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降头浸淫(合集)第2页_精神体控制系列:降头(BDSM 三人行)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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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降头浸淫(合集)(第2页)

“那是责罚。现在是调教。不会让你很疼的。”

索哲言都这样说了,桓城就不动他的牌了。

而林东也抽中的是失禁、强制高潮和产乳。强制高潮常常伴随着失禁,这个算是比较经常的了。而产乳……桓城皱着眉头把它桓成了镜面。

桓城飞快地摇头,“不行的,先生,我怕疼。”

“可以去游戏里面。而且可以调整一下身体数据。”索哲言诱惑着他,“比如,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痛感可以转化成快感。”

也不等桓城表示同意与否,索哲言招来服务员买了一个有线电击跳蛋;消毒完后把桓城屁股上的尾巴抽出来,接着用尾巴抵住跳蛋一点一点地推入桓城体内。这还不够,索哲言还要桓城自己亲手把电击跳蛋地开关打开。

指尖的银丝就是铁证。

“穿上衣服也斯文有礼,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下贱。”

“趴下去。”索哲言把牵引绳松开,冷眼看着桓城慢慢俯下身子,四肢着地。

“小伏”

“小伏。”

“啊。”

怪不得奴隶的脸上会呈现出快感,但是又难以发泄的痛苦神情。

“别说我没让你舒服。”

主人抬起脚这样直接踩巨物上。先是鞋底试探地前后滑动了一下,接着又把那根巨物踩在奴隶的小腹下,抵着对方的小腹碾压起来。他用牙齿咬住奴隶的乳头往上拉,硬生生地拉高了一公分。与此同时他解开了他的阴茎环。那一瞬间阴茎黏稠的精液就像炮弹一样喷溅出来。

单是主人的玩弄,玩玩就能让奴隶情难自禁;更遑论此刻后穴还被大力地开拓侵犯着。奴隶紊乱粗重的呼吸让几米远外的桓城都听得一清二楚。

边上有小推车,男子用小刷子蘸了果酱刷在奴隶的乳头上,然后一口咬下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有故意地用牙齿蹭着乳头。湿热的乳头就在那一块胸肌处来回地舔着,那一片被唾液浸润得光亮无比。主人故意发出吸吮的声音;在吸吮之下,乳头已经变成紫红色了。

桓城喉结上下动了动,有点儿口干舌燥。

奴隶嘴里的马嚼子都咬出齿痕来了,被反缚到背后的手臂绷起了青筋。

他主人就着脚踩肩膀的姿势用手掌磨蹭着皮套下面的那张脸。

这又是桓城没有来过的调教厅,它是那种半公开设计的。

有一个奴隶光裸着身体跪坐在地面上,低垂着脑袋,嘴里戴着像马嚼子一样的东西;相较于普通男人扁平的乳头,他的乳头要更加凸起;胸肌鼓胀,看上去很好摸;胸肌下面是8块紧实的腹肌;腰身紧实而有力。

这身材真是绝了。

“周总和何椿,就是玻璃栈道上的,吊着的。”

“不是。”林东也觉得好笑,“你现在是看谁都像圈内的。”

12

“对的,之后慢慢地应该会只做预约顾客。没有预约都不能进来了。控制一下顾客的质量。这个俱乐部主要还是服务于将sm或者其他性癖当成是生活调剂的人群。那种重度爱好者我们敬谢不敏。”

这句话中的“我们”,已经是很明显了。

桓城斟酌再三,觉得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自己自爆了,“先生,我之前给你的那个邮寄地址,离我住的地方其实挺远的。”

“没办法。生理上反胃。”

桓城喜欢那种享受的sm,这种一方面容满是惊恐和痛苦的,实在无法挑起他的性欲。

索哲言牵着桓城离开,和桓城聊天,“尿你身上可以,喝尿不行?”

那女奴的皮肤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臀部不翘,瘪瘪松弛,不好看。

啪,又是一下。

那女奴被打怕了,立刻汪汪地叫起来;男主很得意地昂首挺胸的,可惜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

等走远了,桓城忍不住了,他直视着索哲言,“先生,我们这算不算作弊啊。”

这一天处下来,肉眼可见桓城会比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放松得多。

“什么作弊啊,有证据吗?”索哲言抖抖绳子,说得理所当然,“做律师的,讲话要注意啊。”

摊主已经强颜欢笑了。

围观群众从叫好打气到屏息等待,当桓城顺利通关之后,边上真是欢呼雀跃一片沸腾。

索哲言站在终点等桓城,等他爬出来,索哲言弯下腰从桓城嘴里把牵引绳取出来;提一下,桓城就爬起来两腿岔开蹲坐着,这个高度足够索哲言抚摸他的脑袋。

17

牵引需要默契,默契需要磨合。第一次牵引时不时就因为走慢了导致紧了疼了。

桓城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挺着急的,但索哲言没有骂他,而是把牵引绳松开更多,把步伐放得更慢配合他。

“怎么样,它刚才伺候得你还爽吗?”

