的只有那根傲人的阳物,带着他承受不住的力道和硬度,将他最脆弱的地方一遍遍捅穿凿开,灵魂都被撞出去一般,紧紧闭合的孕囊都被撞出一道缝隙,香甜的汁液从里面大波流了出来,甬道发力搅紧,小腿绷得笔直,孕囊小口紧紧吸住那鸡巴顶端,连卿达到了高潮,孕期敏感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支配,甚至不用过多的操弄,他自己就会动着腰索求贪欢,他要雄兽的爱抚,亲吻,要那根东西和他结合在一起,即便被玩弄得出了尿水,他还是不满足。
被男人压着索要了上千下,穴里糊着满满的狼精,气味浓重,普通灵兽都不敢靠近,赦灵君掐着那嫩白的腿根,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狼耳狼尾显现,臀部小幅度用力插弄,速度快力道重,连卿的臀肉都在抖动,小孕肚也一颠一颠的,又一梭热精出来,生生打在了孕囊口,连卿被激得尖叫一声,随后彻底软了身子,白精从穴口溢出,打湿了男人茂密的毛发,那性器底下的两颗卵蛋上也粘着黏稠的白丝,一下一下拍打着淫靡的穴口。
不耐地皱眉,看着小蛇害怕哀求的表情,仙君还是软了心,从旁边拉来个枕头垫在连卿后腰处,语气生硬烦躁
“知道了,本君轻些便是。”
话音未落,长屌入洞,汁水淋漓,孕穴绵软温度高,甬道里的媚肉都一股脑涌上来,柱身瞬间被包裹,那敏感的龟头被内里软肉来回挤压,像是千万张小口覆在上面吸吮不止,淫水量多,带着股蛇类冷香,那香气不浓郁,却带着雌兽成熟的芬芳,赦灵君红了眼,一偏头便咬上那雪白的大腿,连卿痛呼,捶打着床铺说不要了,男人正在兴头上怎会理会,只顾着将自己胯下硬物往销魂蛇穴里塞。
赦灵君面无表情地从廊下穿过,身后跟着个蹦蹦跳跳的小师弟,师弟活泼,嘴里叽叽喳喳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可男人只管健步如飞地向前走,连一声敷衍的应答都不曾给过。
主殿内,沧山派七宗的宗主端坐在金座上,那大弟子“金世阳”推开殿门,眼神从左到右将七人一一扫过,随后看着正中央的那位师父,慢慢勾起了唇角。
大师心中惊诧,一甩衣袖,沉重的殿门瞬间阖上,泛着绿光的隔音咒慢慢爬上了大殿的门窗,了空大师从自己座上起身,当着六个师弟的面,双膝跪地,朝着自己的大弟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庄重严肃
思索间便将连卿压到榻上,冒着热气的阳具又硬又烫,直接插进了那双乳间的沟壑中,连卿肤白,几次下来,奶子中间竟被磨出了一片粉红,奶头也被凌虐着,揪,弹,咬,掐,连卿忍着,可那口中泄出的轻吟分明带上了哭腔,即便这般,小蛇也乖巧得惹人怜爱,伸着那软软的舌尖,性器到了唇边便听话地舔弄几下,被那狼精浇灌得媚态尽显。
将细白的腿扛在肩上,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那小孔处,赦灵君红着眼睛准备大干一场,连卿捂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出声
“仙君…”
感受着脖颈处不断落下的轻吻,连卿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动怒,他乖巧地伴着男人,什么都顺着仙君的意思来,尽管那次的兽交让他想起来就害怕,可他还是尽力平静下来,他有自己的打算,他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他要偷偷离开这里。
得知自己有孕,连卿心里偷着欢喜过,可更多的是担忧,这孩子是金世阳的,他再喜欢仙君也要防着男人会对他的孩子不利,更何况仙君的状态极不稳定,连卿不只一次见过他头痛欲裂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金世阳在努力冲破禁锢。
金世阳,金世阳,连卿闭了闭眼睛心中默念,他离开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他想找到金世阳的魂魄,然后放他自由,还他自由是连卿想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犼兽凶狠异常,又与赦灵君结有仇怨,何不将那犼兽偷偷医治好,与那仙君厮杀一场,他们沧山渔翁取利,趁机灭了赦灵魂魄保世阳,再杀那半残的犼兽祭天,一举两得。
赤阳殿内
