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廷维持着镇定,“立即,把幼虫取出来。”
战士却发现他的手指僵硬地卷曲起来了。
他用最快速度把卵石全部取出,然后换了一只型号更小的手术钳,直接捅进饱经蹂躏,软成泥泞的媚肉中。
战士倏忽颤栗起来,艰难坚持了一晚的腿抽搐般屈曲起来,全身的重量瞬即全部坠在悬吊的皮带上,各处传来的勒痛和姿势的不平衡导致战士一阵摇晃,他的挣扎愈发变大,强烈的窒息感随之袭来。
“呜…咳、咳--!唔哈……!”
皮带和环扣发出一阵凌乱刺耳的撞击声。
他把被缚的头颅和手足扯得更高,低垂的雄物苏醒过来,犹如骄傲地踏上祭坛,献祭的卓尔。
昆廷在清早走进调教室,这时的调教室弥漫着浓浓的咸腥气,地面那滩溷杂乳汁,精液和汗液的体液已凝成泥泞,他轻蹙眉,无声站在战士旁边看他把剩下馀热的蜜虫卵石从锡林的后穴取出。视线落在渗着血丝,皮肉被磨烂的穴口边缘。
镇魂使在旁监察,战士的动作比之后谨慎缓慢,调教室像倒满了果浆,气氛黏稠同时散发着难以称上醇香的果液味。
锡林的尿液并不算多,主因是他在白天流了太多汗。见状战士把半满的透明尿袋系在锡林的腿根上,导尿管则缠在两颗肿得可怜的囊袋中,战士还手指灵巧的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后半夜,战士彻夜未眠,严格遵守着每半小时更替一次卵石的要求,而耳机中再没有任何声音传来,想来那位幼小的镇魂使大人,已然休息了……
夜深人静,月攀上梢,凉意如水倾在赤裸的肉体上,稍微浇灭了滚热,战士心底的慾望却得不到平息,反而愈渐澎胀。
层层叠叠的肥厚嫰肉紧紧包裹手术钳,本已乾涩的后穴再次洪流不断,肠液咕嘟咕嘟的黏住前端,导致开合时发出大量“噗呲、噗呲”的水泽声,而没入后穴的手术钳把肠液搅成白浊,钳子的前端几乎被沾得看不出原型。
“啊哈、啊哈……嗯…啊啊……!”
冷硬的前端钻到敏感点附近,战士深浅模煳的喘息倏地转为高亢,待钳子钻挖前列腺的瞬间,锡林呼吸一窒,后穴猛然“噗噗、噗噗”地一阵大力收缩,幅度强烈得连那排紧实刚硬的腹肌也在颤抖,被重重上锁的前身暴涨一圈挺立起来。
战士还没完全在扩散的镇魂气息中反应过来,手中的手术钳已经被昆廷拿走。
手术钳再次分开撕痛的后穴,锡林却情难自禁地发出欣喜的低吟。
“……嗯啊……”
爱意与暴慾毫不遮掩地烙在上面,交纤、渴求、占有。
镇魂之力倏地散逸出来,掠过整个调教室,丰盈地落在锡林身上。
“--啊呀……”
“哈…啊啊啊……啊…………!”
锡林痛苦地扭曲身体,他彷佛能听见嗡嗡的拍翼声,在他的耳窝中挥之不去,提醒着他这是在他腹中诞生出来的产物,这是他折磨自己,用后穴孵化出来的生命--一只虫子!
强烈的耻辱感铺天盖地涌来,冲刷着变得薄弱的神经,愤怒的红晕从脸庞蔓延到脖颈,暴现的血管像捕获猎物,沾上血迹的蜘蛛网般美得叫人惊心动魄。最终,一切理智和尊严在幼虫把前牙陷进肉壁时分崩离析--
锡林从替换卵石的次数约莫推算去已经到了晚上,他没有特意去数算,这不是性奴应该去做的事情--在这场调教中他需要做的仅是忍耐。但凭他在受虐方面的天赋异禀,回忆一下大概就能知道。
果然,在热浪逐渐平息,岩浆在体内慢慢凝固的时候,按镇魂使心意执行调教的战士把细长透明的软管放进锡林的嘴里,软管穿过中空的假阳具,准确钻过阳具前端的小洞,另一头接上流食包,满是电解质气味的流食导进喉咙深处,几乎深至食道的地方。
流食完全没有接触口腔,直达深喉,灌注速度还很快。锡林不知道流食的味道,被蒙着眼甚至无从得知自己在吃的到底是什麽,他只能机械性吞咽,为了不被流食呛死。
“--呜!!”
