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羞耻,桓城向索哲言展示着自己的臣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桓城看向索哲言,见索哲言鼓励地看着他,又低头舔了几口。
桓城脸都涨红了。好变态啊。可是,为什么又好刺激呢。林东也也不知道躲在哪里看。
索哲言拿过来给桓城夹上,刚夹上去桓城就吃痛地弓腰。
“仪态又忘记了?”
索哲言自有不怒而威的气质,他态度风轻云淡,桓城却如临大敌,强忍着疼痛也把腰杆停止了。
索哲言也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桓城的反应。
太过分了,居然下这样子的命令!
“怎么,不愿意吗?”
桓城尿失禁了。
索哲言盯着那一滩尿液,意有所指,“搞得这么湿。”
桓城匍匐在地上惶惶。
那鞭子再次被硬塞进去,干涩的后穴有刺痛。
“磨蹭什么?”
鞭子顶进去了,还旋转了一下,痒得桓城有些泄力。这还不够,又传来了吹口哨的声音。
12
“呦,尿了。”
泪眼朦胧之间桓城想起日本的一部伦理片,甜蜜皮鞭,那个小女孩被囚禁在地下室,因为逃跑失败被吊起来打的时候好像也尿了。
打到后面,每一次落下都是惊惧的尖叫。桓城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烧起来了。脸也烫的要命。
期间又向索哲言做了几次宣誓。这是我的主人。他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一类的。看视频的时候会觉得这些这些词句非常中二无脑,但在这短促的时间真的就是脱口而出。
“性奴隶”这个身份随着疼痛感的蔓延加深认知,卑微如同烙印一样无法抹去。
“求求你了。”
“不行了。”
“主人!”
“这才哪到哪呢。”
林东也的求情非但没用,还起了反效果。从这次开始,已经不给桓城休息喘息的时间了.
11
藤条鞭子因为点缀了大片叶子的缘故,面积大,不过几下就让桓城有大片的红了。藤条粗糙,又有些许刺;藤蔓落得急的时候,屁股的肉在一抖一抖的。
六、七之后桓城声线已经哆嗦了,他开始下意识地绷腿,躲避。
显然他的躲闪让索哲言更不满,因为随即而来的一边抽在了大腿内侧。直接让桓城失声了。因为太痛了。那一声“八,谢谢主人”真的是隔了很久才抽气喘息着喊出来的。
“是。”
索哲言随意地去拨弄桓城的性器。没几下那处就开始硬烫。他轻轻刮弄龟头,渗出来的那点儿淫水索哲言反手就涂到桓城的嘴唇上。
那瘙痒让桓城浑身一震,忍不住叫了一声,“主人。”
桓城没有尖叫,没有躲闪,献祭般的温顺。
桓城谨记要报数的规矩,“一,谢谢主人”随即说出。
这一条血红的鞭痕,点缀在桓城白皙的腿上,显得妖冶动人。索哲言在那瞬间起了欲念。
桓城慢慢放松下来,没那么不安了。
索哲言拍拍他的脸颊,“眼泪收收,这才哪到哪。”
索哲言拨动着那两小乳粒,不满意,“乳头怎么又变得这么小了。我喜欢大点的。”
“知道,先生。”
“那你是哑巴了?”索哲言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烦的冰冷。
桓城皱着眉头困惑了一下,恍然大悟。
“27?”