俊美的男人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衣袍松垮,乖巧的黑蛇不见踪影,屋内只闻男人那低低的闷哼,一阵快感从尾椎处升起,酥麻难忍,赦灵君微微拧眉,起身撩开衣袍下摆,那调皮的小蛇竟然盘在他阳具之上。
赦灵君闻言笑意更甚,看着小黑蛇因震惊和害怕瞪得圆溜溜的蛇眼,安抚地摸了摸连卿下颚,心情颇好地下达命令
“那便好,过些时日我便杀了这畜牲了事,劳烦宗主们继续替本君镇着这凶兽。”
了空大师跪在殿下,闻言和师弟们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下定了决心,七人怀着忤逆的心思却答得异口同声
抓起男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连卿感受到了变化,那股没由来的焦躁被安抚下来,明明男人的手掌冰凉,他却觉得小腹处很温暖。
终是到了这一天,灵力蓄满,仙君离去时温柔地吻了连卿的脸,牵起伴侣的一只手,在掌心边缘处咬上一口当作是所有物的烙印,随后提剑出门,脸上挂着有些阴狠的笑,杀犼兽是赦灵君的最爱,他既能替爱人报仇也能满足自己内心嗜血的欲望。
心里隐隐也是知道的,先不论灵魂里慈悲的神性还剩多少,单凭他公报私仇这丑恶的嘴脸,此次飞升也是凶多吉少。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要连卿就好。
连卿浑身是汗被狠狠疼爱,脑子却异常清醒,他被这狼屌干了有不下千次,甚至穴都被操肿操坏,可那最深处的痒意还是无法缓解,他甚至能感受到腹中孩儿的不满与抗拒,果然是这样么,不是生父便给予不了应有的抚慰,他这淫荡的身子竟是要金世阳的精元来滋润。
定下心神,主动勾上仙君的脖颈,软着嗓子说了几句淫言浪语,男人刻意压制的理智烧成了灰烬,化成狼形在那具白嫩的躯体上肆意挥洒汗水,粗糙的舌头舔着连卿那对胸乳,过会又用毛绒绒的头颅眷恋地蹭着人家脸庞,真是不知怎么疼爱才好,在孕穴里成结,龟头涨大,死死卡住娇嫩的软肉,可那存了东西的孕囊却再也打开不了,白狼委屈地哼唧着,后肢下沉,有些不知所措地用头拱着身下的伴侣,可连卿也没有办法,他抚摸着狼吻,眼睛黑漆漆的,盛着情欲和别的东西。
来了,精囊死死贴着穴口,一鼓一张间,马眼大开,多得吓人的兽精喷进了狭小的穴道,连卿皱眉承受,手抓着白狼的毛发颤抖,赦灵君射精时下意识地往铜镜那处看去,尖利的獠牙露出,眼神凶狠,这是兽类出于本能的恐吓,对自己敌人的炫耀与威胁,这一切都被连卿尽收眼底,阖上眼皮,连卿松开了白狼,是了,他之前的想法是对的,金世阳被困在那铜镜里。
猎物反抗得越厉害,捕食者便更兴奋,这仙君嘴下也没了力道,将那腿根咬出了血痕,眼睛死死盯着那鼓起的孕肚,不甘,痛恨,嫉妒几乎全部化成了利剑,要将那野种斩杀至此,可兽类的劣根性又让他清楚的知晓,若爱人肚中养的是一头小白狼,他此番定不会疯成这样,速度越来越快,连卿两条腿被掰成一字马,脚尖在颤动着,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知是错觉还是现实,连卿仿佛听见了金世阳的怒吼,他捂住耳朵,却又听见了那人无助的哀求,在哪里,他在哪里,很快,可怜的小蛇就什么也听不到了,因为体内那恼人的硬家伙儿对着他最敏感的软肉狂操了几百下,赦灵君不进连卿孕囊,却将那甬道磨得又红又肿,带着某种执念,金黄的竖瞳闪着光。
若是那仙界同僚看到如今的赦灵君定会吓得魂不附体,这哪还是春风拂面的生灵神,根本就是一头为爱发狂的野兽,他早就疯了,在前世连卿为了他走进那犼兽洞穴里时他就疯了,从此荤素不忌,公报私仇,将那杀他爱妻的畜牲千刀万剐,连转世轮回都不让这畜牲入,一直就是杀连卿的那一头犼兽,来来回回反复斩杀,杀完再鞭尸,跑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找到杀死!
“见过仙君。”
其余六人也恍然大悟,纷纷跪在殿上,对着门前那一身白衣的少年行尊礼,少年清俊非凡,顶着金世阳的皮囊却少了几分桀骜,眼神清澈,蕴着神祗般的悲悯,在七人的臣服下缓缓登上金座。
赦灵君坐在殿中央,面上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威严十足,左手虚虚支着下巴,一条黑蛇自袖口探出,蛇身细长,攀在那仙君的腕子上,赦灵君低头,脸颊熟稔地蹭了蹭那冰凉的蛇身,随后用拇指将那蛇嘴挑开,丝毫不害怕地摸着那獠牙玩弄,边玩边向底下七个白胡子老头问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