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背入式干得时宇射了一次,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儿,腰身下塌得更厉害,时放冷眼看着,只觉得那两个圆润的腰窝越看越淫荡,于是掐着弟弟的腰肢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十下狂猛冲刺,时宇刚射完的小鸡巴直接被干硬,可怜地滴着小水珠,时宇受不住了,腿窝一酸就要跪在肮脏粗糙的地面上。
时放大手一揽,弟弟的雪背便和自己的胸膛相贴,他控制不住地来回亲吻时宇的背部,下身依旧狂猛的肏干着,把那可怜的小肉嘴儿干得一丝褶皱也看不见,只能尽力吞咽着他的性器,腾出的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黑色大衣,随手扔在地上,时放抱着弟弟直接躺倒在衣服上,两人都侧着身子,时宇的一条腿被抬起,露出了淫靡不堪的小穴,大鸡巴快速进出着,白色的淫液糊满了二人的交合处。
时放一手掐着时宇腿根不让人把腿放下,另一只手摸到了时宇软软的小肚子,他学着时宇以前的样子,把时宇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感受着鸡巴的每一次冲击,自己的大掌也覆在上面,施压着力量,不容许时宇的丝毫退却,时宇真切的感受到了小腹的酸胀,他流着口涎,整个人被操开了,迷迷糊糊地叫着“哥哥..哥哥”抬起脸想去寻时放的嘴唇。
破旧废弃的仓库一角,时宇软着腿扶着墙根,双手抓着锈迹斑斑的铁杆,雪白的骚臀后翘,被粗长坚硬的性器不断抽插,男人凶猛至极,每一击都带着怒气,时宇紧闭着双眼,小口小口喘气缓解着后穴的疼痛,他的头低垂着,柔顺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飘荡,雪白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显眼,仅仅是背影就足够蛊惑任何男人的心智。
撞击实在是有些太沉重了,哥哥的性器像是一炳烧红的烙铁,带着惊人的热度与硬度,直接贯穿了时宇许久未做爱的甬道,内里的嫩肉被烫得不住收缩,爽得身后的男人频频吸气,大掌揉搓着雪白软绵的臀肉不断挤压收拢,让那肥软的臀尖也碰上一部分灼热的鸡巴,时宇颤栗着,脚尖踮起,尽自己所能迎合着男人。
时宇睁开了双眼,眼前是不断晃动的地面,他又和自己的亲哥哥做爱了,和时宇想得一样,时放生气了,还是气得最厉害的那种,气到直接把他拉到一堆钢材的后面做爱,还带着血腥气的手,一把脱下了他的风衣,看见了那诱人的纱衣后,时放的表情甚至狰狞起来,时宇害怕,往后退了几步,却被哥哥一把拉回来,嘴里骂着他骚货,手上直接粗暴地撕开了那薄薄的纱衣。
这天,时宇照旧出去打小工,可他遇见了驱不散的噩梦,他看见了老男人,老男人阴狠地笑着,时宇想跑,却被狠狠地绊倒摔在了地上,老男人龌龊地问他和亲哥哥上床的滋味怎么样,一句话便让时宇红了眼,拼命挣扎,可无济于事,他被威胁了,不去给老男人赚钱就会把他和哥哥上床的证据发到哥哥的公司,时放是时宇的命门,他爱时放,他不允许时放沾染一丝一毫的污秽。
时宇妥协了,在一个傍晚,给时放留了纸条,说是去了远处的超市可能晚点回来,他里面穿了廉价性感的纱衣,外面直接套上了一件长风衣,决绝的去赴老男人的约。
一间破旧的仓库,时宇麻木地走进去,可人生充满了意外,他在约好的地方看见的不是下流的客人们,竟然是自己最爱的哥哥。