按摩器上还是水淋淋的。索哲言逗弄了他几下,一把抽出来又换上尾巴给桓城戴上。尾巴会粗一些了,所幸润滑剂足够得多,塞进去也不费劲。

索哲言带着恶趣味,选了一个阴茎牵引绳,让桓城把性器掏出来。索哲言把牵引绳的另一端扣在阴茎环上,确认扣紧之后将绳子缠绕在手掌上几圈。

“都可以,如果您讲的话。”

乳胶衣的弹力效果非常好,能和肉体完美贴合,再加上光泽度带来的视觉冲击。

索哲言取了一套,把桓城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几个敏感部位有开口。乳胶衣包裹下身材好坏一览无余。

桓城知情识趣地跪下来,两头搭在索哲言的膝盖上,听候着索哲言的吩咐。

“真乖。下去消消食,再回来午睡吧。”

桓城毕恭毕敬,“听您的,先生。”

桓城抬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荡。

“你吃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震动的频率随心所欲,桓城被搞得坐立难安。三两口把剩下的吃完,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把自己交出去了。

“哦。她呀。”林东也反应更快,“那女的是真的好这口,玩得凶但有自制力。”

“怎么,你们很熟吗?”

“不是,我app里面有关注她。”

这么大段文字的吧嗒吧嗒过来,一看就是从别处复制转发的。看得出来付儿是真的很不开心了。

hc:想想我之前每次到周末就叫去河南会见……平常心就好了

hc:我这边有事,回去上班了请你喝杨枝甘露。

付儿还是微笑。

hc:不是吧?

付儿直接说了,“这一波我做了四个案件。第一个没说一起做,我倒贴车费两百元到三百元吧,调查申请书我写了两次,调查取证四个银行,然后来回跑,花时间。这个案件收8000元。当事人也是有毛病的,主人面前安静如鸡,全部跑我这边来逼赖赖。各种阴阳,什么律师就是掉到钱眼里面去了啊。关我什么事啊,你给不给我都无所谓得好吧。”

付儿:你猜给了多少。他一起做的收了3万。[微笑]

所以抽成是64开,除去律所抽成的,那正常情况一起做就是百分之三十,付儿这阴阳怪气的肯定没给她九千。

hc:五千?

付儿:对啊。山林权纠纷不等同于侵权纠纷,法官后来支持了这个观点。

hc:你判决书回头发我。

付儿:上班了提醒我。

是付儿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脸表情,微博的名字还变成了负二。

桓城突然想起来付儿好像有一个山林权的案件,就去私聊了付儿。

付儿:对啊。就是火龙果那个案件嘛。县法院到中院,中院再发回县法院,再二审,又县法院,又中院,又再审。

“刚毕业那会儿觉得公务员到手工资低,然后又一眼望到头没意思,就去做律师了。谁知道律师到手工资更低,但没了应届生身份也不好考了,竞争压力太大了。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

“后悔了?”

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桓城倒是认。“这东西就是白月光朱砂痣,选了白月光,变成白米粒;选了朱砂痣,变成蚊子血。”

“嗯,对。”

“哪个类型的啊?”

“民事刑事劳动都有吧,小地方,没有分得那么细。主要看跟得老板接什么,就做什么。”

一上午都没玩手机怪手痒的,桓城想想把手机带出去了。

回桌之后索哲言和林东也已经把自己餐盘里面的饺子吃完了,桓城顶着两人打量的目光继续吃。

昨晚上亵玩的痕迹已经显露出来了,身上有青黄色的淤痕,还有红印。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过分闹桓城,只是把震动开到最低档。桓城间或换一个坐姿也能凑合着吃下去。

内脏汤加了中药,没有荤腥,搭配饺子吃特别理口。

那饺子刚开始桓城还嫌贵,一口吃下去发现里头是真加了干贝虾仁一类,味道是相当的好。连吃几个下去后桓城已经决定回去的时候也去买些打包带走。

桓城在两人的玩弄之下,觉得自己真的是化身为欲求不满的小淫娃了。性欲随时被挑起。

14

这样折腾也到饭点了。三人没出门,拿出手机点餐。索哲言选的那家“员工食堂”桓城昨天也看到了,但是因为配送费太贵没有点。

桓城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玩的时候把自己交给我们,放空自己,其余时候就正常相处。”

桓城很好奇,问他们,“圈子里面有玩24/7的吗?”

