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兹番外(上)身世(肉,滴蜡,插针,含彩蛋)第2页_镇魂逆旅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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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兹番外(上)身世(肉,滴蜡,插针,含彩蛋)(第2页)

燃烧的触感从针剂带来的错觉延伸成真实,痛楚以倍数递增,南兹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嘶吼嚎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练胸肌剧烈地痉挛,蜡油封住的乳头红如洇血,在飘忽的豆大烛火烘烤下愈发激起男人的蹂躏欲。

葛瑟姆用冰冷的银制小刀抹去凝固的蜡油,红得发烫的脆薄肌肤在小刀的削划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冷硬的刀片成功给予南兹二次刺激,让他像脱水的鱼一样乾巴巴地扑腾了下。

“这次,右边。”

南兹彷佛没有听见,惶然徒劳地瞪大眼睛,葛瑟姆成熟英俊的脸庞被浩然升腾的慾火席卷掩盖。烈火,映进眼底的只有无尽热流,焚烧他的痛感神经。

葛瑟姆看着固执地避而不谈的战士,“你会求我听你坦白的。”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次向奥古索打个手势,充当助手角色的骑士上前给南兹戴上眼罩,然后把道具盘摆到主人手边。

痛……潮涌而来的热和痛……

南兹双眼泛红,十指抓紧地毯,脚趾卷缩抠挖地板,困兽般的姿态猝然逼出一股受虐的快感。

“增强你敏感度的针剂,两支。”葛瑟姆笑意不达眼底地淡淡补充,“刚才淋的红酒对你来说大概比火酒还刺激吧。”

·

【彩蛋:(600字)南兹身世】

他瞥一眼底下人骤变的脸色,轻哂补充,“从火苗那头开始塞。”

南兹偷偷抖了下,从心底冒起死里逃生的侥幸。

葛瑟姆坐回原来的位置,吩咐奥古索,“把他带回调教室,不用给水和食物,不用替他治疗。”

“出身比你卑微,却在军里的职位稳压你一头不止,现在还比你更早获得镇魂使的垂怜……”

见葛瑟姆像要掰指头数清楚锡林目前比南兹优越的点似的架势,南兹眼带杀气地平声补充:“他还当过我的教官。”

谢谢葛瑟姆大人,怒火中烧的他甚至感觉不到痛了。

染上一层淡淡凶厉的眼神像闪电般射向葛瑟姆,“您看我的记忆了?”

葛瑟姆不放心上的哂笑,“明摆在你脸上的事儿,我还要偷看?”

南兹又把嘴闭上了,只泄出连绵的靡靡之音。

并没有懂:)

南兹血液上头地自暴自弃说:“葛家的眷族!家臣!樊林!”

“樊林?樊家?”葛瑟姆回想了下,了然,“噢……东垣将领锡林,说起来我确实有约略听过这则喜讯。”

他捻着插进蜡油里的那根针,还是那副好商量的模样,“还是不打算说?”

针只钻进发烫的尿道一点,南兹已经痛得快疯掉地惨叫一声。现在他相信,他不说,葛瑟姆慢慢玩,是真的能把他玩“死”。

虽然他从未质疑镇魂官的道德观,也深信“不懂爱惜战士的人,绝不会被镇魂之力选上”这条王族教诲,但就算不会真的死掉残掉,高压调教也是个听见就让人感到恶寒的词语,尤其对基因决定予取予求的战士来说……

“……啊啊啊!!!”

哽在咽喉多时的凄厉惨叫终于迟来地爆出,南兹双眼反白,唾液四溅地重重倾侧跌落地面,犹如尸体般全无反应。

葛瑟约这才露出个稍微愉悦的笑,他不慢不紧地转动两指间的银针,窜升的电流从铃口攻进嵴椎,不亚于刚才的尖锐刺激强迫超负荷的大脑重新运作。

南兹攥紧双拳,烛光下手臂的青筋犹如脱皮的长蛇,他浑身绷直,闭上双眼,僵硬地道:“不敢,南兹是您的玩物,取悦您是南兹的无上荣耀。请您随意。”

葛瑟姆不甚相信地一哂,手腕侧落,第一滴蜡油精准地滴入铃口,其后的滚烫以此为中心浇落扩散,直至完全包裹整个顶端。

南兹的躯体剧烈痉挛起来,神经脉络像一条条接连崩裂,裂音清脆,传到耳膜却仅剩下混沌的嗡嗡声,侵入性器的痛楚在针剂影响的加成下超越了可以忍受的阈值,以灵敏度为先的精瘦身躯竟然暴突出一块块纠结硬肌,双腿拼命想要合上自保,却被葛瑟姆无情地阻挠。

而南兹显然低估了镇魂官的变态程度,像毛雨一样缓慢滴落的蜡油变成滂沱大雨,鲜红滚烫的蜡油像泼墨般撒在他的胸肌、小腹、腿根、性器上……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南兹一片狼藉地瘫软在皱巴巴的地毯上,血和红烛混在一起,分不出来……

