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也是急红了眼,性器粗暴地摩擦着石霖殊的会阴,一边套弄他的分身,还舔吸着他肩膀上最敏感那处。
石霖殊半被迫地动了情,两人都流了不少清液。
“你看你多喜欢我,还没插进去,已经这么湿了。”
“做啊,你不是一年才腻吗?我们还有好几个月才一年呢。我就走了两个月,你都忍不住…亏我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你都跟别人睡了,我还是想和你做,但做之前先消个毒总可以吧?”
“……”
“我他妈的怎么这么喜欢你呢?!我是不是有病?”
陈柯抓着他手臂还想继续,石霖殊推开他,自己也往边上让了一步。
“你就一点不喜欢我吗?!”陈柯也退了一步,挨着墙站定了,眼里全是绝望。
“噢……我给忘了,你不需要别人喜欢你,你只要打炮就够了……像我这样想跟你谈恋爱的,返到被你嫌弃,都是我给你压力,给你造成负担了!”
以前做完都是陈柯一定要汗津津地搂着,不满半小时不放人走。有条件时候,还会一起洗澡,然后小憩。
石霖殊独自趴了一会儿才回神,要不是下午在卫生间废纸篓里找到安全套,他都以为陈柯根本没有戴。
石霖殊射完还没有回力,被摔下就趴着不动了。
陈柯跪到他腿边,进入时也没帮着掰开一点臀瓣,也没垫高,生生挤了进去。
他龟头比茎身大一圈儿,以往都是一点点等石霖殊慢慢适应才推入。这回一下子插到底,痛得石霖殊都清醒了,在被子上打了个挺。
陈柯又如法炮制地盖住了另一个淤青。
“他有我对你好吗?什么都依着你吗?”
陈柯第三口咬在弓二头肌上,草莓直接种在肌肉上是很疼的。
陈柯硬是摁住了他的脖子,撇开头说:“不亲,我们什么关系?嘴能这么随便亲吗?反正我不和炮友亲嘴。”
石霖殊喔了一声。
陈柯错过了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没再说话,顽劣地刺激着他的每一处软肋,用手指让他全喷在了洗面台下面的柜门上。
陈柯停下手上的动作,挑衅地回看着他。石霖殊只得夹紧了臀瓣,小幅度蠕动来延长快感,陈柯还是不动:“你答应我。”
石霖殊哑着嗓子回答:“我…答应你。”
“乖…你看…你被我干得多爽。”陈柯掰了下他脸颊,让石霖殊正对着镜子,“拱着腰贴着我,打得我一手淫水,全身都涨红了。”
明知陈柯深陷假想,还一定死乞白赖求欢是石霖殊自己。陈柯除了嘴碎了一点,力气比平时大,有点凶,其他快意还是一如从前。被掐住脖子,喘不过气,他甚至还觉得很刺激。
“你说…你是不是最喜欢我?”陈柯可能怕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又说,“你答应我,我们一年到期前只和我做,这里就能我进来…你答应我。”
陈柯指腹抵着他的p点恶狠狠地摩擦着。
陈柯手没松开一点,反而拇指食指抵着下颚,手掌压着喉咙,固定住了他。
沾着爱液的手指探入了后穴,没给他任何缓冲,两根一起捅到了底。
石霖殊被激得低哼了一声,猫着腰夹紧了甬道,难耐地扭了几下腰,屁股蛋蹭在陈柯手心里。
陈柯也没指望石霖殊会说什么,把性器从腿间退了出来,也挤了一把自己龟头。
沾满两人清液的手指,嵌在石霖殊股缝里前后滑动,发出极其暧昧的“咕唧咕唧”声。
“你们戴套了吗?”
“我以前都舍不得用力咬,生怕弄疼你,也不敢留印子,怕给别人看到惹闲话。”
说话时气息就喷在石霖殊手臂上,又湿又痒。
“你给啃了一身印子,怎么?他活特别好吗?做得爽大发了?”
“……”
陈柯撸了一把石霖殊龟头,手举在他面前,故做开合状:“这么多水,你真淫荡。”
“……”
陈柯贴近了石霖殊,不由分说地把他转了回去,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石霖殊下额,另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运动裤,扶着滚烫的性器,塞进了他并拢着的大腿根部。
石霖殊被压得身体向前倾,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并拢!”
石霖殊揉了揉被咬得又酸又麻的胳膊,本来挺有兴致,被陈柯这么一弄有些扫兴。
“做吗?不做你走吧…”
陈柯也是没想到,都这样了,石霖殊还会问做不做。
石霖殊嘶了一声喊疼,推了陈柯一把,但没推开。
“疼吗?忍着!”
陈柯弄完印子又说:“你知道我心多疼吗?你说冷静冷静,我回来你都跟别人上床了,你就这么饥渴吗?嗯?”
陈柯没有理会,趴在石霖殊背上开始抽送,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机械性的重复。
石霖殊从刚开始的胀痛,到快感,最后都做麻了陷入半昏迷。
陈柯完事后,拍了拍石霖殊肩膀,说了句:“走了。”
“好浓…”陈柯继续阴阳怪气的。
石霖殊扶在洗面台边缘,低着头说:“你走吧。”
“这怎么行,你射了就不管我了?有这么当炮友的嘛?”陈柯边说边从背后揽住石霖殊的腰,拖着他走到了床边,把他面朝下摔在床上了。
“石教授,你好浪啊……嗯?是不是很舒服?你说…你怎么今天都不哼唧了…以前可啰嗦了。”
“……”
石霖殊在临界的时候,强扭过头索吻。
“嗯?哑巴了?”
石霖殊被按得腿软,止不住地往下滑,陈柯仅靠前后两只手支撑着他。
石霖殊迷朦地看着他,似乎是没听懂。
“别这么骚!”陈柯在他肩胛骨那块薄肉上咬了一口,留了个淡红色的圈,“你是不是就这样勾引别人的?”
“你有完没完?”石霖殊又艰难地昂起头,盯着镜子里的人。
“没有!”
石霖殊昂起头,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头一抬起,陈柯的手自然下滑,变成了掐在脖子上。
陈柯紧了下虎口,又说:“算了,我不想知道。”
以前也只有陈柯被掐的份,石霖殊很不适应,干咳了几声。
陈柯突然咬住了一个淤青,用力吸了起来,松开时留下半个鸡蛋大的吻痕,完全遮住了本来的淤青。
“这两个印子,一深一浅,你们起码做了两次吧?那还不是一夜情?哪里认识的?不是前男友吧?你们在哪里做的?在这里吗?”
石霖殊解释了几遍,陈柯压根没听进去,就沉默着没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