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阳掐着人的腰,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往前送,连卿叫得凄厉,往后退,自己却又不允许,连卿哭着要求不要了,世阳恼火起来,跟另一个他就可以,跟自己却不行,哪有这般道理!
抽出一只手向前捂住了连卿的嘴,两根手指伸进那娇嫩的口腔里来回翻搅,恶意地夹弄住那可怜的小舌,连卿果然说不成话了,趁机挺腰送棍,粗长的肉棒整个儿便挤进了紧窄的后穴。
连卿双眼瞬间睁大,身子被男人压制着无法动弹,只有两条小腿猛然发力无助地蹬动,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滴落在金世阳的手腕处。
被大力揉弄了几番下来,连卿身上泛着淡淡的粉红,喘气声也大了些,背上是几个牙印,有的深了些,泛着青色,干涩的穴里也被捅进了两根手指,正带着热意裹着内里娇嫩的皮肉翻搅。
连卿是蛇妖,体温不高,身上带着凉意,金世阳却是实打实的纯阳之体,终生不畏严寒,情欲翻滚之时眼里都带着火星子,搂着连卿让他感到舒适,甚至忍不住用舌头顺着连卿的脊骨舔舐。
连卿抖着身子忍耐,后背是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他仿佛贴上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等待他的是要把这天地都烧化了的熊熊野火。
“卿卿…”
连卿被人拎着领子扔到那魅妖床榻时,心中还尚存一丝侥幸,他把金世阳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来,大声吼叫
“金世阳!你看看啊!是我啊,我是连卿!”
连卿麻木地承受,有时候金世阳吻着他,他不用吭声,有时却要被逼着叫出金世阳的名字,甚至还要立誓说自己永远是他的人,说一个字就干他二十下,连卿自己数着数,数错了会被罚内射,连卿一条公蛇,肚子里攒着一堆阳精,被金世阳搂在怀里堕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可路子似乎有点跑偏,金世阳近来对他的淫言浪语好像有些免疫,他说的再露骨,金世阳也不反驳,就一个劲儿盯着他看,把连卿盯得毛毛的,待他似乎也比从前好些,但是别别扭扭的,连卿觉得这样不行,他留了封信,准备回老家等着男人办完事儿了去找他。
可他信都还没交给金世阳,这位初出茅庐的少侠就出了岔子,说是帮村落除妖,结果两天了也没回来,连卿打听着去了那魅妖洞窟,看见了一地的妖尸和在角落里白衣染血的金世阳。
金世阳似乎和平时不同,盘腿坐在角落,脸上沾了些妖血,唇角紧抿,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连卿靠近,世阳瞬间戒备地睁开眼,周身放出攻击性的灵压,见人是连卿,似乎又觉得是幻境一样闭了闭眼,随后又睁开,脸色羞赧,暴喝着让人出去。
喜欢上了,迷上了,就是要狠狠弄他,金世阳铁了心作弄连卿,他要用自己的元阳把连卿从里到外冲刷一遍,彻底变成他的人,自私自利,可没办法,于是金刚杵一般的阳物将连卿肏个半死,皮肉暧昧的拍打声一刻都没有安静过,伴着男人的隐忍闷哼和娇媚的一声声淫叫,连卿的孕囊被撑到极限,鼓鼓地涨着,倒真有些怀胎三月的样子。
说了不停就是不停,嘶咬着蛇妖的唇,托着那暄软的屁股,疯狂往里凿弄,连卿自暴自弃,他现在只想活着走出这淫靡洞窟,小穴已经被干得失去知觉,他甚至感受不到有没有液体从里面出来,那可怖的阳具把他塞得满满的,与甬道内壁严丝合缝,金世阳的鸡巴抽出来时那些被堵严实的淫水成了一层白色的薄膜,套在柱身上,还隐隐散着热气。
出来不到几秒,本能的耸动将那巨物又捅回穴里,还不够,要彻底占有淫荡的蛇妖必须死死肏服这荡穴,松开脚腕上的绳索,两条笔直的白腿直接压在连卿耳朵两边,殷红的穴大敞着,流着精水混合物,金世阳咬着连卿的咽喉,威胁着可怜的蛇妖不要乱动,又开始了一波狂轰滥炸。
“以后没有他只有我,我疼你,好不好?”
“我比他待你更好的,你试试,卿卿试试…”
说着便像还没断奶的小狗,用鼻梁拱着连卿的脸,连卿不领情,缓了几下便想起身离开这里,蛇性本淫,确实,他还是条灵智未开的畜牲时随便被怎么弄都行,蛇类共妻太常见,可如今他修成人形,懂了情爱,他现在想要的不过是那个人,那个不低看他,能与他一个蛇妖谈论风花雪月的柔情男子。
“从今以后,我要你好不好?”