正当南兹以为蜡烛py告一段落了,葛瑟姆却用行动告诉他刚才种种只是前戏:他用一根手指钻进铃口,再慢慢加入第二根,撑开尿道口,并将蜡烛压低。

飞快灼开的热量令被迫扩张管道的性器敏感畏惧地竖起毛管,扩张的毛孔令皮下的血红色更加鲜明,与红烛相互映衬……

“知道、我又不傻……感觉出来了。”南兹被他压在身下,正艰难地调整姿势,企图在玻璃和人墙之间多找一点喘息空间,回话时回出点要活吞了他的气势。

玻璃上的是粗糙的“传唤”和“明光”两种魔导纹,在神人时代结束后的古代战场上很多时候会用到的两种技法,因为它够粗糙、快捷,再低级的士兵也会用。

也就是说,因为这两种魔导纹在生效,地下所有战士都会立即注意到,并即围观被压在玻璃幕墙前强奸的身影……

葛瑟姆重复滴蜡和刮掉的举动五、六次,让两边乳头烫出匀称的红肿软烂,一层薄薄的红色油光残留在上面,透出几分受难的残忍美态。

光是滴蜡对已经调教的强健战士算不得什麽,近乎零距离地使用危险的高温蜡烛也不是大事,但再加上两支针剂的药效……

真是神也落跑。

突然失去视力让战士的其他感官提高到极至,微弱的点火声和蜡油味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下个瞬间滚烫的烛泪便落在颤栗挺立的左边乳头上。

“嘶!啊!!”

从奴隶之岛出来,调知调教项目的南兹一瞬间分辨出这不是安全的低温蜡烛,相反是极容易烧伤皮肤的高温蜡烛。

“……虐、虐待狂……”南兹撑着半口气骂咧。

葛瑟约俯下身,微微一笑,“真是最好的赞美了。”他用比刚才更重的力度开发青年柔韧精壮的身体,冲刺带来的刺激在身体深处炸开,犹如凌迟般时而缓慢,时而暴烈地折磨四肢百骸,快速侵蚀他的体能和精力,干到一半南兹已经觉得自己要死了。

“说吧,为什麽要故意挑衅我?是想获得一次减轻内疚的惩罚,还是想寻求一场消除你内心烦躁的调教……或者,两者皆有?”

葛瑟姆似笑非笑,眼底深沉,“带你上来是给你爽的?”

他打个指响,熟知他脾性的奥古索立即上前给南兹打了两支针,然后把他家大人刚才喝到一半的红酒双手呈过去。

葛瑟姆手腕一斜,把红酒洒在青年雪白的胸膛上,蜿蜒酒痕如诗如画,透着靡气。南兹闭着眼睛,任对方施为,按理淋在身上的酒液只是增强视觉冲击的助兴品,南兹却慢慢感到烧灼的煎熬滋味,又有另一股持续而蚀骨的钝痛从身下钻进肺腑血络,熊熊焚烧。

“还有,毁掉我拍卖品的帐,记在他头上。”

“……”南兹:“?!!!”

ヽ(#Д′)ノ

“嗤,呵。”葛瑟姆撑不住又笑了声,“把你吃得死死的啊。”

葛瑟姆站起来,并没有说什麽提议或者教训,好像他一连串的逼问只是因为厌恶有战士胆敢回避他的问题,蔑视他的权威。

他把熔掉大半的蜡烛丢回银盘上,感叹他的知机,“你要是再迟一秒回答,我就会把整根蜡烛塞进你的穴里。”

葛瑟姆出身南垣贵族家,与东垣圣岛上的巨头们自然有接触机会,他也是因此认识到南兹的,但“圣岛贵族”与“四垣贵族”之间有着天差地远的等级,世代效命前者的眷族多得不知要排到哪里去,要葛瑟姆第一时间记起来太为难他了。

“呵。”

这次葛瑟姆带着真情实感地嗤笑了声,这实在太有趣了,他忍不住抚额,“我懂你为什麽这麽暴躁了。这麽说他确实戳中了所有你讨厌的点啊……”

葛瑟姆说得对,他是爱作死,但不是脑残……

南兹深吸口气,咬牙压下疯涌扑来的疼痛后劲,忍着羞耻开口,“我认识……心悦的那位大人,选了葛家那个当骑士……”

“……”葛瑟姆:“?”

葛瑟姆拉开他的眼罩,看见对光失去反应的瞳孔慢慢重新有了焦距。南兹在剧颤中醒来,无助痛苦地大口喘息,垂眼看见插入尿道的细针。

这没什麽的……针是很常见的调教道具……刚才的恐慌只是因为看不见没有准备……南兹在心里拼命自我调节,然后质素很好地竭力放松身体,迎接接下来的调教。

见此,葛瑟姆评价了句:“不错,看来阿尔兰指数很高。”

焚毁神智的灼痛从铃口蔓延到尿道内壁,血管里的血液在活活痛死的危机之下疯狂流涌,让一时间失去挣扎能力的僵硬身体从脚趾到头顶泛起难以想像的艳红……

酷刑般的高压调教夺去了南兹最后一点呻吟的力量,也让被蒙着眼睛的他听漏了那丝微不可察的金属碰撞声。他以为只要忍受这令人发疯的凌迟就好……

猝然,一种尖利而集中的痛楚直直插入不堪受压的脆弱铃口,像惊雷般炸毁维持最后一点平衡的神经--

倾斜的蜡烛热油欲滴不滴,凝在铃口的几厘米上,南兹脸色煞白地惶恐望向葛瑟姆。

“您……真的要?”

葛瑟姆掀眼皮,慢悠悠反问:“要反抗?”

南兹狠狠地说:“我是死都不会回头向下望的。”

葛瑟姆抬起他的脚,猛扯借力插入更深的位置,敷衍地赞赏他的自欺欺人,“好主意。”

充满雄性馨香的热汗混杂在一起,葛瑟姆箝紧南兹的窄腰,准备来下一轮攻伐的空隙间说:“你啊,看起来真的心情很差,我看不止是因为你与某位小镇魂使的关系闹僵了……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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