索哲言的手中出现了编号是27的鞭子,那是几根藤条缠绕在一起形成的。上面还有叶子。
10
索哲言的手刚好能扶在桓城的的屁股和大腿上,替他稳定住了重心。不动之后,因为身体微微前倾的缘故,后穴就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索哲言绕到桓城的面前欣赏了一下,林东也也从暗处探头。
他们都在看我。真的是。桓城脸又红了。
太羞耻了。
桓城顶着索哲言的审视的眼神艰难地站起来。
“把衣服脱了。”桓城的手指有点抖,勉力把身上的囚服扣子解开。游戏里面并没有冷风,但是桓城起了鸡皮疙瘩。他对要发生的事情带着不可名状的情绪。
“收紧。拉长。拧一圈。不许松开。”这几个动作下来,桓城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要被揪掉了。
索哲言的态度是那么得理所当然。“这才差不多。”
索哲言搭配了两个竹木夹子上去。竹木夹子的力道非常扎实,一上去就死死地咬住那处,乳头被压成了薄薄的一片。
这款口塞现实中也有出售,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缄默。传统的竹木口塞搭配松紧绳,竹木是硬的,桓城甚至不能用力咬它。
“跪好。”桓城忍着疼跪好。
“先把你的乳头弄硬。”
“哎呦。”桓城哀嚎,背在伸手的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裆部。但迎接他的是更强烈的电流。
桓城赶紧回到标准姿势。
“叫你不老实。”索哲言直接把脚碾在桓城的性器上,他没收力,所以桓城几乎是同时就抱住了他的腿,然后下一秒因为动作太大被电流责罚直接疼得蜷缩起身子歪到在地上。
“我设定了标准,一旦你没有达到标准,就会有惩罚。”
“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抬头,肩膀下沉双膝岔开。”
桓城按照索哲言的指令摆好姿势。
在游戏npc的指引下,三人选择了游戏的房间。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有最高权限,可以任意选择服装和场景。索哲言选择了战俘营,他和林东也都是大兵打扮,桓城穿着麻质囚服。
等周遭的景象显现出来之后,桓城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阴森森的。没有白炽灯照明,只有一盏盏油灯。灯芯还在摇晃着,惹得那片光亮也在飘荡。
桓城知道林东也还在,但是他隐藏在黑暗之中追寻不到。
桓城以为今天晚上会被“使用”,毕竟索哲言都让林东也把他里外清洗干净了。林东也也这么想。所以当林东也领着桓城出来,发现索哲言竟然移地全息游戏体验室的时候,他比桓城还震惊。搞什么呐?这人都在面前了还玩什么全息?
“站起来,按照指示上传一下数据。”
桓城站起来,仍由大屏幕采集了他的一比一数据。随后,三个人对桓城真人数据进行调整。三人的审美还算一致,最后出来的拟态只依稀残留了轮廓。桓城是不敢认领这个拟态,比他本人的长相完美精致太多。不夸张得说,可以靠脸吃饭了。
“那哭什么?”索哲言把鞭子递给林东也,抽了张纸巾给桓城擦拭鼻涕眼泪,“小模样还挺招人疼的。”
索哲言的手轻柔地拂平桓城的眉头,接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不要总往悲观的角度想,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时间短见效快,带来的最明显的反应就是桓城又忍不住哭了。
“这么爱哭啊。耐受力真不行。”林东也拿桓城没办法,抱着他去洗漱室排泄掉了。
“娇气包。你就这么爱哭啊。”
桓城瞪了他一眼,眼里生气勃勃,分明是在控诉他现在就很难受。
液体不断地涌入进来,就算努力地收缩排斥也改变不了这个情况,反而因为发力而让显现出了腹肌的轮廓。
“锻炼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嘛。”索哲言摸了一下桓城的腹肌,他动作太轻柔了,搞得桓城畏痒地泄力了。
索哲言和林东也对视,这一眼里面宣示主权的味道也很浓厚:看,别以为你插一脚就能平起平坐,还差得远呢。
6
“就在这里灌肠吧。”
“今天又被他搞上……”
索哲言点到为止,一个又字,一个搞字就很精妙。
“有一部分原因在你自身,更多的原因可能是被控。但就算全部原因都是因为被控,我也要惩罚你。因为我有这个权利,你听明白了吗?”
“您不会不要我吧?”桓城极度不安。
索哲言挑眉,他刚才确实有一瞬间不想要桓城了。他什么身份条件,不夸张地说,这个俱乐部里面也没几个能和他相抗衡的了。何必和林东也共用一个奴隶呢。
林东也拿着灌肠器跟出来,站在后面看戏。
如果因为自己勾搭上林东也,被先生舍弃,那这笔买卖不划算啊。林东也一看就是玩咖啊。
5
桓城三两下爬到索哲言面前,身上的水珠跟着他蜿蜒一地。仪态没法看,甚至有点屁滚尿流。
“我身材还可以吧?”
明知道不应该,但是桓城的小眼神就是不断地往林东也一丝不挂的身上看去。失去了衣服的遮蔽,那股压迫感反而更强了。明显锻炼过的肌肉线条,无一不再强调着男性强壮的力量感。
好像下一秒就会被扑倒在地。
“啊。”桓城猝不及防,溢出呻吟。
浴室门没关,索哲言自然也听到了,不满地看了一眼浴室。他让林东也带桓城去洗漱,可没让林东也在浴室里面就和桓城颠鸾倒凤起来。
4
林东也总觉得“先生”二次特别斯文,像他就喜欢简单直白的,主人、好哥哥甚至爸爸一类的。
“你对哲言那么死心塌地,我还以为他对你很好呢。没想到下手也不留情啊。”
“是我做错了。”
林东也把花洒喷头对准桓城的性器和后穴冲。
桓城狼狈地躲闪着,发出了困惑地“哈?”
