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上边用手指抽插着身上人的檀口,下面孽根与被摩擦得高热泥泞的媚肉交融。最后一轮冲刺罢,满足地将热液悉数射进紧致包裹着孽根的甬道。撞击着肉壁的热液惹得西容真全身痉挛,媚肉绞着不断射精的肉刃,那人磨着西容真的耳鬓餍足地喟叹。
那人岂会任西容真如愿,继续在他胸前啃咬出一个个红印。啃噬到胸前的凸起时,西容真呼吸一滞,全身微微颤动,那边的乳首本就被玩弄得刺痛,根本禁不起牙齿的研磨。
无休止的酥痒和钝痛从身体两处蔓延至全身,冲击得西容真意识浑沌,瘫软依凭在那人身上,下颌枕着那人的头顶,只能在那人的舔弄下瑟瑟发抖。
那人舌尖绕着挺立的蓓蕾打转研磨,嘬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握着西容真的玉茎反复套弄。
那人捏了一把手中的玉茎,疼得西容真弓身惊喘,屈辱使欲望冷下去大半。
“看来是我还远没有满足殿下,殿下还有余力口不对心。”
那人不再节制,发了狠顶弄怀中的人,撞得怀中的人惊喘连连,声嘶力竭。受刺激分泌的肠液在抽插中不断挤出穴口,两人结合处粘腻成一片。肉刃抽插得穴口止不住翕动痉挛,就连腿根的嫩肉都磨得痛红。
原始的欲望不断复苏,西容真汹涌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快感的眼泪,拒绝将这番性事从迷奸变成合奸。西容真很快丢盔弃甲,在那人手中释放了出来。
那人撤离西容真被蹂躏得红肿充血的乳首,一道银丝从乳尖拉伸至舌尖。那人松开西容真的胯骨,将身上人的全部重量交给嵌进股间的孽根和耸动的腰胯,转而掐着西容真的下颌,将指尖的白浊涂抹在他润泽的唇上。
如此这般还不满意,进而探入口腔,把食指中指上残余的浊液通通喂了进去。苦腥味在西容真唇齿间蔓延,他下意识张大淌出涎液的嘴咳嗽干呕。
“畜……畜牲……”西容真喑哑着,气若游丝道。
“看来殿下喜欢被畜牲操。”
被侵犯的疼痛、粗鄙的淫语和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刺激着西容真的各个感官,重重羞辱叫西容真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