“我把你带回山上,你我就宿在我的赤阳殿里,没人敢来打扰。”
“闭嘴…放开我…”
连卿尖叫着挣扎,那粗长的巨物竟直接捅开了他的腔口,蛇妖能根据自己的伴侣性别而变化体内构造,从遇到仙君的那一刻开始,连卿体内就产生了变化,他还没来得及没有告诉仙君卿卿可以孕育他们的孩子,那最隐秘的地方就被金世阳攻下,鹅蛋大小的龟头直直戳上了穴心,连卿几乎崩溃地哭泣。
金世阳的手在颤抖,从来都是骄傲肆意的他此刻胸腔里充满了他曾经不耻的情感—嫉妒,他开始嫉妒那个连卿嘴里的男人,那个用着他的身体和连卿两情相悦的男人,那个早就与连卿结合达到巅峰的男人。
颤抖的手向上游走,金世阳掐住了连卿的后颈,把乱动的蛇妖死死按在身下,察觉到金世阳想干什么,连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他不要怀上金世阳的孩子,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那根泛着热意的阳具依旧插在他体内疯狂律动,结合处湿热一片,沉甸甸的囊袋以疯狂的频率击打着红肿的穴口,小幅度地狠厉抽插让连卿的脚趾不自觉蜷起,手也害怕地放到自己的腹部,连卿半睁着眼睛,几乎被有着纯阳体质的年轻男人干死。
刚开始便是节奏极快的一阵拍打,连卿的臀撞在一块块码得整齐的腹肌上疼得发麻,男人两颗饱满的精囊一刻不停地拍打着娇嫩的穴口,流出的淫汁被磨成银白色的细沫,大堆大堆聚在交合处。
世阳入得又重又深,穴里紧致绵软,温度不高,他干进去的时候,整根阳具像是被泡在一汪清泉里,源源不断的淫液浇灭了心中的火,又化作无尽的情将内心那些对连卿的幻想通通变作现实,狂猛地发力,把身下人的呻吟干成求饶的哭泣,淫荡的蛇妖臣服在他身下,他又爱又怜,真恨不能完全取代自己体内的另一个人。
连卿难过极了,他被迫承受着金世阳对他的欲望,那一声大过一声的肉体交合声不断提醒着他,他背叛了自己的仙君,可身体上获得的无数快感又让他痴迷,那物件儿真大啊,捅在他的腔口里像是一柄淬了火的剑,生生把他劈开,永远在他体内律动着,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喘息。
金世阳实在受不了,起身出了客栈,年纪轻轻的少侠第一次对这世界产生了怀疑,蛇妖都是这么放荡的吗?
整理了袖口,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信里说了连卿有时娇纵调皮,平日里让他多担待些,可这,这浪荡成这个样子让他怎么担待?
平复好心情,金世阳又回了房间,连卿正窝在榻上吃糖葫芦,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糖衣,时不时将那红果整个儿包在嘴里吸吮,晶莹的唾液挂在糖串上,媚人的眼波流转在世阳身上。
他被操开了,滚烫的阳物贴着他的每一寸皮肉摩擦,甬道尽头的小腔瞬间被烫得收缩,分泌出一股股淫液缓冲,他被男人入到了高潮。
金世阳爽得低吼,抽出放在连卿嘴里的手,转而扳过了人的下巴,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和连卿接吻,唇舌相依,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被金世阳夺了去,连卿的舌头被人咬着吸吮,男人的唇离去时还没忘记舔了舔连卿发红的眼角。
被疼爱着,连卿晃了心神,金世阳和他的仙君怎么连疼人都用的一个法子,喜欢咬他,吮他,舔他眼睛,再接下来就是狠狠干他穴,来不及多想,身后人的开始律动。
忍不住了,金世阳烧红了眼,亲亲啃啃根本无法熄灭他心头的欲火,舔了舔唇,将自己的阳具抵在粉嫩狭小的穴口,他要把淫荡的连卿吞吃入腹,反正按这蛇妖所说,自己不是早就入了他千百回了吗?
不再犹豫,手上施了力道将那柔软的腰身彻底按压在身下,只留一个雪白的臀高高翘起,阳具撑开穴口一寸寸进入,连卿痛苦呻吟,金世阳想活撕了他。
入了半根,那后穴已经到了极限,褶皱都被撑平,穴口泛着艳红,下一秒就要撕裂,金世阳也不好受,阳物硕大雄壮,卡了一半在甬道里,柱身炙热,盘在上面的青筋有力地跳动,穴里的媚肉像是被烫得不住收缩,一刻不停挤压着那敏感的龟头。
金世阳只在叫了他名字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人,随后又开始舔弄,唇舌卷住一颗小肉粒轻轻啃咬,连卿的心慢慢沉下去,这人是金世阳不是他的仙君。
可又能怎么办呢,他要用妖力把金世阳打伤么?一瞬间的空隙,连卿被捞着翻了个身,衣衫被撕破,一根熟悉的粗长硕大来回磨着他的臀缝。
初出茅庐的小子不知道怎么爱抚心上人,只会用一双满是剑茧的手游走在身下这副雪白的皮肉上,和连卿说的一样,他喜爱留下代表占有的痕迹,也钟情于那没几两肉的胸口。
连卿再玩世不恭,也察觉到了此处的异常,他担心金世阳,更担心他男人的身体收到损害,当务之急他想靠近金世阳把人架出去。
可在足足忍耐了两天魅妖幻境的金世阳眼里,连卿这个在幻像里跟他做遍了那些事的淫妖,就是故意来勾他的!
