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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2页)

雪彻见状只掩面笑。

师父比万伊早来了一步,待万伊临至,四下皆寂,若不是风拂花叶,可听落针之声。

“怎么突然静了?”西容真问。

西容真摸着唯伊的发顶,“怎么哭了?”

唯伊噙着两颗泪珠子,“为什么同样要怀胎,父后见了她的娃娃就夸乖孩子,却不喜欢我。父后,我能感觉到,那个时候你想打掉我,可是我已经长出血脉,我舍不得那个温暖的地方,我想做你的孩子。”

西容真完全慌了,“我怎么会不喜欢我的唯伊。”

“你有孕在身,快坐。”西容真眉间添了两分喜色,“身体可好,孩子可好。”

雪彻道:“我无恙。这孩子很乖,我怀他前就做了准备,这孩子竟从没让我难受过。”

“真是个乖孩子。”

最后还是继续做了一次。万伊那个同归于尽的念头,西容真没说什么。万伊扣着他的双腕举过头顶按在床柱上,西容真一条腿踩在床上,一条腿在床外面,足尖堪堪点着地上的衣物。西容真一双腿都在打颤,身体的重量全靠推送性器的胯部撑起,每每滑落,又被顶撞的力道颠起来。

西容真蹙着眉哼哼,鼻腔里尽是颤音。末了,西容真侧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攥着凌乱的床单,甬道痉挛绞着缓慢抽送、浅出深入的硬物,他恍惚一想,罢了,每次也跟死了一回差不多。

翌日,尹万在门外候着,见侍女拿走的白衣上沾了血,拦下凛然询问一番。侍女道,应当不是殿下的。

“伊——”西容真耳朵一阵嗡鸣,半响才恢复正常。

西容真挥舞着手,企图抓住什么,最后被一只力腕握牢。他抬起头,视野由暗转明,所幸是夜,光线柔和。

“我在。殿下,可是醉了?”

被雪彻揽在怀里的唯伊突然跑了出来,抱着西容真的手臂,“唯伊知道差错在哪,我给父后一个机会,一切重头来过好不好。”

白杜鹃的花叶贴着地面打了两个转,西容真的心绪还在万伊受伤的余悸中打颤。

只听见万伊难以置信的呼唤:“阿真……”

“真儿,虽有差错,但天命难违。他的气数已尽,扛鼎大任,此后需真儿一力承担。”

西容真追问,“真儿的命数师父都能改,为何万伊要顺应天命。既有差错,就说明人力可挽。师父,万伊何须死?如果是夺位之祸,我不计较,便是名正言顺。”

尹万惋道:“殿下,死生大事,师父若是能定夺,便不会回来了。”

西容真听见花飞叶溅的声音,随后是万伊开了口,明显心有不甘,“如今的局面不是师父一手造成的吗?垣帝容不得我,是你建议把我丢到边陲,自生自灭。背着垣帝,你又是怎么暗示我的?你说干戈之地,勇谋之下,可得紫星。”

师父黯淡道:“为师之错,我愧为人师,自当谢罪。”

在花圃被倒逼的脚步声响了几步,忽地传来微弱的呕血声。西容真听得真切,喊了一声“万伊”,循着声音的方向闯了过去。人差点被花枝绊倒,被尹万扶了一臂才找到万伊的方位。万伊跪立在花圃间,西容真也直接跪在了万伊身边。

“啊……啊……”呼吸被掐在脖颈的手掌扼制,西容真胸口急促起伏,面上血色愈浓。发烫的粗物以一进到底的方式反复深入体内,火棍一般灼着内壁。被干得堵不住的肠液咕啾咕啾挤出来,沿着臀沟背脊湿了床榻一片。西容真喘息着,他一开始以为是万伊在床上的趣致,直到那双手收得越来越紧,一颗颗温热的水珠滴到他的唇间。

西容真紧紧抠着万伊的手臂,一双白臂紧绷着,雪白肌肤下鼓起的青色脉络延伸到指尖,伏趴在凸出的指骨上,“万……啊……啊……咳……”西容真只觉得溺在了沸腾的血海,迎合着顶撞的灼浪。下身乃至小腿持续不断地痉挛,却仍死死圈着耸动的腰身,臀部几乎凌空,一波一波的淫水从股沟滑到背脊。西容真大张着嘴喘着粗气,喉中的腥甜蔓延至满口。