花洒怎么就作为一种自慰道具了,桓城没搞懂。难道真的像小黄片表演的那样,把花洒头摘了,把进水管直接捅进奴隶的肠子里面吗?
索哲言毕竟和桓城接触时间长点,反应更快,用皮鞭轻敲桓城的肩膀两下,“也对,尤其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奴隶,也就只配让人玩玩。”
话里没有鄙夷,倒是透着股亲昵。
“哭什么,装什么可怜。”索哲言蹲下来,把皮鞭往下收,拿手指勾桓城的下巴,“我说错了吗?”
乳夹沉甸甸地坠了一路,也该解开了吧?
林东也二话不说给他解开了,那瞬间气血的流通真的是太疼了。桓城忍不住拿手按在胸上,等那一口气匀过来了,用手指轻轻地揉着乳晕外围的皮肤。
“把衣服脱了吧。”林东也把花洒取下来。
看得出桓城脆弱的乳头已经经不起折腾了,林东也也没拽乳链。桓城爬行地跟在他身后,金色的乳链垂在地上跟着蜿蜒地前进。
就像是一条小尾巴。
3
“你带他去洗一下。”
桓城身上精液、尿液的气味在封闭的空间里面可不好闻。
“我?”林东也用手指指着自己。
2
索哲言拉着桓城回房间,林东也事不关己地跟在两人后面。
一路走着,桓城只觉得无地自容。
索哲言站起来,拉了一下锁链,“还杵在这里干嘛呢。喜欢在这来?”
桓城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前后都疼。他泪眼汪汪。
林东也帮着桓城把裤子提起来,然后托他站好。
7降头——两主
1
"你事情忙完了?"林东也从沙发上站起来,"路上遇见了,就先玩玩。"
林东也在旁边啧啧称奇,索哲言把桓城调教得不错嘛。
“这个戴一会儿就会被拉长吧?”
新的乳链本身就比较紧,现在又加上了黄金砝码的重量,桓城情不自禁地倒吸气着。就是那种针扎的刺刺的疼、
林东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居然真的舔了!
“上次不是还自己跑来玩吗?”
被索哲言点明,桓城也想起来了。上次自己玩游戏,还被当飞机杯使用了,别人都可以。索哲言还是自己的主人。而且今晚自己又做错事了,现在是在和索哲言认错。
这思绪千回百转的,桓城居然还产生了负罪感。
“自己舔干净,嗯?”
林东也的表情越发怪异。他当然知道有很多人玩喝尿,可是,他自己是过不了心理那关的,所以从来不玩。
桓城伏在地上,脸贴着手背,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可以看到他整个身子都在抖。像是在做天人交战。
这哪顶得住?
尿液是喷溅出去的。一旦肆意尿出来,那就再也止不住了。
一道长线过后,尿液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上聚积了一滩。
桓城忍不住哼哼了几声,他绷紧小腹,把尿意憋回去。
“忍着做什么,尿给我们看。”索哲言用鞭子抵住桓城的臀缝,往前顶了一下。
“啊。”
林东也躲在后面也是看得一脸古怪。他和索哲言虽然是好友,但从未关注过私生活这块。他都不知道索哲言玩起来是这副德行。手居然这么黑。难道索哲言真的有施虐的癖好?
桓城的下腹有一股一股的热流。索哲言把整个鞭子都顶入桓城的后穴里,直顶到最敏感的一点。
就在那刹那间,挨抽和后穴撕裂的疼痛都被掩盖住了。只剩下灭顶的高潮。桓城精液呈弧线喷射出,他吊在空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用这个。”
林东也还给桓城准备了一副乳链,上面坠着两个小砝码。
索哲言扫了一眼,全黄金,这是林东也私藏。
“主人!”
