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陈柯按指令脱了身上的体恤扔到地上，很小心地没碰掉眼罩。石霖殊把手上那件衣服套在他脖子上，又让他把袖子穿好。

“好了，要给你带上手铐了。”石霖殊走到陈柯面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把他手举过头顶，“咔嚓，咔嚓”两声给铐上了。

陈柯没想到还有剧情，嘴都笑咧开了，赶忙点头应着。

石霖殊走到床边坐下，又说：“我先讲一下今天的流程，我们先换掉你的衣服，然后给你带上手铐。带上手铐之后，就可以摘掉眼罩。”

“嗯…那快点来吧。”陈柯寻着声音双手往前探着。

“edward　who？”

“edward　your　prison　guard。”

现场编的，没有双关但也押韵了，石霖殊还是比较满意。

这什么神想象力？！

“你点了个什么样的dancer？”石霖殊拿起衣柜上的笔，在那张纸上假装写字的样子，“噢…是要完成你的档案我才问的。”

“一个蓝头发的小妖精。”陈柯说话时一直盯着石霖殊大腿上那圈花边。

“你的档案。”

“上面都有些什么？“

“写了…一些基本信息还有你的罪行。”

“唔…”

又趁着他口腔里麻，狠狠掠夺了一番，凶得像要把人从他膝盖上直接推下去似的。

陈柯退出来后，石霖殊又捧着他后脑勺轻啄嘴唇，可能是真喝太快了有点懵。

“是水，监狱里的水就是这样的，跟外面不一样。”又把水杯送到陈柯嘴边，“来，再喝一点，得喝完呢。”

“喝不了这么多。”

“那我帮你喝一点…”石霖殊仰头喝了几口。

“那eddy不喜欢什么？”

“在囚室做爱不能大声叫，这里隔音不好。但憋着不能叫，也很刺激，紧张时更容易高潮…”

石霖殊接过盘子放在地上，“好了，吐司吃完了，不能再问了。”他又拿起水杯，送到陈柯嘴边，“喝口水吧？”

“eddy喜欢看男人吃东西。慢点…多嚼几下，慢慢吞下去。”石霖殊掰着陈柯下额，在认真观察他的喉结。

吃完一块，又塞了一块。

“eddy还喜欢什么？”

石霖殊痒得低哼了几声，整片都红了。

“对不起，我失态了，不该这样的。”石霖殊清了清嗓子，把拉链又拉高了。

“把我手铐打开吧？你看我这硬的…”陈柯凑在他耳边诉苦，又举起盘子，门襟被打湿了好几个小圈。

“还要！”

满足得像是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

“这么好吃的吗？我试试。”说完石霖殊用舌尖舀起一小坨果酱，含在嘴里，眯缝着眼，有点挑衅地看着陈柯。

“好。”石霖殊把草莓那盒抛到了衣柜上，“那你要jam　on　toast　or　on　me？”

“不要放在吐司上。”

石霖殊把果酱盒子撕开，有点沾到拇指上了，直接伸到陈柯面前。

“不过你长得很和eddy眼缘。”石霖殊摸了摸陈柯脸颊，“遇到好看的，eddy都会偷偷给加餐。”

说完从腰侧镂空处掏出来两小盒果酱。

“……”

以石霖殊的性格，他不让你偷看，如果偷看了，就是破坏了他的游戏规则，该直接不和你玩了。

所以陈柯老老实实端坐了20分钟。

石霖殊再回到卧室时，站在门口喊了句：“knoock。”

把陈柯“嗡”地一下炸开了。

“嗐…eddy喜欢勾引男囚犯嘛…丁字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石霖殊已经入戏很深。

“没事的，你坐，这里也没有其他椅子。”

“噢，好。”石霖殊把水杯放到陈柯脚边地上，把盘子递给他让托着，跨腿坐在他膝盖上。

陈柯穿了条黑色运动短裤，坐下后就褪到了大腿当中。石霖殊一坐上来，陈柯发现他是真空的，屁股蛋直接贴着膝盖了。

“嗯…差不多吧。”石霖殊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又说，“该吃早餐了。”

说完端起衣柜上的盘子和水杯，走到陈柯面前。刚才一直站在衣柜前，光线没有沙发前亮。

陈柯一路盯着，眼神都快冒烟了。

连体警服下摆是条百褶裙，大腿根往下4、5公分的长度。

石霖殊在原地慢悠悠地转了一圈，才说：“eddy是男生，他喜欢在orientation时候勾引男囚犯，监狱长惩罚他，让他只能穿女式警服。还挺漂亮的，你看呢？”

“嗯…好看…你过来一点，近一点，我看看。”陈柯一直盯着石霖殊，都还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服。

石霖殊又后退了一步，才说：“可以摘了。”

陈柯迅速把眼罩扯了，还没来得及扔到地上，才草草瞄了一眼，就大叫：“我靠！”

眼前石霖殊戴着宝蓝色bob假发，上面压着一顶警帽，身上穿着黑色连体警服，腿上是黑丝大腿袜…

一进门，石霖殊见陈柯脸拉得老长，就拍了拍他屁股说：“去洗个澡，我们开私人派对。”