性器没有硬起,还是软趴趴地,但偶尔也会应景地冒几滴淫水出来。

“手感不错。”索哲言边说便拿出阴茎环给他扣回去了。

索哲言手指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儿淫液,他把手指递到桓城嘴边,桓城自觉伸出舌头舔干。

“看过。”桓城大概在初中觉醒自己的特殊性癖,那会儿没有那么多屏蔽词,他很快就看了一系列的影片,比如花与蛇,比如箱中人,比如残虐女拷问等等。大部分还是女m向的。团鬼六的作品不血腥,主打惩罚限制和羞辱,特别能契合他的性癖。他片中的女主角被虐的时候脸部的表情都不狰狞,享受着带着痛苦,痛苦中又夹着沉迷,是非常的美味了。

“我记得里面有一个片段说的就是坛蜜扮演的那个角色,不是脱毛,是一根一根拔掉的。”

坛蜜是日本新一代的性感女神,出的片有甜蜜皮鞭,还有be my sve。但和团鬼六的那些老片比起来,桓城总觉得还差点。桓城知道林东也说的是m小姐穿着和服被几个男人绑起来滴蜡时的片段,但是对细节回忆不清楚了。

“今天可要剃干净点。”索哲言打来温水,将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那处,“家养的哪个不是剃得干干净净的。”

两人各持一把刮毛刀,顺着毛发地方向刮。

林东也和他唠嗑,“你知道蜜蜡脱毛吗?”

“一开始是想的,临时改变了。让他体面点。没准以后经常见面呢。”

这话说得,林东也琢磨了一下,笑了。

两人站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向调教室。

“嗯。”对剃毛桓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只要不是永久性脱毛,长毛的时候刺点就刺点吧。

安安送客回来了,索哲言命令着,“去调教室把裤子脱了等我们吧。”

“是。”

桓城非常自觉地打算跪回地毯,但是下弯的膝盖被林东也用脚背抬了一下,“地上没软垫就不用跪了。”

桓城也不是真的想跪,见索哲言也没有反对开心地坐回位置上去。

林东也眼尖地发现桓城裤裆处的鞋印,揶揄,“什么时候暗度陈仓得我怎么不知道。”

林东也两手指夹着产乳的牌,刮着桓城的脸颊,“可惜了,我还想看你乳汁喷溅的样子呢。你刚说的那个方方就有玩过,美人失身又失神的画面想想就硬。”

说到叽霸硬,林东也一把抓住桓城的阴茎,“这回怎么着也该剃了吧?”

索哲言也是喜欢那种光溜溜的手感,很赞成剃毛,“有心理准备吧?”

桓城浑身都开始震颤了。

索哲言的口气很愉悦,“好了,也消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湿成这样?留了这么多骚水?”索哲言笃定,“最起码心理上,精神上,很喜欢。是不是?你可真骚。”

在索哲言面前就没必要掩饰隐瞒了,桓城老老实实地承认,“是先生,我可真骚。”

“那想不想试试呢?”索哲言饶有兴致

索哲言把筹码往棋牌桌上一放,用手指叩击棋牌桌让桓城把注意力摆到“正事”上面来。

桓城那局天牌优势摆在那,玩得时间短,索哲言和林东也到结束都没有追回来。也就是说,桓城可以把他们挑的py换成自己感兴趣的。

索哲言挑了分别是鞭打、体内射尿还有放置调教。对鞭打桓城心有余悸,谨慎地问,“是像昨天那种吗?”

索哲言连喊两声桓城才回神。

索哲言若有所思,“我发现你挺喜欢这种纯性虐的。”

在桓城迟疑中,索哲言已经抢先一步拿手去摸了;一抹就是一手的黏腻。

奴隶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已经没办法再维持着挺腰的状态,一屁股坐进了把玩具全部都吃进去了。然后神情就更加迷乱复杂了。

他主人显然是对自己奴隶的表现相当的满意,当众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自己的欲望塞进了奴隶的嘴里……

20

可怜的奴隶屈服于主人的淫威,只敢在小范围内挣扎。

“真甜。”主人享受完甜美的果酱之后,心满意足地评论起奴隶,“你骚的真的是出乎我的想象。”

奴隶的阴茎已经是相当硬挺了。主人伸手握住那根巨物,一会儿往左掰,一会儿往右掰;马眼不断地流出淫水来。奴隶没有剃毛,淫水都滴答在毛发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当主人的手拨开毛发的时候,众人才发现竟还有皮圈隐藏在毛发之下。

“这么不老实?要不要给你拿链子锁住呢?”

