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词开了自己旁边的窗户，往外面看着，“真的呢。”

“爸爸。”如意喊。

沈念词等着她的话，但她没再讲话，就单单叫了一声。

“嗯。”如意点点头。

沈念词回头看着顾舟，“我们走了。”

顾舟点头，“好。”

“不是腿麻了嘛。”顾舟说着拉起他。

“现在不麻了。”沈念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疲惫的嘴部肌肉，“嘴还麻。”

顾舟笑，半推半扶的带着他出了卫浴间。

顾舟盯着他有点慌乱的样子，笑了，“怎么？失忆了？”

沈念词看看他，低下头，“如意…在外面…”

“睡着呢。”顾舟说着想拉起他。

沈念词带着如意走后，顾舟冲了杯咖啡，拿着放在茶几下面的档案袋上了楼。

沈念词想起，顾舟第一次把如意“掳”走的时候，这孩子不仅没怀疑还很配合，被顾舟带到家一点哭闹都没有。

沈念词很好奇。

“那…顾叔叔接你，你怎么跟他走了？”

“啊…”沈念词拧紧瓶盖，放在副驾的如意的水杯旁边，“爸爸怕给你喝光了。”

“满满一杯呢。”如意说。

沈念词发动车子，“就是…突然想喝这个矿泉水了。”

如意又把脸扭向外面，“我也幸福。老师说，有人爱就是幸福，爸爸妈妈都很爱我。”

沈念词笑了笑，等红灯的空儿转身捏了捏如意的脸蛋儿，如意眯着眼笑。

过了红绿灯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沈念词在路边停车，嘱咐如意，“你在车里等爸爸，爸爸去买瓶水。”

顾舟咧开腿坐在他身后，将他完全嵌在两腿之间，想用手圈套住前面早已挺立着溢出白浊的下体，谁知手刚一碰上，沈念词就发着抖呓语着全数交代在他掌心里。

“顾…顾舟…啊…”

顾舟笑了笑，咬住他的耳尖，“我在呢…”

“怎么了？”沈念词问。

如意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沈念词，“你幸福吗？”

沈念词被问愣了，顿了几秒才回答，“嗯。你呢？”

睡了一觉，如意精神许多，趴在后座车窗上吹风。

沈念词看了她一眼，升了一点玻璃，如意的下巴被顶起来，知道沈念词不让她对着风吹，便把头从窗户外收进来，眼睛还是巴巴的看着外面。

“爸爸，外面的灯好漂亮！”

还没等沈念词站定，如意就翻了个身醒来了。

“爸爸…”她看见沈念词，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

沈念词过去，问，“回家吗？”

“腿…麻了…”沈念词说，“你…能不能看看她醒了没？”

顾舟松开拉着他手臂的手，轻轻的打开门，探头出去瞅了一眼，又关上门，“没醒。”

沈念词松了一口气，伸出手给顾舟，“拉我一把。”

“顾叔叔不一样。”如意说，“顾叔叔手机里有和爸爸的合照。”

…

“还有，”如意说，“顾叔叔让我觉得很亲切，他不像坏人。”

如意似懂非懂，点点头，又去看窗外的景色了。

沈念词从后视镜里看她，问，“今天妈妈的同事去接你，你怎么不愿意呢？”

“爸爸妈妈说过了，不能跟陌生人走，她打不通妈妈的电话。”

如意点点头。

沈念词快速下车去买了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半瓶。

如意盯着他看，趴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指指副驾座位，“爸爸，我水杯里有水。”

沈念词发泄完，完全软下去，眼睛半睁半闭，睫毛颤个不停。

顾舟脱了衬衫，罩住他的半边身子，慢慢将他靠在墙上，站起身提上裤子，拿毛巾沾了温水给他擦拭后面的污秽，有些粘液早已干涸，他将毛巾淘了几遍才完全擦拭干净。

沈念词是在顾舟给他扣腰带的时候才回过神的，没了性欲的掌控，他又恢复了沉静温柔的模样，杏眼上的睫毛被泪水湿成一撮一撮的，显得乖巧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