时宇看着照片上和自己几分相似的男人,几乎是立刻流下了眼泪,时放摸着时宇的脑袋,轻轻哄着,时宇哭着跪下叫了几声爸爸,把时放听得也红了眼圈,时放蹲下来,把那张医院鉴定烧给了父亲,告诉父亲小宇找回来了,不用挂念了,他今后一定会照顾好小宇。
时宇被时放赶到了一边,说自己有些话要和父亲单独说,让时宇先去车上等他。时宇偷偷躲在了陵园的绿植背后,想听听时放会说什么。
紧接着,他看见了让他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一幕。他的哥哥,顶天立地的哥哥,“扑通”一声跪在了父亲的墓碑前,他的哥哥眼睛红着,嘴里喃喃着“爸,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时放无法对父亲说出自己对小宇做的那些事,他只有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扇自己耳光。
时放接受了自己,他温柔地哄着自己的弟弟向前走动,弟弟每迈出一步,那美妙的小穴就会瑟缩一下,夹得他爽上天,两根指头色情地玩弄着小小的乳粒,看着它们充血发涨,如同等待采摘的可爱莓果,耳边是时宇甜腻娇媚的呻吟,时放感觉自己身处天堂。
两人来到露台边缘,夜风徐徐,却吹不散二人的火热纠缠,时宇甘愿臣服,在夜空下美得仿佛一个不谙世事的精灵,他柔软的腰肢塌陷,为他的爱人送上丰润多汁的小穴,里面软软地穴肉挤压着收拢着,像是无数触手丈量着粗硬的柱身,更隐秘的小口也接纳着入侵者,用甜美的汁液沁润着蛋大的龟头,整个穴道就像一个温暖的肉套子,为时放的鸡巴量身定做。
时放一身汗水,在月光下时不时闪着细碎的光芒,他抿着唇角,像神话里俊美无比的阿波罗,狠狠掠夺着弟弟的小穴,带着爱意与疯狂,骇人的性器一次次进出,把身下的人儿逼得大声尖叫,两颗大囊袋疯狂律动摇晃,寂静的夜里发出淫靡的声响,大鸡巴入得极深,硬生生要把时宇操到露台外面,时宇害怕哭泣,可得不到任何怜惜,时放要时宇得到这世间最刺激的危险的性爱,二人在这废弃的仓库水乳交融,以酣畅淋漓的性爱表达对对方永不熄灭的爱意。
时宇努力侧着头看向哥哥,时放的眼里黑漆漆的,这会儿倒是恢复正常了,两人对视着,时宇自知理亏败下阵来,继续忍受哥哥的惩罚。
时放皱了眉,时宇被干成这样也不愿跟他道歉,说些服软的话,自己平时真的太纵容他了,思极此处,时放狠了狠心,把时宇从地上捞起来,两只大掌钳住弟弟细瘦的手腕,自己腰肢猛挺的同时,拽住那两条手臂将人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撞,时宇的直肠口直接被撞开,大股肠液涌出,稀稀拉拉流了一地,时放兴奋至极,骑马一样拉着身下弟弟的手臂来了几十下撞击,时宇媚叫着,自己的屁股不断撞上男人坚硬的腹肌,自己亲哥哥那茂盛的阴毛在他白嫩滑腻的腿根处硬硬地扎着,让他又痛又爽,自己的两条手臂被哥哥钳制住,整个人对自己没有丝毫控制权,任由哥哥控制着操干的速度和力量,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紧穴道讨好哥哥。
时宇像个依附于时放的破布娃娃,两只脚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男人充满力量与勇敢的大手放在他脆弱修长的脖颈上不住摩挲,另一边的肩膀也被男人狠狠咬了,狰狞的牙印代表着哥哥的占有,粗长火热的鸡巴仍然律动着,就如时宇背部感受到的时放强有力的心跳一般富有生命力。
时宇大声哭叫着,他的哥哥不是这样的,他的时放一直是温柔贴心的,就算生气也一会儿就哄好了,时宇这次无能为力,他的后穴被男人狠厉地操干着,男人硕大饱满的囊袋狠狠敲击在他的臀上,整条鸡巴疯了一样往穴里拱动,像是要把时宇硬生生干穿。