锡林英眉深锁,从喉咙抠出噼裂的嘶叫,浑身泛起经受长时间蹂躏才有的红晕,汗液像泉水一样从沟壑纵横的山嵴状理间喷薄而出,滑过每道乾裂的深坑。
周而复始地忍受麻痹和灼痛的后穴在这刻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到幼虫的诞生,像海葵般脆弱而密匝的触须刮弄着受不起一丝刺激的壁肉,带黏液的虫脚吸附在几乎被烤被枯藁的穴壁上。幼虫在挤肿的肉层中横张薄膜般的复翅,颤巍巍地拍动起来,倒刺像尖毛一样戳弄他的体内,甚至慢慢蠕动。
昆廷皱眉,“怎麽了?”
还在努力夹出塞进深处的卵石的战士思考了一会,然后说:“二十一小时过去了,大概是带幼虫在里面孵化了,在里面钻来钻去。”
他立即安抚脸色骤变的昆廷,刻意轻松地笑了笑:“请您不必忧心,不过是只小虫子罢了,蜜虫幼虫的前牙和翅膀,是刺不穿器脏的壁膜的。”对把肉体淬炼如铁的战士来说,更是不足挂齿,即使是成虫,在调教项目中也是常见的。
“唔--”
细碎的痛哼声突然从前方传出,打破了凝固的安静。
昆廷沿声看着锡林的后脑。
锡林迷迷煳煳地被乳夹再折磨得喷出稀薄的乳汁,他在目不能视的黑暗中祈求,明天能等来昆廷大人的身影……
昆廷满足了他。
锡林陷入泥泞的意识是被一阵从弱至强的镇魂之力唤醒的,身体等不到丝毫实质的触碰,也无声音可辨,但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少年来了。
手术钳在无情地撕弄侵犯身体深处,尖锐的钳咀会戳进黏膜之中,钳身则肆意剜刮层层皱摺,盲追着幼虫的位置。战士主动放弃用触地的那条腿支撑身体,把重量压在皮带的两点上,失去平冲的身体摇晃下压,把手术钳吃进更深的秘处,竭力迎合这一切。
而刚刚孵化的蜜虫大小与蜜蜂相约,浑身长满刺毛,在接近肠道的深处蠕动爬行,带来一波接一波的骚痒与刺激。
柔软,而靡烂醉人。
所有的难以忍受,都只是因为不是由这双纤柔的手来施予。
冰冷的钳咀一张一合地开拓着甬道,强烈的温差引得后穴突然一抖,扯至最开任人侵犯的两块肉瓣上竖起密密麻麻的汗毛,昆廷把左手放在全是汗液的肉瓣上,感觉整个屁股彷佛涂抹了一层厚油。
战士银丝满面,被堵住的喉咙发出一声引颈就戮的叹息。
“我来。”
锡林听见不容置疑的平静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荒诞而残酷的美态从曲折悬吊的雄躯身上迸裂而出--
刹那,那双目不转睛地锁着战士的金眸赫然浮现震撼和痴迷。
战士把流食包挂在手术架上,绕到后面暂时取束缚锡林的阴茎环,从红肿不已的可怜尿道口中塞入更加幼细的导尿管,管道的边缘刮弄脆弱的尿道,尖锐酸涨的刺激随着导尿管侵入深处而加增。锡林皱起冷硬的眉头,被同为战士的弟兄触碰,无论多少次,无论多麽深入,都毫无快感可言。
导尿管抵达膀胱,锡林不需要使力,也无法收缩暂停 ,尿液自动沿着软管流出,他除了顺从地感受排泄的快感没有别的办法。
灌食和排泄都不由他掌控,这种彻底丧失身体控制权的调教,他在奴隶之岛经历的时间是以多次年来计算的。锡林熟练而毫无抵触地配合战士弟兄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