主人的手掌警告一下地捏捏奴隶的脖颈,奴隶呜呜地求饶了。

主人享受了片刻奴隶的惶恐,这才把脚从肩膀上撤下来。他走到奴隶的背后拥着奴隶,像情人一样亲昵地低语着;双手把玩着奴隶的胸肌,胸肌在没有刻意发力的时候就像水球一样柔软,此时可怜兮兮得在主人的手下颤抖变形着。

脸上戴着头套看不出模样,不过就这身材,脸应该就不会差。

奴隶大腿上的肌肉是紧绷着的,换一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屁股下面正顶着一根嗡嗡叫的按摩棒。按摩棒的震动是间断性的,这会儿正孜孜不倦地耸动着。

奴隶不断翘臀躲闪着,但是抬到一定高度后,他的主人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又硬生生把他压下去了。肉眼可见后穴一寸一寸地把按摩棒吞下去了。

“哦。”索哲言这话听不出喜怒。但这个自爆就像是一个开关,两人都知道索哲言要“借题发挥”了。

牵引绳紧了,桓城皮绷紧了和索哲言踏步进调教厅。

19

“嗯……吧。”

“这两次过来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虽然尺度和上次比好像没什么差别,但是感觉这一次更加注重隐私了,更加小片区域化?”

女奴四肢着地爬行,犹如家畜。反观索哲言和桓城,两人就很悠闲地散步着。两人之间气氛平和得都不像主奴。不过sm本来就是一种生活调剂,两人都没打算玩什么24/7。那种强度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得。

男主应该是个表演型性格,不满足于惨淡的关注,变本加厉,他逼迫女奴张嘴喝尿。黄色的尿骚味飘过来,桓城真情实感地yue了。

“受不来?”

18

俱乐部有不少小花园,亭台楼榭喷泉水池,文人雅致。把游戏场地设置在这里的主奴也不少。

有一个男主手持有一根粗粝的树枝,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女奴的屁股上,“狗叫!”

“做得很好。”索哲言眼里含笑,“走吧,去挑礼物吧。我看那个木马就挺好的。”

桓城都听索哲言的,木马py往往都和强制高潮捆绑,强制高潮是他最有感觉的项目了。

围观群众还沉浸在桓城居然通关成功地不可置信中,两人听着边上的人惊诧,对视一眼,都憋着笑。挑好的奖品会有工作人员配送到指定地点,两人继续散步。

“她好像就是那个体质吧,长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绝。不是图钱上位的。”

气氛挺好,桓城忐忑地问林东也,“他们是昨晚上那对吗?”

“他们,哪对?”

途经一个迷宫闯关,这个迷宫难度挺大,奴隶们爬行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盆栽。这个迷宫从搭建以来就没有几对主奴能挑战成功。明知难度大,但是馋于丰厚的奖品,还是源源不断有主奴前赴后继。

“想不想试试?”索哲言问。桓城无所谓地点点头。索哲言买了门票,给桓城上了护膝,让桓城进去闯关了。

一开始桓城如其他奴一样磕磕碰碰,但是渐渐地,桓城竟诡异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正确的岔口;眼瞅着桓城竟有成功的迹象,边上一下子聚集了一大片人。

这种牵引,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奴隶痛苦万分。

看桓城皱着眉头忍耐的模样,索哲言挺满意的。“倒是有点儿性奴隶的模样了。”

“注意力可要集中了。”索哲言半是提醒半是警告。他戴上面具,牵着桓城踱步出门了。

“还是要多锻炼。”索哲言把手放在桓城的屁股上捏捏,“再翘点手感好。”

“明白,先生。”

索哲言把按摩器抽出一半,又慢慢塞回去。桓城倚压在索哲言的手臂上,发出呻吟。

“有穿过乳胶衣吗?”

“没有。”桓城老实地摇头。

“想试吗?”

16

因着昨晚桓城已经被他来回亵玩过,对今天下午桓城的归属林东也很有自知之明,吃过饭找了由头先撤了。

索哲言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拭嘴巴,瞥了一眼地毯。

桓城放下手机,借花献佛,“先生,你们刚才说的山林权的案子,我这边有胜诉判决,回头发给你们做案例?”

