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荣...你怎么...怎么能这么说...”
薄荣突然觉得累极了,煎熬又疯狂地找了两个月的人都没这么累,看到那些狗屁信那些淫乱照片那些交欢视频都没这么累,整宿儿失眠都没这么累。
“薄家我们一人一半,这周律师会联系你签字,关于断绝血缘关系。”
“滚下去。”
馆口人来人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青年赤裸地蜷缩在副驾,血液一点点变凉,摸到门锁的手都是颤抖的。
“这么想滚下去被轮奸?薄离,你不配被人肏,和狗交配都侮辱了狗。”
青年轻轻阖上眸子,跑车犹如脱缰野马奔腾呼啸而出,他一下子前仰撞上了坚硬的储物箱,奶水猛力被挤压出来狂喷不止,胸前红了一大片。
“妈的真骚,车都不放过。”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落在耳畔,“放心,一会儿鸡巴多得你忙不过来。”
“现在都可以送来。”
男人挂了电话,懒懒地走进浴室。
一句句话如同利刀,如同万根钢针,狠狠地刺进薄离的心脏。
“母狗怎么不叫了?骚奶子这么大,野男人怎么没把你轮死?”
发怒的男人粗暴地抽身而退,红肿不堪的小花穴张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媚肉外翻地扯拉出来,肥嫩的逼唇被干得充血,里面嫩红色的阴蒂也肿起来了,被啃肿咬破皮的饱满奶子震颤着。
青年的眼眸涣散,眉宇间痛苦地紧蹙着,疼得战栗不止,双腿无力地大大张开。
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扔过去一件薄款大衣。
“我看见你就恶心,你脏透了,滚下去,不要再来打扰我。”
青年的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垂着眼睑很久没有动作。
就像心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烧出一个小洞,偏偏有一只手要扒开洞口,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薄离其实挺倔挺能忍的,他就这么沉默地垂着头,除了偶尔有那么几句话能够让麻木的心更冷上几分。
会所馆不远,停稳车后男人娴熟地点了一支烟,白烟萦绕着冷血残忍的面孔。
让他好疼,在地上打滚的疼,明明他不怕疼的呀,为什么还是疼到哭呢?
多么渴望的温暖胸膛,现在正抱起不着衣履的他走下楼,一把摔在副驾。
“骚水儿别他妈漏到老子车上。”
“喂?我是薄荣,有个巨乳耐肏的骚货,你问问有没有愿意尝尝鲜儿的,骚水儿多还会喷奶。”
“良家妇女?现在正张开腿想吃老子鸡巴的良家妇女,伺候多少人都没问题,双龙随便玩。”
“价格?讨精液就行,名字叫婊子母狗,脸蛋儿不怎样,主要是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