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说了...”
青年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清澈透亮的眼眸染上水雾的情欲,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大理石桌上。
“想叫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不行,放...啊...薄荣!”
宽松的裤子一扒,后穴突然被异物戳了戳,青年下意识叫了出来。
“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过被紧紧禁锢住,薄荣越说越起劲,好像这样逗他哥更有意思!
“我哥清纯诱人,小骚逼紧致水多,每次恨不得把他干死在床上,他就会爽得翘起骚屁股主动吃鸡巴。”
“谁教你说这些胡话的,闭嘴!”
薄离一曲手肘,饶是胡说的话也不禁红了脸颊,低头炸着鸡腿。
“哎下床就翻脸,我哥每次被干到射不出来,小骚逼还是要吃鸡巴,特别贪吃。”
薄荣凑近盯着他哥,看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啵来啵去好几口。
“没事,回房间继续吧。”
他哥的脸色和嘴唇都有点苍白,薄荣忍不住低头吻了吻,直到那抹粉色呈现出来这才罢休。
现在虽然是深秋,但他没做黄梁秋梦,不过他哥只是赏了一串鸡胸肉给他。
“哥,我硬了,更想吃你。”
“不老实。”
他无奈地把他哥从后面抱起来,本来是想试试,没想到真的抱起来了。
怀里的人还有点轻微发抖,薄荣看了眼室温也不是很冷,于是又给他哥裹厚了点。
“哥?你困了么?那我们睡觉了?”
薄荣还是先扩张把食指挤进两瓣小菊花中,马上便被那贪吃的小嘴吸住了,他轻轻拨弄着湿润的内壁,挺立的巨物蹭着翘臀。
“啧,骚水好多。”
他就是那么喜欢嘴欠,调情的话语总要加上那么个骚字,偏要看他哥害羞。
他哥被气得厉害,又挣扎不能,但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薄荣才不这样觉得,他哥就是摆摆架子罢了。
“离哥哥,来个厨房py我就不说了好不好?”
“我哥还不好意思脸红,给我舔鸡巴的时候也没见这样,看起来又骚又纯。”
“薄荣!住口!”
内敛的青年红透了耳根子,捞出炸好的鸡腿后,想要躲开身后的棒子逃离现场。
青年侧身一躲,不过一直抵在臀部处的铁棒子很快跟上来,径直开始顶胯。
“哥你知道么,每次你在床上浪叫让我用力操你花心的时候,多么骚。”
“胡说,没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