“可以啊。”现在案件已经交给周崇钟了,索哲言对最终胜诉翻盘还挺有把握得。但他不辜负桓城的一片好意,点头答应下来了。

索哲言丢给林东也一个控制器。

“第二个案件一开始就明确说一起做,我加班几次了,大晚上的加班到十一点,还有中午一点什么的。9个证人笔录都是我做的。这个案件收两万。我一次加班到11点,一次中午1点,9个笔录,所有证据我整理。这个案件收2万。当我知道这个案件收两万的时候我是有觉悟不可能按百分之30给。主任没那么大方。”

“然后第三个案件上周我不是重感冒啊,大周末把我叫过去溜了一个小时半。打电话的时候说得可好听了。什么到时候案件一起做啊,回头分你一些啊。然后就是各种马上做,立刻要。”

“这节前不是又塞了一个吗?也是很急,我中午加班的。然后我要给当事人做笔录他还说没必要。现在就是再查民间借贷高利的问题啊,他要拿另案的来抵,我要当事人明确说明,他说就先这样说,对方拿出来了再说。那我不是又是炮灰挨骂吗?我吃饱撑着吗?钱没赚到,风险一堆。”

付儿:[微笑]

难道是百分之十?

hc:三千?

hc:好。还有,你阴阳怪气啥啊。

付儿:主任给我发了一起做的案件的抽成了呀。

hc:那是好事啊。

hc: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儿:就很多次了,判决驳回诉讼请求,还有裁定驳回起诉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我是后面才介入的啊。

hc:我记得后面是赢了的对吧。

林东也自己是玩咖,他对这个也嗤之以鼻,“不知道,反正app上面比较火的那几对我知道是在演。那个什么梨花酱,经常发情色图,粉丝很多,说是m,但应该只是人设。目的是带货。天天说什么自己喜欢皮鞭皮拍的,身上白白嫩嫩没一处痕迹。骗色鬼呢。大部分人都还只是把它当做情趣和调味剂吧。关上门的事,谁也别管谁。”

“那那个竖横折钩呢?”

说竖横折钩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没有印象,桓城换成“方方”的名字提醒他们。

15

手机搁边上,屏幕时不时亮一下。

桓城瞥到提示微博有更新,他微博关注的朋友不多,就拿起来刷了一下。

“自己没有案源吗?”

这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了。“零零星星,只手可数。”

“那做起来挺辛苦的吧。怎么没有去考公,你们能考的还挺多的吧?”

索哲言把椅子搬到桓城边上,上手摸,“疼吗?”

“按下去才会疼。”

林东也问,“你是做律师的?”

三人干饭速度很快,一盘饺子很快就消灭得差不多了。

桓城的手机响了,坚持不懈响铃两阵。索哲言让桓城下桌去接电话了。

是一个刑事案件的当事人,已经开完庭了,应该能判缓刑。现在正在等判决还有法院缴纳罚金的通知。他问桓城说怎么开庭都一个礼拜了法院还没通知他缴纳罚金啊,桓城回他上班后给他问问安慰了几句就挂了。

“饺子吃吗?这家的饺子不错。很多人特地买回去自己煮。”

桓城都可以,只要不加韭菜就行了。索哲言一种点了一些,配内脏汤。配送很快,感觉不过十分钟就送过来了。

中午倒是让桓城上桌了,但是没有给桓城衣服穿,就给了桓城一条情趣内裤,堪堪裹住肚脐和性器。

但是明摆得是越舔越湿了。

桓城见索哲言没有下一步指令,顺势就把索哲言的手指头含进口中。索哲言像逗猫一样地玩弄了桓城的唇舌。

而林东也则是给桓城戴了前列腺按摩器。那按摩器的头部能够紧贴着前列腺扣动和震动,尾部有独立马达可以按摩会阴位,柱身还能胀大,是非常好地扩张放松道具。

桓城哼哼了几声,扭了一下身子,被索哲言用手掌压住小腹,“别动!”

虽然说剃毛刀片都有防护,但万一不小心刮出血来也不是开玩笑。两人专心剃毛,三下五除二快速结束战局。连会阴处的小杂毛都给他剃得一干二净。

剃完毛的下体干净滑溜。桓城很不习惯地拿手去遮,索哲言一个眼神过去老老实实地把手搁两旁了。

桓城当下小腹一紧,“非常痛吧?”

“脱得干净啊。”

“有看过甜蜜的甜蜜皮鞭吗?”

13

“分开大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于是桓城躺倒在沙发椅子上,两腿向上抬起,两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安安,带他去调教室。”桓城站起来,跟着安安走了。

待桓城走了索哲言看林东也,刚才林东也示意他先留下来。

“我以为你会让桓城见我一样见老周呢。”

桓城就看索哲言。

“这平时啊跪不跪地我不在乎,玩的时候别扭扭捏捏就行了。”林东也示意着索哲言发表个意见,“对吧。”

索哲言反问他,“我有那么专制独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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