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剧烈的拍打声混着杂乱的呻吟响彻在屋子里。
“好、好可怕……不、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呜呜……求你了……肚子,肚子好像要破了……太深了……”
“沙发……沙发也行……啊……”
最后丁字裤被撕裂,两瓣臀肉被迫打开,露出了红艳的娇穴,祁珩手指急躁的插入,插得阮钰浑身颤抖。他的手指有些粗鲁的亵玩着入口,然后插入拔出,再插入拔出,直玩弄得那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祁珩眼里的欲望汹涌澎湃,他解开自己的西装裤链,单手抱起阮钰压在落地窗前,然后面对面抬起他的一条腿,不给对方任何缓冲的时间,挺着坚硬粗硕的凶器就这么操进了最深出。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脊背撞到冰凉的玻璃上,阮钰瞬间被逼出眼泪。
“嗯?”
“家里客厅够大,我们在家自己跳。”说完,祁珩执起阮钰的手指放到唇边亲吻,阮钰睫毛一颤,面色绯红。
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回到家的两个人在门口迫不及待的拥吻后,祁珩便带着阮钰在家里四处起舞,阮钰跟在祁珩身侧,全然忘了之前祁珩教过的舞步,但这些都不重要。他们一抬手,一回眸,眼里只装得下彼此。电光石火间,阮钰只觉后背一松,礼服上的拉链就被祁珩拉开了,下一秒,黑色的布料堆叠在阮钰脚下,他整个人的重心往前一扑,炽热焦灼的吻狂猛袭来,阮钰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呻吟就全数落入了祁珩的嘴里。
晚宴进行到中期,联邦政府官员宣布进行下一轮慈善拍卖。
祁珩兴致索然,若不是他父亲再三叮嘱让他出席露下脸,他大概也不会到场。他象征性的以高出拍卖品价值的五倍拍下了某件艺术作品,然后带着阮钰提前离席了。
回去的路上,阮钰问祁珩:“不跳舞了吗?”
“哥哥……哥哥……”阮钰闭着眼,羞愤的哭叫着祁珩的名字,“祁珩哥哥……求你了……”
哪知祁珩越操越深,根本没有收敛的迹象,“不够,多叫点。”
“好过分……呜……”
阮钰泪眼朦胧,下巴抵在祁珩的肩膀上,看着屋顶的天花板哭道:“轻一点好不好……”
“不好。”祁珩难得任性,唇瓣贴着阮钰的脸蛋,张嘴用犬齿轻轻啃咬。
“呜呜……求你了……不——”这一下进得太深,阮钰当即被操射了。
阮钰偷偷看了祁珩一眼,发现他正在想事情,眉头不展的。
祁珩注意到他的视线,侧头问他怎么了?
阮钰抿着唇,手指紧紧扣住祁珩的手,摇头道:“没什么。”
“真的受不了了……”
阮钰不知道自己求饶的样子媚极了,祁珩每次听他求饶,都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胯下。
“阮阮……”祁珩低声叫他。
“轻点——唔嗯……好深……”
阮钰被插得灵魂出窍,另一条腿抖得压根站不住,只有脚尖能碰到地面,他双手死死攀着祁珩的背,脑袋后仰靠在玻璃窗上,小嘴大张着喘气,好通过这种方式来放松自己。
然而祁珩进去后,就迅速的操弄了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阮钰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被操得向上冲,脚尖都离了地,结果就是自身的重量全部落在了深埋身体里的那根肉棒上,阮钰睁大双眼,无法想象那根东西进得有多深。
脖子上的蕾丝链扣还在,祁珩并没有取下来。
阮钰全身上下,除了这条链扣外,就还有一条黑色的丁字裤穿在身上。
祁珩边吻,边把手伸进丁字裤里,揉搓着阮钰雪白饱满的臀瓣,他两只大手包裹着那里,还时不时用力向上提,因为身高差的原因,阮钰不得不踮起脚尖,一方面迎合祁珩的吻,另一方面好让祁珩玩弄他的屁股。
祁珩转头看他,笑道:“那我们现在回去?”
阮钰急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之前练习踩了你那么多下,结果好像并不需要。”他在替祁珩憋屈。
“谁说不需要的?”
“我过分,还叫吗?”
“呃……慢点,阿、阿珩……”
“嗯。”
“求谁呢?”祁珩语气很不满,牙齿转移阵地,开始咬阮钰的脖子。
“求、求你……”射精过后阮钰的力气抽了大半,他攀不住祁珩,腿也站不稳,全由对方顶着才不至于滑倒。
“嗯?”只听到对方依旧不满意的语气,阮钰崩溃大哭。
他想,还是不要问了,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别的原因,既然他说出口了,那他就乖乖的做他的omega吧。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问,直到他厌倦为止。
不,就算厌倦了,他也不会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