这和在大厅被林东也打屁股不一样,林东也那会儿他无余力于疼痛,更多的关注度在要怎么冲破最后一道防线获得高潮。但索哲言真的就像他说的,是要让桓城痛。
不止是被抽打的皮肤疼痛难忍,被高吊着的手臂也似抽筋一般。只道是哪哪都疼,但是却说不出来。打得急了桓城好像哽咽地喊了句“爸爸”。
“求求你求求你等一下,等一下呀。”桓城扭着腰躲着那条毒蛇一样的鞭子,但是鞭子就是仅仅的咬着他。
一下又一下。
“我要死了。”
“也差不多得了吧。”林东也给索哲言发信息。
“你心疼了?”
“主要是玩玩嘛。把人家搞成这样何必呢。”
“哎?有感觉了?”
“缓过劲了?那继续。”
索哲言为桓城添痕迹。
几秒之后,那鞭子又追打过来。叠合在刚才的位置上,不偏不移,刺痛就像是针扎一样。
虽然是游戏,桓城的后背也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在现实中哪里有承受过这样的疼痛呢?
索哲言看出已经出了桓城的疼痛舒适区了,不急着继续抽鞭子。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游走于桓城的身体,声音蹿进桓城的脑子里,“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轻微的疼痛,能唤起性欲的那种?”
“请…主人,调教奴隶。”
就算这只是在游戏里面,桓城还是羞得血气上涌,浑身战栗。
一阵风声伴随着啪的一声,鞭子落在了桓城的屁股上。并不会疼痛难忍,可接受范围。
鞭子当中一甩,破风声就让桓城心里一凛。
“知道规矩吧。”鞭子贴在皮肤上,鼻尖萦绕着树叶的清香。
嘴上的缄默没了。
不可否认桓城愉悦于此刻的视奸。
“这里头的道具可太多了,自己挑一个。”
桓城确定在这之前自己绝对没有渴望鞭打,他更喜欢的是那种直接刺激性器官的。但是看到格子里面满满当当的道具之后,身体的某一部分仿佛被唤醒,一直被压抑的欲望开始蓬勃而出。
周围的景象也变了,虫鸣鸟叫;面前有几棵古树慢慢生长,很快就郁郁葱葱遮天盖日,漏了些许阳光;桓城赤裸着脚踩在湿软的泥土。
有几根藤蔓缠绕在桓城的身上,桓城放松让藤蔓拽着他的手反绑到背后,绳子又穿过腰杆。这过程很慢,让桓城随时可以调整自己的姿势。
藤蔓提着桓城的身体起来。小腿那里也缠绕了一根上去,膝盖顺势就弯曲了起来。整个人就像虾米一样从腰间被提起,吊在半空中晃荡。
那疼痛难以忽略,桓城微微漏了点尿。
索哲言眼神撇过去,斥责道,“废物!”
9
这句话是贴着耳朵说的,索哲言的嘴唇好像还擦着桓城的脸颊过去。声音很轻,稍纵即逝。
疾言厉色之后的温柔,就格外叫人沦陷。
“乖一点。”索哲言诱哄他,“放松一点。”
桓城的乳头本身就是那种微凸的。但是小黄文里面那种硬成小石子的形容,他是从来都没有过。
桓城就按照自己一贯的法子,把手按在乳头上左右揉着,然后捏着乳头用力揪它。揪得乳首成小锥子了再放下,反复几次,颇有成效,那可怜的乳头红了,挺起来了。
但是索哲言却不满意。“你以为这是在调情吗?这么温柔。”
“还不长教训呐。”
“太吵了。”
这时候就体现了主人对奴隶不容置喙的支配了,桓城的嘴巴上出现了口塞。
没有护膝,跪着的又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不过几秒就刺得膝盖生疼。桓城难受地蹙眉。
“现在可不是在和你玩情趣,不要以为你哭几声就有用。给我把眼泪憋回去。”
保持一个标准的姿势并不容易。桓城想偷偷换个姿势,自以为自己不露痕迹,但肩膀微微一动,性器就过了电流。
索哲言打了一个响指唤桓城凝神,“打一个响指就是要你下跪,不管是在什么场合。记住了吗?”
