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殷安玉醒来就感觉到了身体的酸痛,下身好像肿了,摩擦间都带着点疼,还有点抹了药后的清凉感。他气不打一出来,一转头就看见,成稷林已经在军刀的刀鞘上端端正正的跪好了。
他今天射了好多次了,这次阴茎出的精液已经很稀薄了。女穴倒是水多,角先生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滩水,已然是被操出了潮吹。
成稷林拽过他的一只手,让他自己握住了角先生,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抽插,粗大的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后穴鞭挞。
殷安玉已经快意识恍惚了,以往两人的性爱从未有过这么激烈,成稷林顾着他的身子,每次都是温温柔柔的。今天这样子大力的仿佛要把他操死的情况从没有遇到过,更别说前后两个穴一起用了。
把人按在身前跪好,成稷林先把角先生放到一旁,一手按着殷安玉的腰,一手扶着阴茎对准后穴,挤了个龟头进去,抵上那块微微凸起的软肉就开始磨蹭。
蹭了没两下,感觉殷安玉慢慢停止了抵抗,成稷林就把阴茎整个抵了进去,一刻不停的开始抽插。在身下的人爽的又开始摸乳头的时候,成稷林拿起那只角先生,在两人下身沾满了淫水之后,抵住了那朵大张的女穴。
殷安玉感觉到了女穴口蠢蠢欲动的威胁,想开口拒绝,却是一出口就变成了呻吟:“不要…我不要那个…啊…太大了我害怕…啊…你慢点…”
成稷林一下就乐了:“小荡妇,真骚,不过我喜欢。”又摸了两把仍旧湿漉漉的后穴和女穴,下床去了。
殷安玉正要问他,他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根粗大的角先生。
这角先生殷安玉见过,是一个商人为了讨好成稷林献上来的,据说是用名贵的水晶制成。由于是透明的,又是仿着欧美人的尺寸,又粗又大,殷安玉从没允许成稷林在他身上用过这玩意。
说是掐,其实覆在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反而透着一股安抚的味道。殷安玉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一边回应着成稷林的吻,一边双手环上了他宽厚的脊背。
成稷林却在这时抽出复又硬挺起来的阴茎,用手扶着打了两下红彤彤熟透了的穴口,命令他:“转身跪着,屁股翘起来。”
殷安玉已经被操软了,闻言听话的换了一个姿势,将嫩生生的屁股送到了成稷林的跟前。
殷安玉恍恍惚惚的,觉得太超过了,马上要死了,又觉得前后两个穴都快活的很,爽的不行。即使是手握角先生在成稷林眼皮子底下自己玩自己,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还想要更多。
成稷林虽说喝了酒,但到底心底还留存着几分疼惜,第二次泄在了身下人后穴里,就没再折腾殷安玉了。
凭着身体记忆抱着人洗了个澡,喝了酒又发泄了两次的成稷林困的很,到内室床上把殷安玉搂到怀里就睡下了。
成稷林不高兴了,虽然角先生确实比自己的阴茎还要粗上一圈,但是做攻的哪能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性玩具。下身全部抽出来又重重的送到底的同时,手一抖,角先生顺势进去了大半。
殷安玉顿时发出了一声尖叫,白皙的身子弹起又落下,无力的手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他上半身抵着床单,侧过脸用迷蒙的眼睛看着身后人的动作,嘴角处的床单渐渐湿了一片。
成稷林下身动作不停,依旧在湿软的后穴进进出出,握着角先生的手也前后活动起来,一点点往里送。在角先生抵到最里面的时候,殷安玉尖叫了一声,又到了高潮。
成稷林清醒的时候依着他,但今天喝酒了胆子大,竟是翻出了这东西。
殷安玉回头看到这东西,魂儿都吓掉一半,挣扎着就要往前爬去,被成稷林握着脚踝一把拽了回来。
角先生虽然从未用过,却是成稷林一有时间就亲自洗刷消毒,其心昭然若揭,今天总算是派上用场。
这时候殷安玉旗袍的下摆已经沾满了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和流出来的淫水,成稷林的军装倒是还好好穿在身上,只有裤链拉开放出了阴茎,裤裆也被殷安玉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随着姿势的变动,旗袍滑落回来盖住了殷安玉腿间的美景。成稷林先是把湿乎乎的裤子脱掉随手扔在床下,拨开旗袍下摆,扶着阴茎想进殷安玉的后穴,又被滑落回来的旗袍盖住。他扒拉了两下旗袍,觉得碍事,就伸手粗暴的撕开了旗袍。
殷安玉跪的好好的,正偷摸揉搓自己的乳珠找乐子,被这动静惊到,“呀”了一声回过头去,正巧被成稷林看到他偷摸自己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