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是什么?是一条鱼的铠甲,这鱼没有了铠甲就如同这牙齿没有了嘴唇失去了靠山。
白芷让我假扮她的靠山出现。”
啊?
嗯?
一条鱼还和假扮有关系?
“属下愚笨,实在是,实在是……没看出来。”
估计君承也感觉不该给暗一说这个,清了清嗓子,再次变得一本正经高深莫测。
“咦?”
嗯?
你能和我的白芷比?
鄙夷的看着暗一,君承这才解释:
“白芷果然是我见过的这世上最有才华的女子,寥寥两笔就能将这鱼的精髓画的如此传神,看,那眼睛,那多么专注深情的看着我啊。
暗一这个笨蛋,就连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暗二都明白了,插嘴道:
“爹?这为人父,就是为人子的靠山啊。”
“主子,这是啥?”
“你看着像啥?”
“鱼?”
姑奶奶的靠山?
谁啊?
“谁能当姑奶奶的靠山?”
君承指着那画道:
“你看,这鱼没有鱼鳞。”
对,您不是说这是简笔吗?两笔就成的鱼还指望有鱼鳞?
“怎么了?主子怎么了?”
暗一抬头,看着君承越发放光的神情,再看他猛拍大腿,一脸的惊喜。
“果然是心有灵犀,老夫正准备换个身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她身边,她这信息居然和老夫不谋而合,也是让老夫如此呢。”
她是在告诉我,她愿化作一条鱼,游进我的心里!”
暗一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然后低着头不敢去看主子,有点肉麻,但他不敢说。
“对,就是一条鱼。”
暗一不懂了。
“这鱼是啥意思?这么简单的鱼?这画属下都能画呢。”

