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霖殊忍着凉意,绷着屁股,一坐到了底。
“啊…”陈柯被紧裹住通体舒畅,不小心低吼了一声,为了遮羞又补了句,“放松一点,咬太紧了。”
石霖殊哼笑了一声,回嘴:“车震条件有限啊,要么我们去外面长凳上野战?”
“嘶…好冷。”
“别夹那么紧。”
龟头进入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做完准备,石霖殊依旧是跪坐在陈柯腿上的姿势,都硬得发胀,被套子勒着还不老实地在磨枪。
石霖殊突然有点出神,自嘲地问:“我是不是太疯了?”
陈柯身子往下滑了一点,膝盖撑到了前排椅背,双手揉捏着石霖殊臀瓣说:“嗯…就喜欢你这股疯劲儿,被性欲折磨到发狂……太迷人了。”
回到度假村已经接近12点,陈柯拉石霖殊坐到朝海那面的阳台,端出来一个蛋糕,放在室外餐桌上,点了蜡烛。
“许愿吗?”
“不许了吧…我对现状挺满意的。”
陈柯不知道自己的身上的味道会使石霖殊情动至几近疯癫,那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体味是什么样的,在他眼里这简直性感至极,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血脉喷张的了。
石霖殊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剥离时,陈柯从腰后抱紧了他,钉在板结的最深处,颤抖着,也全交代了。
几分钟后,石霖殊还是吸在陈柯手臂上回不了神,不停地嘟囔:“你…好…香……真的好香。”
陈柯一手箍着他腰,一手垫着下巴,深深浅浅地抽送。
石霖殊撸起陈柯的体恤袖子,鼻子紧贴着又开始闻他,嗅几下又舔吸几下,再磨几下牙:“啊…我今天怎么回事?闻着你的味儿…就要射了。”
“没洗澡的味儿?”
心跳声“咚咚咚”地合着拍子。
好在那车只是进停车场调头,没停下就开走了。
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石霖殊骂骂咧咧道:“这他妈的也太刺激了,老子要痿了。”
“我看你是休息够了,咬那么紧。”
“局限的条件,很容易激发人的潜力…”
陈柯这样停在最深处,又被一下一下挤压着,喜欢得很:“再夹一会儿,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
才抵着陈柯额头,托着他脸颊说:“唔…我今天是怎么回事?真的…特别…特别…特别想…要。根本……等不及。”
陈柯又笑了,托起石霖殊屁股往怀里拉了一把,贴上去强势地吮吸着他嘴唇:“好巧…我也是。”
停车场安静得能听见便利店里机器的运转声,虽然周围没人也没车,两人还是压低了音量。
陈柯用力握住了他腰身最窄处,狠命地撞出了一层又一层的臀浪。
石霖殊变得像一种打击乐器,随着陈柯的顶弄节奏发出呻吟。
“停停!停!…要撞碎了…碎了。”石霖殊讨饶。
伸手掀起石霖殊卫衣下摆,团在一起握在肋骨中间,露出一截细腰,月光下,白得晃眼。
“你好像一根肉骨头。”
“你是狗吗?”石霖殊终于喘过一口气,下面也松软了不少。
陈柯扶着石霖殊腰给他转了180度,石霖殊借势就瘫在陈柯怀里,下面明显吃得很紧,陈柯猜想刚才他已经临近高潮。
“你歇会儿,我来。”又握着他手环住了驾驶位头枕,“你抱着这里,稍微抬起来一点就好。”
石霖殊嗯了一声扒着头枕,保持身体前倾。
石霖殊说得断断续续的,陈柯也没怎么听明白就嗯了一声。
“我……好喜欢…你的味道……第一次闻见就…很喜欢……啊……”石霖殊自言自语着,鼻子贴着陈柯脖子,环着他肩膀前后摇摆着,“太好闻了……不行不行……你脖子太好闻了……要射了……太快了……还不够…还要……还要…还要…陈柯…再给我……再给…”
陈柯耸了耸肩,把石霖殊推起来一点,托着他后脑勺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
“那我要骑了…”石霖殊说完埋头伏在陈柯颈窝了,舔吸着他颈侧,成45度前后摆动起来,“你…好…香啊。”
“什么味儿的?”
整根被套弄着,陈柯打直了脊背,腹肌紧绷,手用力掰着石霖殊的臀瓣,让每次都入得更深。
石霖殊先坐到了后排,开始研究座椅能否调节。陈柯跟了进来坐在另一边,探手调节了椅背:“可以往后,但不能放平。”
他们租的是一辆中型suv,腿部空间不大,但头部空间很够。
“就这样吧…”石霖殊急不可耐,跨腿坐到了陈柯膝盖上,搂着他脖子问:“送我birthday sex好不好?”
陈柯吃瘪,只能凶狠地拍打了几下他的臀肉来泄愤。
“打过瘾了吗?”
陈柯嗯了一声。
“冷?”陈柯以为他冷,摸了下他大腿。他们只是把下身脱了,石霖殊还穿着件卫衣,腿也是温的。
“里面冷…”石霖殊捡起边上的软管,借着月光看了一眼,“靠!这是芦荟胶是清凉的,怪不得这么冷!”
