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亮里突然跌入黑暗,梁忡无法这么快适应这样的变化,一点东西都看不见。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在黑暗里准确无误的捂住了他的眼睛,而另一只手不费力气的制住了他的双手。
时隔半个月,再次被这个强奸犯找到,压在廉价的桌子上操弄,梁忡的心态已经发生大量改变。
“嗯。”青年低笑一声,语气听起来极为不舍,“又要挂电话了。”
怕自己是会错了意,梁忡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上次那个药膏他就会错了意,还以为盛决是故意的,没想到盛决根本没有看说明书,只是凭借直觉而已。
然而不知怎么回事,没有理由的,和他交好的人,都渐渐疏离他。
最后他就变成了如今这样偶尔自卑感爆棚的中年男人。
晚八点,梁忡迈入和之前几乎差不多破败的巷子。
面对平日对他爱答不理,此刻突然示好的同事,他肢体僵硬的想要绕过他们,但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脚底一滑,他像个滑稽的大青蛙一样,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人群轰然散开,只剩下乌发男人一个人尴尬的摔在地上。苦涩的笑了笑,梁忡一个人爬起来,疾步回到盛决的办公室。
他再没有哪一刻像此刻这般觉得盛决的地盘如此亲近。可以真的接纳他。
“想要。”梁忡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后穴夹着的那一点东西上,对方不管说什么,他都答应着。
“想让我操你的话,”男人忽然掰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身下稍微顶了进去一点,不顾肠肉的挽留,又很快退出来,说,“那你就自己撅着屁股,说自己是爱吃几把的骚母狗,喜欢被人压着干。”
就算再渴望被男人弄,梁忡也无法讲出这种恶心的话来,他强忍着身体的酥痒,趁着男人去揉抓他的屁股,往前踉跄着走了一步。
粗大的物件狰狞恐怖,插入一个头部以后,男人停住不动,掐着梁忡胸前的两颗硬粒,拉扯、揉搓,不一会儿,梁忡便深喘着,主动挺起胸膛往男人手心里送。
“骚货。”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响彻耳边。梁忡已经习惯了男人用这样粗噶诡异的声音说话。
这是一种小型、便携式变声器,只要粘在牙齿内侧,电量可以撑过一整天。
而往往这样的下场,则是男人发狠般的抽插。
半个月来,保养得当的小穴,娇柔脆弱,紧致细腻,男人操了一小会儿,喉咙里就经常发出一些低吼。
估计是爽的吧。
本药物属于外用药物,微量入内无碍。
看着软膏说明书,梁忡吞了一口唾沫。
所以,是盛决故意的?
他激烈的反抗着,身后的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然一顶。
“呃啊……”敏感点被精准顶住研磨,梁忡仰起脖子,控制不住的失声尖叫。
“混蛋!”稍一回神,梁忡就扭着身子试图逃跑,嘴里也对身后的男人破口大骂。
梁忡关好木门,打开客厅的门,反锁好,朝着话筒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很闷的“嗯”,好像是捂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一样。
看来盛决已经困了。这样想着,梁忡小心翼翼的挂掉电话。
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闪过,下一瞬,灯开关啪的响了一声,整个室内即刻陷入无尽黑暗。
自从被那个人在自己家里强暴过,他变得十分谨慎,换了一个地方住。
“到家了吗?”青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有几分失真,但仍旧挡不住他语气里浓浓的关心。
推开年久失修的木门,梁忡迈进院子,对着话筒说:“刚进来。”
其实刚进入公司那会儿,梁忡还是很受大家喜欢的。
一个有头脑、有能力、有野心、有颜有才的人,应该没人会不喜欢吧?
即便不喜欢那也大都是嫉妒。
唯一夹在穴里的滚烫凶器顶端,这下也彻底离开了梁忡。
他倔强的往前逃,可离开了男人的扶持,他的腿软的根本无力支撑他站直,才走了两三步,庞大的身躯就在黑暗里猛然摔倒。
男人肆无忌惮的揉着梁忡的胸脯,凑在他的耳边尽情羞辱他:“骚货,每次都夹得我这么紧,还说要让我滚。”
可已经被情潮淹没的梁忡,只能呜呜哭着,努力撅高屁股,求着男人:“插进来吧…”
啪的一声,男人抽了一巴掌梁忡的肥臀,扶住了他的肩头,说:“想让我操你?”
黑暗滋生太多罪恶的东西,欲望、犯罪……一切卑劣的事物,十有八九出自暗无天日的地下。
一直生活干净无比的梁忡,就这么被男人像个充气娃娃,按着、抱着、托着,各种方式,干了一个遍,浑身发烫。
脏,好脏。再次被男人搂住腰,站在地上从后进入,梁忡意识迷蒙的想到。
为什么?
一个普通员工瞬间晋升为老板秘书,这样颇具戏剧化的事件,很快在公司大肆渲染。
一向低调行事的梁忡,第一次被推上风口浪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