西容真全凭着呼吸的本能伸直了舌尖探寻空气,随后便被一双唇含住。“呃啊……啊……”穴内的粗物顶得西容真绷直了躯体后抽离。在嵌合的快意消逝的瞬间,西容真弓着腰泄了身,稀薄的精水射在了歪扭的腹部,腹背都是淫乱的痕迹,又黏又痒。

师父唤:“真儿。”

西容真站了起来,唯伊扯着他的衣摆缩在后面。

师父于西容真而言,有如再生父母,半个父亲。唯一的长辈多年不见,西容真鼻子一酸,还没喊出“师父”两个字,却听见出鞘破风的鸣音。

“你骗人,你不要父皇,也不想要我!”唯伊哽咽,“如果没有唯伊,父后是不是就自由了。”

西容真手足无措,竭力安抚:“如果没有唯伊……怎么会没有唯伊,唯伊是我的血脉,是我愿倾尽所有去疼爱的宝贝。”

小唯伊闷头痛哭,西容真愁眉不展,这孩子怎地从小哭到大,竟然是个磨人的小哭包。

尹万提溜着扭动的小娃娃走过来,靠近时西容真听出声音,唤了声“唯伊”。

唯伊从尹万手中蹦了下来,扑到西容真怀中,“父后……呜啊。”

雪彻见着西容真唤这小娃娃唯伊,才反应过来,这孩子就是新帝唯一的子嗣。可这孩子样貌跟西容真如出一辙。雪彻大悟,怪不得这孩子姓西,怪不得西容真与万伊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当年自己差点嫁与西容真,万伊便攻陷了雪国都城,小唯伊不仅一根毫毛没少,还立了太子,西容真怕是没少受苦。

昨夜的动静尹万听了个全程,心忖这俩人真的能干……自己又不知该不该闯进去,所幸小师弟没出什么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师父嘱咐多见光对小师弟眼睛复原有好处,尹万便陪西容真在园内静坐。白杜鹃开了一地,尹万远眺,一位妇人穿过花丛,款款而来。近了才辨认出,原来是雪国的雪彻。

“阿真,你的眼睛……他折磨你了吗?”雪彻为了平视西容真,几乎要跪下。

熟悉的五官一点点在夜幕中清晰,“万伊?”西容真环顾四周,一边是舞乐与觥筹之声在灯火中交融,一边是连绵的白杜鹃和秉烛夜赏的雅士。

西容真恍如隔世,不知此前自己在做甚,好像大梦初醒,“今天是什么日子?好久不曾见这般热闹的光景了。”

万伊递上手中的解酒茶,“殿下醉糊涂了,今天是殿下的生辰,圣上设下夜宴,为殿下庆生。”

西容真发觉身边的东西都突然化成沙砾一般捉摸不住,才意识到唯伊做了什么。

“唯——”

四面一片嘈杂,西容真却什么都听不真切,仿佛与外界隔了一层厚厚的帘幕。

西容真微微摇头,“我不信。”

万伊咳了一声,一股热涌扑向西容真捂着伤口的手心。万伊抹了抹唇角的血,“如此也好,若能勾销欠阿真的孽债,一死也罢。”

西容真嘶哑道:“你死了欠我的便无法清偿,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他没听见尹万拔了剑,在万伊耳边窃语了一句,“卑鄙。”

西容真摸到温热的血流,便明白师父此番回来并不只是叙旧,是为了惩治万伊谋朝篡位。

“山河颠覆是黎民之苦,震慑江山,稳固朝纲,能者居之。师父,放过万伊吧。”

西容真气若游丝攀附在同样紧绷着的健硕臂膀间,一滴滴汗从他指尖滑过,他头昏眼花,他的舌被吮得发麻,就连沉浮的意识都逐渐恍惚。纤细的十指沿着汗湿的痕迹,把交合的情潮和窒息的绝望刻在了万伊的前臂。

汗珠滚覆上新鲜的爪痕,几道带着凉意的刺痛终于唤醒了入了魔障的万伊。万伊倏地松了力道,掌间裂开伤口的血已凝结在了细腻的颈上。

“咳咳咳……呃……”西容真翻身弓起背伏在床沿咳嗽,清亮的涎丝拉长直至断裂坠落,清凉润喉的气体涌入胸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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