桓城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的。见索哲言眼神不妙地盯着他,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赶紧跪下来,视线落在索哲言的军靴。几秒后,他恭敬地贴着军靴行了一个礼。
8
对内,三人都是真实的长相;对外,都是拟态:桓城一边眼角画了一把锁,一边眼角画了一片叶子,耳垂那边写着小伏,被施了墨刑以示权属,
床铺上铺好了隔尿垫,索哲言把一个“耳机”递给桓城,“来试试。破布娃娃就是用这个玩的。”
破布娃娃不是一款ar小游戏吗?桓城带着不解躺下。
桓城躲着不和他直视。
第二次是用清水冲的,量大持续的时间也长。冲完之后林东也还检查了一遍,心满意足,“干干净净的。”
7
“好涨。”
“很快就好了。”把最后一点灌肠液送进去之后,林东也拿肛塞把桓城后面堵上。
“这是高级货,一分钟就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林东也手中的灌肠器注射口是金属质地,像鸭嘴兽的长嘴一样。撬开桓城的后穴,将冰凉送进去。水流逆灌,桓城不舒服地扭动。
是为了安慰他,也是为了防止他挣扎弄伤了自己,林东也把桓城搂在自己的怀里。
“忍一会儿就好了,这款是温和的,不会很难受的。”
桓城脑子转了一圈,这是还要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点头,“听明白了。先生,我该罚。您罚我吧。”
“我罚你可不是情趣,会让你痛到哭都哭不出来的。”
索哲言站起来,桓城后退几步仰着头看他。
索哲言审视了桓城几秒,琢磨着这个控者和被控者之间的神交到底到什么程度。
“不会不要你,但我会惩罚你。”
“我错了。”桓城就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乖巧认错。
桓城皱着眉头和索哲言对视。
“水性杨花,合该叫人摁在腿上抽一顿。”索哲言又问了一遍,“你自己说说该不该罚?”
桓城抽噎,“该罚。”
索哲言以为他在洗浴室里头被林东也欺负了,抓住桓城搭在他膝盖上的手问,“怎么了?”
“先生。”桓城无限依赖地唤了一声。
“嗯?怎么了呢?”索哲言也温柔地回应他。
林东也还在等着桓城的回复,桓城窘迫着,“就很好啊。”
“我这身材,就算你只找我一个,你也不亏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桓城疑惑地看着他,忽然心神不宁。
身上的泡沫很快也冲洗掉了,桓城身上残留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
林东也和桓城胡闹着,自己身上也湿了一大块。他干脆也把自己衣服都脱掉。
不扭捏不炫耀,就是大大方方地。
被鞭子抽过肿起来的肌肤格外的敏感,林东也的手指头轻轻地从上头划过,带着若有若无的刺激。
“凸起来了。这力道,多抽几下,你这细皮嫩肉的会皮开肉绽吧。”林东也评价着,“其实这种鞭痕在做爱的时候挺性感的。”
林东也的舌头舔过,然后用唇覆盖住那一小块肌肤,用力吸吮一口。
“就是用这个直接冲阴蒂啊。小格间也有这种表演的,回头带你去参观参观。”
林东也给桓城涂沐浴露,摩擦打泡。
桓城嗫嚅,“先生会不会生气?”
桓城在林东也面前不着寸缕,不自在地盯着自己的脚趾头看。
花洒的冲击力很强,三两下就把身上的淫液冲得一干二净。
“你羞什么。”林东也和桓城聊天,“很多主用这个花洒冲女奴的阴蒂,很快就把她们送上高潮。”
“疼不疼呀?”林东也弯腰捏捏桓城的乳头。
桓城已经疼得不知荤素了,被林东也上手一摸,更是痛彻心扉。不自觉地就缩了缩身子,但是索哲言的余威还在,他不敢自己解开。
“能解开吗,好疼。”桓城轻轻哀求着。
索哲言瞥他,理所当然,“洗干净点,里面外面都要。”
林东也认命地点头,行吧,谁让他是撬墙角的那个呢。
“走吧,小奴隶。”
进了房间,三人都把面具取下来了。
索哲言坐在太师椅上大爷似的;桓城小心翼翼的,跪直了腰板等着索哲言的指令。
林东也原本要坐索哲言边上,屁股还没坐下就被索哲言安排了。
索哲言讥讽,“都敢公开调教了,还穿什么裤子?”
桓城讪讪地看了一眼林东也,不大敢穿了。
林东也白了索哲言一眼,一把把桓城裤子拉好。他忘了桓城屁股上有伤,顺手又拍掌桓城屁股,直接把桓城含在眼眶中的热泪拍下来了。
索哲言挑眉回应了一下林东也的“玩玩”。林东也就是这性子,索哲言知道他的“玩玩”没有恶意。但是对内心本来就为自己转头又接受了林东也而不安的桓城来讲,“玩玩”两个字就像是扇在脸颊上的一道耳光。
索哲言和林东也共情到了“恐慌”。强烈又突兀。
林东也立刻看向桓城,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