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多选择狗趴式展示,猫奴或正面捉住双腿,或骑乘式把镜头坐进体内,所有性奴焦急、疯狂地展示身体,希望被选上。被冷落,身价低的则失控地在铁笼里打转,或用脑袋撞向铁栏,指甲抠出尖利的噪音……
动物的吠声、铁笼的撞击声、斗场一层大堂的客人欢声嚎叫……此起彼落。
令人混乱的狂热之中,昆廷注意到有的客人手上戴着闪着灯的装置,他们能调出控制屏,挑选看上眼的性奴,透过触感屏隔空玩弄、检验奴隶的穴和嘴。
锡林并不希望昆廷踏足这种三观扭曲,蔑视性命的灰色场所,但昆廷答应了他,只会进去绕一圈,看一眼。
正如锡林无法违抗昆廷的任何命令,小镇魂使也很听锡林的建议和劝导,犹如教官长的乖巧学生。
锡林通过地头蛇提前接触圆型斗场的内部人员,为两人安排了一条安全低调的通道。进到斗场,中央是面巨大的环形立体屏,半透明的屏幕分成一格格画面。
昆廷微顿,冷道:“先观看一下吧。”
他们这夜预定到雷欧提及的圆形斗场转一圈,在发生凌霄的事情后也没有改变行程,只是锡林像从刚才捕捉凌霄的人身上看出了什麽,没有再公然接受调教,而是谨慎地带昆廷回住处矫装一番,利用彷生面具改变容貌,换上不显眼的衣服,戴上十分重要的掩藏力量波动的器具,才出发去圆型斗场。
圆型斗场,库弗烈的地标之一。
?
突然撞见狼狈不堪的凌霄,让昆廷的兴致收敛了几分,他在脑海盘算东垣两座大城郭与海地的势力斗争,回去的路上几乎没说过话。
锡林在旁说:“军方没有收到凌家公子走失的消息,回去我会派人在暗地里详查。”
戴着黑白面具的老板推着坐轮椅的奴隶出来。
奴隶浑身器具,气息屈辱而痛苦。
昆廷眸子一沉,那奴隶身上有神格之力。
但当视线落到半张脸被锡林遮住,不挣不吵地安静待在战士怀里的小少爷时,侍者倏然被吓出一身冷汗。明金色的眸子转为暗金,嵌在全是阴影的眉额和颧骨之中,一眨不眨,犹如蛇神的邪眼,冰冷至极……
侍者跌跌撞撞地离开,昆廷一言不发,正要重新把视线落回立体光屏上,却发现会场中央又起了骚动。原来,有看中货品的客人可以要求把奴隶放出笼中检货,同时有两位客人都准备调教。
左边表演的是夹香蕉跳火圈,右边是边灌酒进女穴,边用屁股拧开酒塞,同时斗场方还不知从哪里牵出只山羊,用来舔奴隶的鸡巴……
“昆廷是这样,你也是,库弗烈有什麽好,让你们一个个赶着过来找难受?”雷欧完全不能理解地问。
“--凌霄小少爷,你为什麽不是待在家里?”
雷欧盯着凌霄从茫然转为憎恨羞愤的眼神,“雷欧……!”
犬笼里有些奴隶突然径自高潮,爽得不行,恐怕就是因为身体里植入了电感机械。对他们来说,客人在触控屏上戳划的动作,就如真的有手指插进了尻中,最可怕的是手指是无形的,无处可逃……而若是有多于一名客人同时看上一个奴隶……
同时,昆廷看见场上有侍者不断走动,向手上未佩戴装置的新客人推荐,即场交收。有一名侍者走近昆廷,锡林气息冷酷,警戒地将昆廷护在怀中,用背隔开侍者。
侍者自然察觉到强烈不善的拒绝意思,但还是感兴趣地偷望了眼被高大护卫挡住的孩子。这是哪家贵族的小少爷?这麽清涩,怕是第一次来开荤吧!
画面是无数犬笼。
里面困着体态各异的性奴,后背刻着cat、dog等扭曲的字眼,疤痕陈旧而丑陋,有些新刻的还渗着血。
性奴被彻底兽化,丧失言语,精神失常,对着镜头不断摆弄屁股,分开黑臭的穴缝,发腥的精液和尿液像泡池一样流出……手指不断抠挖,露出操烂的深红媚肉,黑乎乎的肠口在深处像豆子大小一样翕合着……
它的规模大小与金壁辉煌的玛伯丽大赌场相约,位于库弗烈的一左一右,一边纸醉金迷,一边血腥残忍。斗场主要的生意有二,地下拳击和贩卖性奴。
因此内里的货物只有两种:性奴和斗犬。
斗犬,亦即角斗士。胜则生,获一大把奖金;败则死,成为血腥娱乐表演的废料。
昆廷低声道:“凌家大族是凤凰城的主心骨,活招牌,凌家里还有出任镇魂官的老祖宗坐镇,凌云公子走失这种丑事,消息封锁肯定做得很完善,能瞒过军方并不出奇。”
“但父亲身在海地,不见得完全不知道,他没有发讯通知我,或许是因为不想打扰我,也或许有其他隐情。”
“您打算怎样做?”锡林低声问了一句。
他是个……残疾的战士?
卢斯卡动弹不得地僵直坐在轮椅上,被眼罩蒙起的眼睛,同时转向一楼昆廷的位置--
视线一触即合。
人群纷纷聚过去,大殿的气氛攀上高峰,昆廷冰冷地开口:“我要吐了,没必要看了。”
锡林连忙护送昆廷出去。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但因人流涌向会场中央,要出去并不容易,两人被堵住了。也是这时候,圆形斗场的老板从二楼现身,众人的视线马上聚集在上方。
雷欧不等他说完,便一记手刃噼昏了他,将他扛在肩上,三两下跃上破破烂烂的屋檐,回头,“毕竟我有过跟他的大宝贝在同一个屁股里摩擦的感情哈,这家伙我先带回去了!”
屁股的主人,锡林:“……”
屁股的主人的主人,昆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