猛挺快百下,时放大吼一声,一口咬上了弟弟雪白的肩头,强健的臀“啪”地一声贴合在了时宇的白屁股上,大手罩着弟弟的小腹,开始毫不顾忌地射精,精液太多了,浓稠不堪,射得时宇小腹都隆起,偏偏时放的大手按压着柔软的肚皮不松,时宇受不住又开始哭叫起来,小腿也开始乱蹬。
时宇的挣扎又惹恼了哥哥,时放直接把时宇翻过去,胸膛朝着铺了大衣的地面,整个人几乎是覆在弟弟的背上射完最后一股, 时宇蔫了,整个人趴在地上微微颤抖,哥哥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柱身上净是粘稠的浊液,时放没什么表情,动着腰部,把那些白浊全部蹭到时宇的两个腰窝上,然后猛得沉下腰身,大鸡巴又进了小穴。
“干什么,你的鸡巴不让用,我连电动的也不能使了?我就这个样子,一天不做身上就痒得难受,你要是想避嫌,听见声儿不对就先出门去,不要老是打扰我。”
说完,放下碗筷就离开了,饭桌上剩了时放一个人。时放突然有点委屈,他承认,看见小宇房里没别人时松了一口气,可小宇,他的小宇,怎么能对他这么冷淡呢?时放伤心了。
当天晚上,时放就梦见了以前那些淋漓尽致的性爱,和以前一样,时放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宇穿过的衣服,这件衣服他没舍得洗,上面还留着时宇的味道,时放痴迷地闻着,用这件衣服自己弄了两次。
时放看着弟弟欲仙欲死的表情,整个人亢奋不已,故意躲开了时宇的索吻,几次下来,时宇委屈地鼻子也红了,抽抽嗒嗒地叫着时放亲他,时放不理,只管自己的鸡巴打桩,直肠口早就被凿开,里面也被搅弄得一团糟,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狰狞的柱身,不断按摩挤压,逼得时放额上青筋直跳。
时放的第一次射精快要来到,他身上各处发着狠劲,把弟弟的大腿根部掐得青紫不堪,嘴里不干不净地发泄着自己的怒火和后怕
“操,干死你个骚货,有我还不满足,还敢背着我出来卖,他们是要轮你啊傻子!靠,骚穴真紧...”
大手带着熟悉的温度和微硬的茧子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而易举点燃了他的情欲,时宇主动搂住了时放的脖子,像以前那样想亲吻他的爱人,可下颚却被哥哥掐住,时放就那样看着他,细细打量着,另一只手没有丝毫润滑就送了三指进了后穴,时宇吃痛,眼里含着泪花儿看着哥哥,时放吻着弟弟的脖颈,用暗哑的声音对时宇说
“今天,没有接吻,只有惩罚。”
语毕,粗长的三根手指便开始在穴里搅弄,时宇小声求着时放说疼,时放不闻不问,直接把自己的西裤脱掉,随意撸了几下鸡巴便一下子操进了小穴,时宇发出疼痛的叫喊,时放听着皱了眉,鸡巴快速抽出来,一把把时宇摆成背入式,扇了肥臀一巴掌,让时宇双手抓住一旁的铁栏杆,粗大的性器滴着水儿又一次回到了温暖的小穴。
时放彼时正一脚踹上了一个人的胸腔,那人直接被踢翻在地,再起不能,时放眼底猩红,像是个红了眼的恶魔,时宇看着仓库地上几个被打得不能动的猥琐大汉,还看见了满脸血污昏迷不醒的老男人,整个人吓得坐在了地上。
时宇看着自己的哥哥朝自己走来,奇怪的是,时放身上的戾气却一点都没褪去,看见时宇反而更加生气,时放一把拉起时宇的胳膊,一扫往日的温和平静,红着眼凶狠地质问他
“时宇!他们让你来你他妈就真敢来啊!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你上赶着来这找操是吧,行,今天我他妈满足你!”