“嗯？”陈柯还装无动于衷。

“给你补过生日呀，要不要？”

又近距离盯着陈柯看了好一会儿，眯了眯眼，才拢着他手放到腿上。

石霖殊退了一步问：“想摘眼罩吗？”

陈柯嗯了一声。

“我还没说完…接着要用早餐，然后再对你所犯罪行的进行反思。三项都顺利完成的话，你会有半小时自由活动。明白了吗？”

陈柯嗯了一声，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一下揉捏着，背挺得老高。

“好…那先给你换衣服。为了我的安全，我会站在你背后。请不要碰我，如果眼罩蹭掉了，你自己戴起来。可以吗？”

“可以进来吗？”石霖殊站在门边又问。

“可以。”陈柯清咳了一声，不知道在掩饰什么，又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你好，你也可以叫我eddy。”石霖殊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衣柜上，又说，“今天是你进a市监狱的第一天，由我负责你的orientation。”

“这么巧。”石霖殊又低头看着那张纸，“监狱长留的指示是…你现在得接受测试，我也给你跳一段p　dance，如果你忍住了…就算你认识到错误了。嗯？”

“噢…我做了什么？”陈柯背又打直了，靠在沙发背上。

“上面说…你昨天晚上去了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点了个p　dance…进行到一半时，你把裤子脱了，要对方给你happy　ending…”石霖殊嗤笑了一下，“然后他们就报警了…你还记得吗？”

陈柯也笑了说嗯。

陈柯问：“你还好吗？”

“嗯，水放这里，先不喝了。”石霖殊把水杯放回衣柜上了，站在衣柜边上盯着上面一张纸看了会儿。

陈柯问他：“这是什么？”

“eddy是不是很喜欢喝…水？”陈柯忍住笑。

“嗯…”

石霖殊喝得太快，眼角有点发红。仰起头再喝时，陈柯在他咽下去前，凑上去把酒全吸走了。

石霖殊拿腔拿调的，说话时没一直看着陈柯，眼神飘来飘去。可能是陈柯目光太烫，也可能是eddy不喜欢盯着人眼睛说话。

陈柯抿了一口：“这是？”

伏特加。

卧室门是敞着的，他只是想让陈柯知道自己准备好了，可陈柯居然跟他玩起了knoock游戏，也是很惊喜。

“who’s　there？”

“edward。”

“每天和不同的的男囚犯做爱。”

“喔…还要每天换，这是有什么瘾吗？”

“对啊，性瘾，不然怎么会来这里工作。eddy本来是广告设计师。”

石霖殊往后坐了坐，说：“不行，还有吐司和白开水呢。”

盘子上是五块随意撕开的吐司，石霖殊拿了块塞到陈柯嘴里。

陈柯尽量快速地在咀嚼，又问：“为什么是吐司？”

陈柯又贴上去，钻开紧闭的唇齿，勾着舌尖夺回了果酱，“你比果酱好吃。”

“喔？是么？”石霖殊低笑了一声，把警服拉链往下拉了一些，本来的深v被扯成深u了，又把剩下的果酱全都抹在深u处。

陈柯手上托着盘子，很难前倾又保持平衡。抹完果酱，石霖殊俯身，手撑在沙发背上，让陈柯尽情享用。

陈柯含住拇指，盯着石霖殊眼睛，仔仔细细舔干净了，啃了几下指尖，才说：“还要。”

石霖殊又挖了一点，擦在嘴角上。

陈柯凑上去从一边嘴角吸食到了另一边。

陈柯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觉得很真实，像是发生过的一样。

“草莓和葡萄的，你要哪个？”

“葡萄的。”

“那eddy都喜欢什么样的？”

“才5分钟，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石霖殊又看了眼电子钟，“现在开始，你可以每5分钟问一个问题。”

陈柯无奈，只好点头。

“你…下面没穿吗？”陈柯边问边掂着膝盖。

“穿了，丁字裤。”石霖殊在他膝盖上小幅度蹭了蹭。

丁字裤？！

“监狱的早餐比较单一，就是吐司和白开水。”他把盘子和水杯放低到陈柯视线高度，“你手铐着不方便，要我喂你吗？”

“你喂我。”陈柯把腿往前伸了伸，掂了几下，示意坐在他膝盖上。

“你是让我坐你腿上吗？这样不太好吧，我挺重的…”

石霖殊站在衣柜边上没动，又说：“你看看你的衣服呢？”

陈柯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身上是件宽大的黑条白底体恤，上面写着“guilty”。

“噢…我是你的囚犯。”

“我靠我靠！”陈柯看得有点失语，嘴微张着，生理反应倒很真实，“你过来一点，我看看。”

石霖殊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你有什么疑问吗？”

“有！eddy是女生吗？为什么穿裙子？”

“要啊，都等老半天了。”陈柯从侧面揽着石霖殊的肩膀，又问，“我们玩什么？要在你的app里抽一个吗？”

“role　py。万圣节应个景。”陈柯还没来得及再开口，石霖殊就拍了拍他说，“去洗澡，在楼上等我。”

陈柯洗完澡，石霖殊给他一个眼罩，让他戴着坐沙发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