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犹如坟场,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弄死了多少人。无论他做下了多么过分的事,方耀都会处理,用钱和权为他扫平一切,让他沉浸在变态的施虐快感里,沉沦着,也无法逃脱。
方宏从懂事记事起就这样过了二十年。
这期间,那些觊觎方宏身体的人为何会像张堔那样以下犯上的对待方宏?也许是那些下属太嚣张了看清了方宏是一只纸老虎。
只觉得,时间好长,长到他仿佛躺在无边无际的水里,黑暗把他吞噬,他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自己沉溺。
第二天醒来时,毫无疑问,自己的保镖,和一众菲佣都在身旁。
他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没出去过,他每天都在看书,看完了被人拉上床,他甚至看不清对方是谁,直到晕过去,然后醒来,他的眼前摆放着营养的食物,他会毫不犹豫的吃下去,哪怕根本就吃不下。
在进去的时候,被夹的生疼,那并不是用来性爱的地方难以容下方宏的性器,是有些为难了,而张堔已经不想管方宏是不是疼哭了,尽力的放松自己,等到适应后,张堔撑着自己身体,摇摆着臀部使自己快乐,掌握主动权的确是更容易获取快感。
见到无声流眼泪的方宏,心疼了一下,想要去接吻安慰一下,却被方宏躲开。
方宏在情事上基本上都是被动的,没有丝毫主动权,却坚持不接吻,这是他唯一能坚持的了。
“不要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们这么对你么?你看,我们都喜欢你,更喜欢你的小方宏,看他都站起来了,你不想满足小方宏么?”话语蛊惑着,双手在方宏身上到处煽情的点火。
“不。”方宏想起跟郑永恒的那场情事,那是一种腻毙的温柔,他想起了他的那双眼,不是不想相信,而且他不敢去相信。那个敢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温柔注视的男人。
对,他叫做郑永恒,还是个小了他五岁的年轻人。
农月,你好幸福,我好羡慕你。
xx年xx月xx日
方宏坐在床上,在双腿上摊开的笔记本上写下这篇日志的最后一个字,而后合上了笔记本。
他有很多的愿望,想在有生之年,一定去上学,要去打篮球,还有去见一见喜欢的明星,还要去旅游,去一切想去的地方,见一切想见的风景。
方宏坐在洁白的床榻上,他拿着钢笔在纸上,想要写下什么,却迟迟没有下笔。
郑永恒不会来了吧,毕竟,他叫他走了,这么脏的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放开我,张堔你放开我!”被压住动弹不得,体弱的方宏自是敌不过身体健康的张堔,直至双手双脚被分别绑在四个方向,呈大字的模样,方宏无用的挣扎抗拒。
“怎么,想洁身自好了?”仿佛这是个很好笑的笑话,张堔笑了出来,轻抚着这张几乎令所有人都着迷的脸庞。
他不想碰任何人,自己已经很肮脏了,不想被郑永恒讨厌……
他可以精力充沛的时候,与人翻云覆雨间,让人死于非命,那溅的到处都是的血红提醒着众人,纸老虎发起火来也是能烧死人的。
让方宏赶到愉悦的也不过是网络上与陌生人的交流,然而,网络,也不过如此,什么都是虚拟的,摸不着看不到。他曾想过通过网络逃离这里,却也是惘然,充斥着假面的网络世界,虚假与欺骗,网络暴力,让他对联系外界的唯一窗口也失望至极。网线的另一端是什么牛鬼神蛇,谁会知道?
郑永恒不会来了吧,毕竟,他扒人赶走了,这么脏的自己是配不上他的。
然后呢,呵呵,他只要心情烦躁,就会责骂菲佣,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尽情的发泄着无法消除的情绪。
总是欺负新来的家教,甚至残忍的虐待他们,肆无忌惮的他无人敢违逆,他是个恶劣的孩子,即使他早已经成年,却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孩童。
床上的他热情似火,床下的他冰冷无情,有多少新来的菲佣和保镖能不残不死离开这栋别墅?留到最后的那些人,恐惧着这个可怕的恶魔,却又恋慕着。
如果在这一件事情上违逆了方宏,后果很严重,那些人基本上达成共识,在这事儿上选择了退让。
方宏被如此对待,方耀可是知晓呢?方耀怎会不知?他只是懒得插手,就算是知道了方宏如此糜烂的生活也丝毫不干涉。
张堔做的次数比候铭还要多,方宏的腰杆早已不堪重负累瘫,被放开了手脚都毫无知觉。
性器被张堔张嘴吞下,性器经常被使用,所以颜色较深,方宏肤色白,哪怕性器比之别人的颜色浅显的多,可与自身的肤色对比就深的多了。
张堔是个忠于下半身的人,他不介意被插后门,遇到颜好的方宏更是欣喜,当然,他也只接受方宏进入自己。
“想不想进来?”张堔打开双腿,露出已经开拓过的地方,引诱着。
窗外的麻雀因为窗帘摇曳而惊的飞走,展翅高飞,离开了这栋独立于山腰上的豪华别墅。
别墅整体是白色的,远处看着特别显眼,而这里除了那别墅,周围都没有任何建筑物,与世隔绝。
如果,有来世,他愿意付出所有,成为一个普通的人,活在阳光下。
一定会去上学,要去打篮球,还有去见一见喜欢的明星,还要去旅游。
落地窗外,一只麻雀停留在阳台的围栏上,窗帘被风吹起,把方宏的身影显现出来,方宏握着钢笔,缓缓的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呢。”张堔亲吻着这具已经没了各种吻痕的白皙身体,因为他的亲吻和爱抚而战栗的身体,太可爱了。
“不要……”方宏绝望的闭上眼睛,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他没有被强迫,看,他还是干净的……
可是,真的干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