高大的男人跪在那里啜泣着,双颊被自己扇的通红,嘴里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墓园里很多人都看着时放,时宇也不例外,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怕自己的哭号惊动旁人,怎么办,他的哥哥好痛苦。
回去的路上,时放像没事人一样给时宇讲着笑话逗时宇开心,时宇给面子的笑了,他们都故意忽略了时放红肿的眼睛和脸颊。
时宇不再继续恶劣地勾引哥哥,他每天规规矩矩的,刻意和时放保持着距离,他开始学着烧饭,趁时放不在也会偷偷出去打些小工,在时放回家前回来,为他煮好一锅粥,晚上热的牛奶也被时宇强行增加了一杯给时放,日子很平淡,那些激情好像一去不复还。
清冷的月光照进废弃的仓库,打在二人纠缠的身躯上,时宇全身白得发光,时放为他着迷,他同意了,他要抛弃一切禁锢他的伦理道德,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保护他的宝物,他现在只要这个人彻底属于他。
亲兄弟交颈相缠,时宇吻着哥哥的侧脸,几近虔诚,月光下的时放却褪去了温和的外表,化身为不知餍足的野兽,对着亲生弟弟疯狂掠夺,野兽嗅着猎物的气味寻到了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一口咬下留下了终身的标记。
时宇被哥哥肏干着,后穴已经麻木,修长的脖颈上有一个可怖的牙印,时放咬得用力,甚至破了皮,渗出一点点血丝,时宇尽力迎合着他的爱人,即便时放要求他一步一步走向仓库的露台。
时宇轻轻啜泣着,泪珠被男人尽数舔去,男人还咬他的耳廓,舔他的耳根,净说些淫言浪语,全是两人以前上床时时宇经常说的。
臀尖红红的屁股中间一根紫黑的鸡巴不紧不慢地进出着,贴心地照顾到了时宇身体里每一个敏感点,时放拱动着臀,在自己弟弟的穴道里来回打磨转圈,自己则欣赏着弟弟在地上难耐抓挠着的手指,一手把玩着弟弟乌黑亮丽的长发,还宠溺地亲亲时宇的头顶。
时宇太难过了,这么粗长的鸡巴就应该快速的捣击插弄,直到把自己肏上高潮,自己的哥哥现在是在慢慢磨他的性子,他的穴被哥哥磨得软烂,不断分泌着淫水叫嚣着快速的冲击,可哥哥就是不给,真的像是时放说的一样,这样漫长的性爱像是一种惩罚。
此后,时放每次回家都会听见时宇在房间里自我满足的声音,时宇好像专门挑着他要回家的时间自慰,甚至有一次时放回到家里时刚好看见时宇落荒而逃的身影,弟弟的皮肤白的刺眼,像只惊慌的小白兔跑回屋里,臀缝间甚至能看见一根粉色的电线,时放知道那是什么,这个快递还是他拆的,一枚粉色的跳蛋。
时放要疯了,磨人的妖精专门在门口听着他回家的脚步声,掐着点等他回来,发出那阵阵骚浪的呻吟,时放被这样的时宇的影响,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坐上回家的电梯裤裆里就硬得发疼,有时在厨房里烧着菜,下身的骇人巨物就把围裙顶起来一个包,偏偏时宇在饭桌上一个字都不提,两兄弟沉默着吃饭,气氛诡异。
过了一段时间,哥哥觉得是时候了,准备带着时宇去父亲的墓祭拜,时宇对时放还是爱答不理,但听到要去祭拜父亲,他还是乖巧地上了哥哥的车。又是一路沉默,到了地方,两兄弟穿着同款的黑色风衣,怀里抱着两束菊花,表情严肃地来到父亲的墓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