石霖殊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润滑凉到或是热到了,陈柯一脸有点心疼又有点好笑的表情,握着他屁股蛋说:“那你赶紧运动一下,摩擦生热…”
他又把石霖殊托起来,亲昵地拍拍屁股蛋说,“来吧,自己骑上来。”
石霖殊一手搭着陈柯肩膀,另一手扶住他的分身,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两人度假时几近纵欲,天天都做,有时一天几次。进入不再像刚开始那么困难,身体契合度渐高,互相摸透了敏感点和偏好。
石霖殊上车时把买的那袋东西扔在了后排地上,连同两人的外套,散在地上。
他们都穿的牛仔裤,对抵着非常磨人。
石霖殊没多久就受不了了,三下两下把两人都扒干净了,伸手捞起地上的外套又说:“垫一下。”
“好,那吹蜡烛吧。”
隔天晚上,对着同一片海,他们又互相道了“新年快乐!
陈柯扶着他肩膀,让他靠在怀里。石霖殊一伸腿,不小心踢到了座椅上一个硬物。
车厢里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光,接着又响起了生日歌。
石霖殊低笑了一声,捧着许愿瓶,安静地听完整首,陈柯亲吻着他的额头,又说了一遍“生日快乐!”
“体味…这里…汗毛重…闻起来更加……woody…像走进冬天…还没下雪的……森林,松针……树脂……琥珀…老木桩……地上的…pine e,warm and ……spicy。”
石霖殊描述着更加动了情,甬道由深向浅全锁紧了。他几乎迷恋般地舔舐着陈柯手臂,舔完还不够,又胡乱地蹭在脸颊、额头、鼻尖,仿佛要把这气味转移到自己身上一样:“真的…好性感的……味道,好喜欢……让人上瘾…啊啊…………唔嗯……太喜欢了!干我!把我干死……闻着这味道…我愿意……去死…啊…再闻一下!我要死了……不行……陈柯……真的要死了…要死了…”
石霖殊被操射的时候,还大口含着陈柯手臂,舔弄。
陈柯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撸了几下:“硬着呢,还做吗?”
“做!”
他们又调整了姿势,石霖殊跪着,趴在椅背上,陈柯跪在他腿外侧,后入的体位。只是车厢高度有限,陈柯得趴在石霖殊背上,又像极了两条狗在交配。
陈柯难得会提要求,石霖殊偏过头打量着他,停车场尽头刚好有束车灯照了进来,便指着那方向,提醒陈柯说:“你看…有车来了。”
陈柯嗯了一声,也盯着那方向望着。
两人都有些紧张地观察着来车动向,陈柯伸手握住了石霖殊的,很自然地十指交扣搭在他胸口。
陈柯正完全拿捏着他,像只性爱玩具一样操弄,身心满足感皆处于顶峰,便没有理会。
直到石霖殊伸手掰着他的手指,大声喊疼,陈柯才收手,把人扣在怀里,拉开衣领,轻轻吻着石霖殊肩膀上最敏感那处。
“唔…你还真不让人歇。”石霖殊被吻得又麻又痒,像蠕虫一样扭动,无奈体力还没续上,只好半瘫着一下一下夹紧臀瓣刺激陈柯。
陈柯低笑了一声说:“嗯…我是你的狗…”
石霖殊噗哧笑了一声,开始小幅度高速抖动:“来…试试,叼得住吗?”
“你太皮了…”
陈柯握住石霖殊的胯骨,开始狠狠顶弄。无疑这个体位很适合车震,石霖殊抱着头枕,腾出距离刚好够整根抽插。
石霖殊艰难地发出几个音节,被撞得说不出句整话。
肠壁还拧着,没被操开,每下都像撞进了一个死结,陈柯怕他不舒服就停下来给缓冲。
一贴上嘴唇,石霖殊更是扭摆得失控,止不住地哼哼唧唧喊舒服叫唤还要。
这样下去只能是quickie了,陈柯便拍了拍他背说:“来…换个方向。”
后排空间逼仄,他俩人高腿长的,可选择的体位就那么几个。
“就像…早春时候…新长出来的草…特别嫩的草…第一次割草……等一下…”石霖殊骑得太猛,差点要射,只能悬空停着,继续嗅着陈柯侧颈,“第一次割草…割断了新草…草尖…也打碎了……陈年的干草。”
“你在说什么?”陈柯对气味不敏感,这节骨眼上想象不出来石霖殊所描述的。
石霖殊停了几十秒,又坐到底前后摆动起来:“唔喔……这样好深…好舒服……好喜欢…新草…干净…带着甜味……又刺激,干草…温暖…干燥…绵长……”
四扇车窗都留了点缝透气,车玻璃上贴有黑膜,除了月光没有其他光源。
陈柯眯着眼,满眼爱意地说好。
话音刚落,石霖殊单手捏住陈柯脸颊,把他嘴唇捏成一个很小的o型,歪过头挤了舌尖进去,捅弄了好一会儿,沾得他嘴唇外圈都湿乎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