连卿刚把人胳膊架到身上,整个人就被金世阳搂住了,男人唇舌迫切地吻上他的脖颈,随后发出了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满足叹息
是真的不行了,连卿迫不得已发出了讨饶的声音,蛇类被逼到如此境地,竟是连真身也隐藏不下去,黝黑发亮的鳞片自耳后出现,眼睛也成了竖瞳,两颗尖利的獠牙外露,世阳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心中竟无一丝嫌恶,甚至用手指轻轻摸着獠牙,胯下“砰砰砰”干穴不停,手指又将猩红的舌头夹住亵玩,当着连卿的面,将那挂着蛇类唾液的手指送进嘴里舔弄。
再后来,连卿昏睡过去,醒来后嘴里一根火热的舌头抵着他的咽喉,金世阳就那样盯着连卿,眼里蕴着疯狂与痴迷,一边吻他一边干他,每当连卿受不了想睡过去,金世阳就咬他的乳尖,连卿疼醒,张着腿被迫迎合着猛烈地撞击,金世阳喘着跟连卿说话
“别睡,给我好好看着,在你体内呆了快一天的人是谁!”
可金世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察觉到连卿想要离开,从未碰过情爱的少侠慌了,随手捏了个决,连卿竟被淡金色的灵力绳索缚住四肢,绳索遂着金世阳的心意,将连卿下半身高高抬起,露出了糜烂一片的穴口。
那处微微张着,粘稠的阳精不断涌出,稀稀拉拉滴落在床铺上,世阳看得气血翻涌,不顾耳旁连卿的大声叫骂,将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整个人痴迷一般嗅闻着连卿的那处,连卿身上的冷香和他自己浓重的麝香味混在一起,逼得金世阳红着眼在那隐秘的腿根处落下一吻。
他心里清楚那魅妖幻术早就失效,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和那些登徒浪子没有区别,情犊初开,浓烈芬芳,他只想和连卿两情相悦,又一次硬挺的阳具就着浓精肏进了甬道深处,连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在心里乞求那人快点回来。
忽略连卿的拒绝,金世阳吻着那小巧的耳垂,自顾自继续说着
“我叫你卿卿,你就叫我玄郎,玄郎是我小名,除了我娘没人这么叫过我。”
“…我不要你…我要他…”
越来越快,金世阳完全压制着连卿,头部抵在蛇妖的背上,肌肉结实的身躯整个儿覆在连卿上方,大掌依然死死制住连卿脖颈,他因为干着连卿为爱而生的孕囊而激动着,他想射满连卿的体内,就算是当年在山上拔得剑宗头筹也没有这般兴奋,他要占有连卿,让这淫荡蛇妖的嘴里从此以后只有他们两个那些缠绵的床事,不能有其他人存在。
穴口红肿,晶莹的淫汁拉成丝粘在二人分分合合的胯下,要来了,金世阳动得迅猛,一身虬结的肌肉鼓起,火热的鼻息喷在雪白的背部,连卿的孕囊早就被肏开,此刻正不断分泌汁水等待那大波精液到来,一声清脆的“啪”声响彻弥漫着血色的洞窟,金世阳吼叫着搂紧了连卿,捅进最深处的鸡巴马眼不断翕张,大股精液在腔里爆开,连卿双眼无神,被纯阳精华烫得无意识抖动。
抵着后穴缓慢抽动,金世阳的汗水落在连卿肩膀,他死死搂着蛇妖,如痴如醉地延长高潮,连卿无声哭泣,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他甚至不敢触碰自己的小腹,那火热的温度仿佛会透过他薄薄一层皮肉烧到手心。
世阳的第一次要到了,他迫切地索求着,那甬道里的媚肉被他干得搅在一团瑟瑟发抖,粗壮的茎身被裹得死紧,他动着腰,锲而不舍地拔出一点又整根塞回,几次下来,连卿的哭叫传到他耳朵里
“混蛋…出去…我不要你…我要我的仙君…”
世阳被激怒,粗喘着掐着连卿白嫩的腿根,将那骚臀往上抬了些,自己发力,竟直接半蹲在连卿身体上方直上直下的干穴!
金世阳喉结微动,想到那日两人赶路歇息,他无意中看到连卿沐浴,肤白胜雪,皮肉匀称,眼神懵懂清澈,露着肩头扭向他,还有初遇时,连卿说被他咬红的一粒小乳。
淫言浪语,放荡至极,他金世阳怎会和这种蛇妖滚作一处!他明明和师妹有了婚约!等会儿,师妹,师妹长什么样来着?思绪千变万化却离不开连卿那张脸,世阳默念心经也抵不住情障已生。
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一条淫蛇缠上,连卿笑得狡黠,一边期盼男人赶紧回来,一边又想着怎么让世阳吃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